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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中的清军听到胡将军的呼喊后,精神都为之一振,胡文科生怕自己的嗓门不够大,急忙让身边的亲兵们跟着一起呼喊,激励士兵们坚持下去,胜利就在眼前了。“袁贼败了!”“袁贼跑了!”胡文科卫士们的嗓门和他们的将军一样好,很快中央和两翼的清军就都知道张勇已经赶来增援了。一些士兵甚至自发地再次嚷嚷起来:“活捉袁贼啊,赏银一百两。”听到这些喊声后,袁宗第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就在刚才他还可以进行集结和后撤,但一转眼这个机会就失去了。袁宗第没有分身的本事,也没有时间在战线上的每一处出现,亲自指挥每一个士兵后退集结。现在清军虽然乱喊乱叫,但明军依旧在步步进逼,士兵就算心里怀疑,也顶多是将信将疑,要是袁宗第派传令兵通知各处后退的话,那士兵们立刻就会相信明军已经战败,张勇的大军到了他们的身后。位于通讯不便的丘陵和丛林地形中,别说是手下这些新兵,就是袁宗第最精锐的部队也难说会有什么反应。“停止后退!”袁宗第当机立断,命令身边的卫士也不要歇着了,尽数压前督战:“把胡文科先宰了再说!”“太大意了。”把身边的卫士几乎尽数派上前后,袁宗第悔恨不已地叹息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轻敌。正是因为轻敌,袁宗第不但把有限的兵力分作两批,而且万县最精锐的一营兵马居然还在后队而不是带在身边。遇到邓名前,十几年的颠簸流离,袁宗第的骨干精锐已经所剩无几,上次重庆之战遭到谭诣背叛,最后的二百精兵也折损大半。在正常情况下,袁宗第恐怕再也难以恢复元气——大昌贫瘠的产出让袁宗第很难发起攻势,更难以提供装备,袁宗第没有练兵的资源、没有以战代训的机会,带着没有装备、没有经过训练、没有战斗经验的士兵去打仗更是送死。可邓名的出现给了袁宗第一个巨大的惊喜,一千多名大昌兵跟着邓名连克谭弘、谭诣。第一仗敌我实力悬殊,明军赤手空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而敌人不但装备齐全,还坐在温暖的营地中吃得饱饱的,结果明军不但从这种必死的局面中逃出,还全歼了强大的敌兵;第二仗同样是敌强我弱,邓名出城后,熊兰更丧心病狂地竖旗投降,和前一仗的险恶程度相当,完全是有死无生的局面,但明军再次以微不足道的损失打得谭诣全军覆灭。大部分跟着邓名逃难的大昌士兵先前都是袁宗第带去背粮的民夫,听到金鼓声都能心惊肉跳,其余的也都是放在营中留守的新兵,还有不少是水手船工。这一群乌合之众在返回大昌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敢战之兵,两次在绝望的局面下反败为胜,让这些大昌兵根本不知道失败为何物——形势再恶劣还能恶劣得过那两仗吗?除了高昂的士气和必胜的信心外,这一千多士兵的装备也极尽豪华,邓名把从两谭那里缴获的装备都平分给了跟随他逃亡的将士。这一千二百名士兵被袁宗第尽数编成了战兵,而跟随邓名诱敌的那几个勇士,袁宗第也没有像文安之一样送给邓名,而是把他们提拔为这营兵的军官。白得一营士兵,而袁宗第的谢礼就是袁象和周开荒——心中有愧的袁宗第在出兵湖广的时候,仍然小心翼翼地把这营士兵都留在家里,他有点担心邓名会讨要一部分走——日子过得这么艰苦,十几年挣扎在生死线上的袁宗第不由得不小气。从湖北打完胡全才回来后,袁宗第挑选出最好的装备,进一步强化他的主力营,早在移镇万县之前,这个主力营就已经是袁宗第的心头肉。这次出击由于过于小看忠县的敌人,所以袁宗第并没有让主力营冲在最前,而是打算用新兵开道,也让他们见见血。主力营的士兵在战场上杀过敌人,尤其是在万县一战中,更是把两倍于己的敌兵杀得片甲不留,没有三、四个斩首的功劳根本不要想在这个营里当上军官。之前袁宗第认为忠县这边也就是几千清军的三流部队,没有必要用牛刀来杀鸡,更担心会有折损。如果跟随在袁宗第的身边的不是一千二百新兵而是他的主力营的话,那说不定战斗早就结束了。全线压上的明军足有对面的三倍之多,虽然不是精锐,但一样把胡文科打得呜呜乱叫。“启禀国公。”正在袁宗第全... -->>
苦战中的清军听到胡将军的呼喊后,精神都为之一振,胡文科生怕自己的嗓门不够大,急忙让身边的亲兵们跟着一起呼喊,激励士兵们坚持下去,胜利就在眼前了。“袁贼败了!”“袁贼跑了!”胡文科卫士们的嗓门和他们的将军一样好,很快中央和两翼的清军就都知道张勇已经赶来增援了。一些士兵甚至自发地再次嚷嚷起来:“活捉袁贼啊,赏银一百两。”听到这些喊声后,袁宗第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就在刚才他还可以进行集结和后撤,但一转眼这个机会就失去了。袁宗第没有分身的本事,也没有时间在战线上的每一处出现,亲自指挥每一个士兵后退集结。现在清军虽然乱喊乱叫,但明军依旧在步步进逼,士兵就算心里怀疑,也顶多是将信将疑,要是袁宗第派传令兵通知各处后退的话,那士兵们立刻就会相信明军已经战败,张勇的大军到了他们的身后。位于通讯不便的丘陵和丛林地形中,别说是手下这些新兵,就是袁宗第最精锐的部队也难说会有什么反应。“停止后退!”袁宗第当机立断,命令身边的卫士也不要歇着了,尽数压前督战:“把胡文科先宰了再说!”“太大意了。”把身边的卫士几乎尽数派上前后,袁宗第悔恨不已地叹息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轻敌。正是因为轻敌,袁宗第不但把有限的兵力分作两批,而且万县最精锐的一营兵马居然还在后队而不是带在身边。遇到邓名前,十几年的颠簸流离,袁宗第的骨干精锐已经所剩无几,上次重庆之战遭到谭诣背叛,最后的二百精兵也折损大半。在正常情况下,袁宗第恐怕再也难以恢复元气——大昌贫瘠的产出让袁宗第很难发起攻势,更难以提供装备,袁宗第没有练兵的资源、没有以战代训的机会,带着没有装备、没有经过训练、没有战斗经验的士兵去打仗更是送死。可邓名的出现给了袁宗第一个巨大的惊喜,一千多名大昌兵跟着邓名连克谭弘、谭诣。第一仗敌我实力悬殊,明军赤手空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而敌人不但装备齐全,还坐在温暖的营地中吃得饱饱的,结果明军不但从这种必死的局面中逃出,还全歼了强大的敌兵;第二仗同样是敌强我弱,邓名出城后,熊兰更丧心病狂地竖旗投降,和前一仗的险恶程度相当,完全是有死无生的局面,但明军再次以微不足道的损失打得谭诣全军覆灭。大部分跟着邓名逃难的大昌士兵先前都是袁宗第带去背粮的民夫,听到金鼓声都能心惊肉跳,其余的也都是放在营中留守的新兵,还有不少是水手船工。这一群乌合之众在返回大昌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敢战之兵,两次在绝望的局面下反败为胜,让这些大昌兵根本不知道失败为何物——形势再恶劣还能恶劣得过那两仗吗?除了高昂的士气和必胜的信心外,这一千多士兵的装备也极尽豪华,邓名把从两谭那里缴获的装备都平分给了跟随他逃亡的将士。这一千二百名士兵被袁宗第尽数编成了战兵,而跟随邓名诱敌的那几个勇士,袁宗第也没有像文安之一样送给邓名,而是把他们提拔为这营兵的军官。白得一营士兵,而袁宗第的谢礼就是袁象和周开荒——心中有愧的袁宗第在出兵湖广的时候,仍然小心翼翼地把这营士兵都留在家里,他有点担心邓名会讨要一部分走——日子过得这么艰苦,十几年挣扎在生死线上的袁宗第不由得不小气。从湖北打完胡全才回来后,袁宗第挑选出最好的装备,进一步强化他的主力营,早在移镇万县之前,这个主力营就已经是袁宗第的心头肉。这次出击由于过于小看忠县的敌人,所以袁宗第并没有让主力营冲在最前,而是打算用新兵开道,也让他们见见血。主力营的士兵在战场上杀过敌人,尤其是在万县一战中,更是把两倍于己的敌兵杀得片甲不留,没有三、四个斩首的功劳根本不要想在这个营里当上军官。之前袁宗第认为忠县这边也就是几千清军的三流部队,没有必要用牛刀来杀鸡,更担心会有折损。如果跟随在袁宗第的身边的不是一千二百新兵而是他的主力营的话,那说不定战斗早就结束了。全线压上的明军足有对面的三倍之多,虽然不是精锐,但一样把胡文科打得呜呜乱叫。“启禀国公。”正在袁宗第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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