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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出我了?”幔帐后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但却更有一种惊喜的意味。楚残阳此时已经从惊讶中恢复回来,叹了口气,微笑道:“好歹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我又怎么会认不出你呢。当初在玉湖上,我不小心看到你洗澡,那时闻到的就是这粟子花香的味道。”楚残阳一闻到那粟子花香的味道时,水清浅的名字便一下子冒了出来。之前在江南两人有过一段非常亲密的岁月,所以楚残阳很清楚,水清浅喜欢用粟子花泡的水洗澡,她身上永远有着一抹清新的粟子花香的味道。想到这女子身上的体香,楚残阳却又不由想到其她几个女子。百里惊鸿身上是那种似麝似兰的幽雅香气;翎兰身上则是那种极为清爽袭人的幽桂芬芳,而施俏佳身上却又是那幽远绵绵的飘逸馨香。每个女子身上的香味都不一样,却又各有特色、素雅迷人。楚残阳的思绪还未从女人体香的问题上回转过来,那袭幔帐却已随风而起,一道诱人的身影从幔帐后箭一般地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楚残阳的身上。也许是小别胜新婚,两人的情火便如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水清浅娇喘细细地将丰腴的身体紧紧揉进楚残阳的怀里,莹润柔嫩的唇瓣如雨点般落在楚残阳英俊的脸庞上。楚残阳一把抱起像八爪鱼般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水清浅,一步跨入幔帐中,将水清浅那妖娆如蛇般的鲜润娇躯重重地扔向那张宽阔的红花梨大床上。水清浅被楚残阳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床上后,一张能祸国殃民的狐儿脸更添了几分能勾魂的妩媚之色,她那腴润的娇躯侧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嘴里微微发出一丝猫腻般的呻吟,一双能滴出水来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楚残阳,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楚残阳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小腹处有一团火“腾”地升起,那储存了许久的精力似乎在这一刻急切地想要释放出来,再见床上的大美人正裙带半解、风情无限地扭动着水蛇腰肢,楚残阳终于忍不住,在水清浅诱人的惊叫声中扑向床上。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方才从酣畅淋漓的高cháo余韵中平息下来,楚残阳搂着仍蜷缩在自己怀里、浑身酥软乏力、一脸慵懒cháo红的水大当家,不由问道:“这里是你们在京城的据点?”水大当家有气无力地白了楚残阳一眼,不答反道:“你这没良心的,把人家骗得晕头转向,回到京城后,一点念想都不给人家,非要人家受不得相思之苦,亲自来找你。”“你不恨我了?”楚残阳叹了口气,说道。“我恨死你了!”水大当家轻启朱唇,在楚残阳胳膊上咬了一口。楚残阳并不觉得疼痛,也未做任何解释,当初自己一言不发弃玉湖帮而去,想让水清浅没有任何怨言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她目前娇媚的模样,应该是对自己释怀了。水清浅见楚残阳没有说话,俏脸上浮起一丝惶恐的神色,道:“怎么了?你生气了?最多,人家再让你咬一口就是了。”楚残阳知道水清浅是误会自己生气了,看她此时那一脸不安的模样,楚残阳恶作剧心起,嘴角撇起一丝邪笑,道:“那我还真要咬一口回来。”楚残阳说着,伸出手一把握住水大当家胸前雪白丰腻的一团,一口咬下去,然后“滋滋”地吮吸了两口,直把水大当家吸得一声浅吟、花枝乱颤,玉手死死抓住楚残阳的胳膊,喘息着道:“你这冤家,把人家的心都快吸出来了。”楚残阳这才松了口,但手却仍然握着把玩,道:“这些天我也想你想得紧。”“口是心非!你在这京城里,周围那么多美女,又是翎兰公主又是百里尚书,左拥右抱的,还有空想着我?”楚残阳不由一笑:“你远在江南,倒是对京城的事挺了解。不过,那翎兰、百里,美则美矣,但也只能看看,又碰不得。”“哼,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随便碰,是吧?”水清浅有些生气了。“我可不是这意思。”楚残阳忙解释,然后手上微微捏了捏,道:“你这好像又大了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水大当家顿时脸上一红,随即谇道:“你这不正经的,别转移话题。”楚残阳此时方才正了正色,道:“你这次来京城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想我吧?”水清浅脸上的cháo红这时也微微退却,秀眉蹙了蹙,道:“江南候最近似乎不满足于控制一半的漕运权,正想法子要独霸漕运呢。”“当时你们不是签订了协议吗?他凭什么还要独霸?”楚残阳不由道。“听说薛昂天呈了奏折到京里,建议将漕运权收归朝廷,只要朝廷下旨,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收整个漕运了。”水清浅说到这,有些恨恨地道:“薛昂天这个老匹夫分明就是想断我们玉湖帮的生路。如果没了漕运,我们玉湖帮这么多兄弟就没了生计。”“不过此事我倒是觉得朝里没那么容易答应的。”楚残阳略一沉吟道:“你放心,户部柳尚书和我是忘年交,而且现在皇上昏迷不醒,朝中事务由参政阁主持,我会从中帮助疏通的。”水清浅等的就是楚残阳的这话,此时大喜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楚残阳见水大当家那笑魇如花的妩媚风情,不由又调笑道:“那么大当家打算怎么谢我呢?”水大当家闻言,媚眼一转,一个翻身骑到楚残阳的身上,将胸前一对大白兔般的丰挺肥腻送到楚残阳嘴边,笑兮兮地道:“本大当家请你吃好的。”天雷勾地火!水大当家这一句话,立即再次引发一场绮丽的大战,红花梨木的大床“吱吱”作响,伴着那挠人心的喘息呻吟,奏出一曲韵味动人的乐章。chūncháo带雨晚来急,又是约莫大半个时辰的cháo起cháo落,云收雨歇后,楚残阳浑身舒爽地看着酥软无力的水大当家,忽然忆起一事,不由问道:“对了,你骗得英雄冢和美人谷的两位帮你擒凶的那颗比目鱼珠,早已不在你玉湖帮了吧?”水清浅那双仍未从高cháo中平息、满是水雾的丹凤眼微微闪过一丝讶异,道:“你怎知那枚比目鱼珠已不在我这了?”“天机不可泄露。”楚残阳故意不说自己是从陈之燕那得知苏西西所购的那枚比目鱼珠其实就是水清浅出售给陈家的那枚。水清浅见楚残阳故作高深的样子,风流媚眼瞅了瞅他。楚残阳却又道:“你这般骗人家,以后如何圆场?那句正然和施俏佳可不是好骗的。”水清浅得意一笑道:“只要他们无法完成当初的承诺,自然就无法来跟我要那比目鱼珠了。”“这么说,你是不指望他们帮你抓那个鬼魂一般的老匹夫了?”“反正他们已经帮我抓住了莫铭,至于那个老匹夫,抓不抓来对我已经无所谓了。况且那个老匹夫恐怕不是那么好抓的。我当时提出的要求里之所以要搭上那个老匹夫,就是为了给他们增加难度,让他们没那么容易完成。”“你这个狡猾的婆娘!”楚残阳禁不住笑道。…………楚残阳离开山庄,再次回到百里惊鸿的闺房时,百里有些怪怪地盯着楚残阳看了半天,看得楚残阳心里发虚,问道:“惊鸿怎么这般盯着我?有什么不对吗?”“说,你去见的什么人?”百里惊鸿娇俏的小嘴一撅,有些恶狠狠地道。“只是一个朋友。”楚残阳... -->>
“你认出我了?”幔帐后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但却更有一种惊喜的意味。楚残阳此时已经从惊讶中恢复回来,叹了口气,微笑道:“好歹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我又怎么会认不出你呢。当初在玉湖上,我不小心看到你洗澡,那时闻到的就是这粟子花香的味道。”楚残阳一闻到那粟子花香的味道时,水清浅的名字便一下子冒了出来。之前在江南两人有过一段非常亲密的岁月,所以楚残阳很清楚,水清浅喜欢用粟子花泡的水洗澡,她身上永远有着一抹清新的粟子花香的味道。想到这女子身上的体香,楚残阳却又不由想到其她几个女子。百里惊鸿身上是那种似麝似兰的幽雅香气;翎兰身上则是那种极为清爽袭人的幽桂芬芳,而施俏佳身上却又是那幽远绵绵的飘逸馨香。每个女子身上的香味都不一样,却又各有特色、素雅迷人。楚残阳的思绪还未从女人体香的问题上回转过来,那袭幔帐却已随风而起,一道诱人的身影从幔帐后箭一般地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楚残阳的身上。也许是小别胜新婚,两人的情火便如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水清浅娇喘细细地将丰腴的身体紧紧揉进楚残阳的怀里,莹润柔嫩的唇瓣如雨点般落在楚残阳英俊的脸庞上。楚残阳一把抱起像八爪鱼般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水清浅,一步跨入幔帐中,将水清浅那妖娆如蛇般的鲜润娇躯重重地扔向那张宽阔的红花梨大床上。水清浅被楚残阳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床上后,一张能祸国殃民的狐儿脸更添了几分能勾魂的妩媚之色,她那腴润的娇躯侧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嘴里微微发出一丝猫腻般的呻吟,一双能滴出水来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楚残阳,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楚残阳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小腹处有一团火“腾”地升起,那储存了许久的精力似乎在这一刻急切地想要释放出来,再见床上的大美人正裙带半解、风情无限地扭动着水蛇腰肢,楚残阳终于忍不住,在水清浅诱人的惊叫声中扑向床上。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方才从酣畅淋漓的高cháo余韵中平息下来,楚残阳搂着仍蜷缩在自己怀里、浑身酥软乏力、一脸慵懒cháo红的水大当家,不由问道:“这里是你们在京城的据点?”水大当家有气无力地白了楚残阳一眼,不答反道:“你这没良心的,把人家骗得晕头转向,回到京城后,一点念想都不给人家,非要人家受不得相思之苦,亲自来找你。”“你不恨我了?”楚残阳叹了口气,说道。“我恨死你了!”水大当家轻启朱唇,在楚残阳胳膊上咬了一口。楚残阳并不觉得疼痛,也未做任何解释,当初自己一言不发弃玉湖帮而去,想让水清浅没有任何怨言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她目前娇媚的模样,应该是对自己释怀了。水清浅见楚残阳没有说话,俏脸上浮起一丝惶恐的神色,道:“怎么了?你生气了?最多,人家再让你咬一口就是了。”楚残阳知道水清浅是误会自己生气了,看她此时那一脸不安的模样,楚残阳恶作剧心起,嘴角撇起一丝邪笑,道:“那我还真要咬一口回来。”楚残阳说着,伸出手一把握住水大当家胸前雪白丰腻的一团,一口咬下去,然后“滋滋”地吮吸了两口,直把水大当家吸得一声浅吟、花枝乱颤,玉手死死抓住楚残阳的胳膊,喘息着道:“你这冤家,把人家的心都快吸出来了。”楚残阳这才松了口,但手却仍然握着把玩,道:“这些天我也想你想得紧。”“口是心非!你在这京城里,周围那么多美女,又是翎兰公主又是百里尚书,左拥右抱的,还有空想着我?”楚残阳不由一笑:“你远在江南,倒是对京城的事挺了解。不过,那翎兰、百里,美则美矣,但也只能看看,又碰不得。”“哼,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随便碰,是吧?”水清浅有些生气了。“我可不是这意思。”楚残阳忙解释,然后手上微微捏了捏,道:“你这好像又大了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水大当家顿时脸上一红,随即谇道:“你这不正经的,别转移话题。”楚残阳此时方才正了正色,道:“你这次来京城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想我吧?”水清浅脸上的cháo红这时也微微退却,秀眉蹙了蹙,道:“江南候最近似乎不满足于控制一半的漕运权,正想法子要独霸漕运呢。”“当时你们不是签订了协议吗?他凭什么还要独霸?”楚残阳不由道。“听说薛昂天呈了奏折到京里,建议将漕运权收归朝廷,只要朝廷下旨,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收整个漕运了。”水清浅说到这,有些恨恨地道:“薛昂天这个老匹夫分明就是想断我们玉湖帮的生路。如果没了漕运,我们玉湖帮这么多兄弟就没了生计。”“不过此事我倒是觉得朝里没那么容易答应的。”楚残阳略一沉吟道:“你放心,户部柳尚书和我是忘年交,而且现在皇上昏迷不醒,朝中事务由参政阁主持,我会从中帮助疏通的。”水清浅等的就是楚残阳的这话,此时大喜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楚残阳见水大当家那笑魇如花的妩媚风情,不由又调笑道:“那么大当家打算怎么谢我呢?”水大当家闻言,媚眼一转,一个翻身骑到楚残阳的身上,将胸前一对大白兔般的丰挺肥腻送到楚残阳嘴边,笑兮兮地道:“本大当家请你吃好的。”天雷勾地火!水大当家这一句话,立即再次引发一场绮丽的大战,红花梨木的大床“吱吱”作响,伴着那挠人心的喘息呻吟,奏出一曲韵味动人的乐章。chūncháo带雨晚来急,又是约莫大半个时辰的cháo起cháo落,云收雨歇后,楚残阳浑身舒爽地看着酥软无力的水大当家,忽然忆起一事,不由问道:“对了,你骗得英雄冢和美人谷的两位帮你擒凶的那颗比目鱼珠,早已不在你玉湖帮了吧?”水清浅那双仍未从高cháo中平息、满是水雾的丹凤眼微微闪过一丝讶异,道:“你怎知那枚比目鱼珠已不在我这了?”“天机不可泄露。”楚残阳故意不说自己是从陈之燕那得知苏西西所购的那枚比目鱼珠其实就是水清浅出售给陈家的那枚。水清浅见楚残阳故作高深的样子,风流媚眼瞅了瞅他。楚残阳却又道:“你这般骗人家,以后如何圆场?那句正然和施俏佳可不是好骗的。”水清浅得意一笑道:“只要他们无法完成当初的承诺,自然就无法来跟我要那比目鱼珠了。”“这么说,你是不指望他们帮你抓那个鬼魂一般的老匹夫了?”“反正他们已经帮我抓住了莫铭,至于那个老匹夫,抓不抓来对我已经无所谓了。况且那个老匹夫恐怕不是那么好抓的。我当时提出的要求里之所以要搭上那个老匹夫,就是为了给他们增加难度,让他们没那么容易完成。”“你这个狡猾的婆娘!”楚残阳禁不住笑道。…………楚残阳离开山庄,再次回到百里惊鸿的闺房时,百里有些怪怪地盯着楚残阳看了半天,看得楚残阳心里发虚,问道:“惊鸿怎么这般盯着我?有什么不对吗?”“说,你去见的什么人?”百里惊鸿娇俏的小嘴一撅,有些恶狠狠地道。“只是一个朋友。”楚残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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