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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中文网 www.zmzw.net,重生之有子无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

    不管这个世界,是纯洁还是肮脏,是光明还是黑暗,如果有一个人最爱你,那么,一定是我。

    只有我爱你。

    只有我最爱你。

    心可以给你,人可以给你,就连这条命,也是可以给你的。

    只要你要,只要我只有。

    我没有的,我也会倾尽全力找来给你。

    只要你愿意,那么,我就甘之如饴。

    爱你已经成了习惯,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习惯融血刻骨,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遍布着的全是你的气息你的名字。

    你是心底里最深最重的那一道色彩。

    你说,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道理不接受我?

    我这样爱你。

    我这样爱你啊……楚云裳。

    我这样爱你,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发现了?

    不然,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拥抱着你,哪里能像现在这样亲吻着你?

    多少个夜晚都只能独自一人练习拥抱的姿势,只能在梦中幻想着如果有能亲吻你的时候,你的脸颊是否会红,你的心跳是否会加速,你的全部身心,是否在这个时候全部的、真切的,属于我。

    心脏的位置在左胸,我的掌心和你的心脏距离极近,我能感受到你心脏跳动的频率。

    那样快,那样急,一如我此刻的心跳。

    你在紧张。

    你也在激动。

    是不是?

    就像我此刻也是在紧张的,也是在激动的,压抑了太久的话语终于能在这个时候倾诉给你听,恨不得能把整个世界都捧在你面前,从此看你欢颜喜悦,从此就这样一直的走下去。

    人常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我深爱你,所以我情深,注定我不寿。

    可总是会有那么一个想法,此生真的很想牵着你的手,和你白头偕老,死后也要葬入同一个坟墓,生不同衾死同穴。

    这一生,这一辈子,从始至终都想这样和你牵绊在一起,让你的名字永远伴随着我的名字,让你这个人永远陪在我身边。

    没有别的人,没有外的人,然后我们哪里都不去,我就这样慢慢的宠着你,爱着你,看你和我一样一点点的慢慢变老,老到最终,我们头发白了,牙齿掉了,在你死之前,我也还能牵着你的手,和你说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啊,楚云裳,你能听到吗?

    我爱你。

    我这样深,这样重的,爱着你。

    如果没有你……

    如果没有你。

    我做的一切,还有何意义?

    从始至终,从很久以前,从你不知道的时候开始,就注定我这一生,只为你而活。

    没有你,我的世界,便也不复存在。

    整个世界里,只有你。

    只有,你。

    他缓慢的将告白说出口。

    绝豔容颜掩映在淡淡暗色之中,却仿若最贵重的珍宝一般,碧玉珠光,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一张脸。屋外夜幕被天光缓缓照亮,她心底里一直都存在着的阴霾,好似也因着他这低沉悦耳的声音,被他温热的手掌缓缓拂去,露出她心脏最深处,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的明亮。

    那明亮太淡,太浅,轻得她自己都快要忘记,原来最初最初的自己,也是这样期待着一个人。

    期待一个人,就好像紫霞仙子死前对着至尊宝所说的那样,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期待那么一个人,可以宠她爱她,可以将她当做整个世界。

    一直在找,一直在等。

    如今终于是找到了吗?

    如今终于是等到了吗?

    找得心脏都被无数阴霾笼罩,等得期待都已化作一抹夙愿,被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如今这夙愿终于被他缓缓取出,然后郑重收下。

    收下了,那就是一辈子。

    认准这个死理,无论如何都不要松手。

    一旦松手,背后黑暗,是比深渊还要更让人绝望的存在。

    她一生坎坷流离,她一生痛苦悲戚。

    如果你爱我,如果你爱我。

    请你好好的、认真的爱我。

    没有什么东西,是能比这样一句比山重、比海深的诺言,还要让人感到温暖。

    然后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到死,也不想放手。

    伴随在身边,永永远远的走下去。

    其实啊。

    一如生活在现代社会之中的女孩子,每个人都有着那么一个白马王子的梦一样,她也是一直都有那么一个梦境,梦里是山清水秀,梦里是鸟语花香,梦里是小桥流水烟火人家。

    梦里有她和她的孩子,有她的房屋和田地,傍晚时分,她带着孩子回家,远远能看到她房屋所在的地方,炊烟袅袅,是有人正在做饭,等她回家。

    那样一个梦,做了那么多次的一个梦,终于能在此刻,梦里她和孩子推开房门,炊烟袅袅里,余晖斜映,梦里是一片炽烈的夕阳之红。那正为她洗手作羹汤的人,身形清晰了,面容也清晰了,一切的一切,全都清晰了。

    然后那个清晰的人转头来对她笑,眼眸亮如星辰,漆黑深邃到仿佛能装下一个世界。

    只是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多好。

    这多,好啊。

    终于等到这样一个人,心脏跳动得如此激烈,亦是变得如此温暖。

    可是为什么,泪水都好像要从眼眶里掉下来?

    是等得太久了吗,害怕这只是酒后三巡,天光氤氲里,自己无意之中做的一个梦?

    可是这个梦如此真实。

    真实得身上体温,都能彼此感应到最滚烫的温度。

    从来都只是在小说故事里才会看到男主角对女主角深情款款的说出这样一种情话来,如今亲耳听到这样的话,被人以十万分认真而郑重的口吻说出来,缩在被子里的人,脸颊红得十分厉害,眼睛也是璀璨如星子,眸光颤动间,带着点欢愉,带着点欣喜,还带着点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

    “你是认真的啊?”她小心翼翼的说,“你没有骗我?”

    他听着,微笑,笑容里满含着宠溺之意:“如果我是骗你的话,我会对你说我爱你?你觉得,这样三个字,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她扯着被角的手探过来,然后嘴巴咬住被角,好像个小女孩一样,非常认真的道:“可我看你就很随便。”

    趁着她喝酒就直接说出口。

    这明摆着是趁人之危。

    他也不用脑子想想,在她喝酒之后告白,确定她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不会将这茬给忘掉吗?

    虽说就算是被深度催眠想要从她嘴中套话,她也是能有着隐隐约约的记忆……

    好吧好吧,她承认,喝酒是喝酒,告白是告白,这是两码事,她绝不随随便便忘记,然后混为一谈的。

    “那就随便吧,反正我已经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

    他也不和她计较,只忍不住低头,再吻了吻,满意的看着她的脸红得都快赶上猴屁股了,这便躺回去,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整好,然后在被子的遮掩下,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因为是夏天,又是沿海,空气湿热,建造房屋用的材质都是从北方边疆运过来的,冬暖夏凉。

    身上盖着的被褥,以及身下的床单垫被,也都是丝滑柔软,即便现在还没有换成特别薄的那种,但睡在其中也不会让人感到闷热,相反会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一点都不会让人出汗。

    这般舒服凉爽之中,他握住她的手,手掌温度是比被子里的温度还要高上一些的,高得她耳朵都是通红通红,将将要滴下血来一样,一颗心都是隐隐要变得躁动不安。

    “睡觉吧,天已经亮,嗯,是天已经黑了。”

    难为九方长渊现在还记着她之前的时间观点,从善如流的立即改口,然后道:“现在,听我的,闭眼,睡觉,不准乱动。”

    她果然按照他所说的闭眼准备睡觉,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她就睁开眼来,疑惑道:“为什么不能乱动?”

    九方长渊眸子黑沉沉的看她,隐可见其中一点异彩闪现:“你想现在就和我洞房花烛夜?”

    楚云裳傻眼。

    她似乎好像大概明白了什么……

    然后二话不说,被子往脑袋上一盖,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方传来:“嗯,我已经睡着了。”

    看着这样可爱的楚云裳,九方长渊失笑,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将她小半个头颅从被窝里挖出来,免得她睡着睡着喘不过来气,这便也闭上眼,握着她的手睡觉。

    原以为该一夜,嗯,原以为该一上午安好的,谁知楚云裳睡觉是个乖宝宝,真真是如他话中所说,一动都不动的,十分乖巧。

    最终反倒是九方长渊睡着睡着不安稳,眉头皱起来了,面容也变得严峻了,然后猛地睁眼,倏然转头,见她还是以之前的姿势安安分分的睡着,哪里都没去,没有离开他身边,他深呼吸一口气,瞬间放下心来,握了握掌心之中她的手,终于还是没忍住,搭在被子外头的左手伸进来,慢慢覆上她的腰肢。

    他知道她身材很好,和昨晚看的参加开幕式的那些个头牌花魁的身材,都是有得一拼,腰身纤细得有时候他都要怀疑,这样细的小腰,是怎么怀上喻儿,还将喻儿给生下来的。

    不过这样细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他如今搂着了,却感到刚刚好。

    他慢慢的侧了个身,右侧睡着,正面对她。

    此时天已经大亮,正是上午。阳光暖暖,透过窗纸照射进来,晒得房间温度有些升高,但仍旧不能让人感到燥热。

    这样亮的天色里,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她,看她睡得安然而沉静,一点都没有不是和喻儿睡在一起的陌生警惕。

    真真好像一个小娇妻一样,乖巧又顺从,十分的听话。

    他正看她,就见她突然拧了拧眉,好似梦到了什么,又或者感到哪里不舒服了。

    接着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手蹭开被子,然后伸到自己的胸口上,扯了扯胸前中衣的衣襟,连带着最贴身的小衣,也是被她扯了扯。

    ——怎么了?

    虽然很想借机占点便宜,但总归心里头还是正人君子的理念占了上风。他刚准备松手,拢好她的衣襟,就瞥见她手指在那里扯着衣襟,隐隐约约的,白玉柔软,他看清她胸前衣物,似乎有些湿了。

    空气中,也隐隐有着一股子奶香味,正在慢慢的扩散开来。

    这是,涨奶?

    他一下子不知所措。

    涨奶,该怎么办?

    往常听说喻儿是个很能吃的,所以从没让她涨奶过。

    如今喻儿正在孙嬷嬷那里睡着,她这,她……

    九方长渊在愣着,楚云裳睡梦之中却是胸口涨得难受,依旧拧眉在扯着衣襟,看样子是不把衣襟给全扯开来就誓不罢休。

    这便苦了九方长渊。

    心爱的女人睡在自己身边,这本来就很能考验人的,如今亲眼目睹她这样,九方长渊立时便觉得身体内部陡的便变得火热了,热得他很想,很想……

    他拍了拍自己脑门。

    这都什么时候了,乱想个什么。

    这便推了一把楚云裳,轻声喊道:“裳儿,裳儿?醒醒,快醒醒。”

    楚云裳睡得沉,但他这一推一喊,她立即就醒来了。

    然后睁眼迷迷糊糊的看他:“嗯?怎么了?”

    “你涨奶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不好意思,指指她的胸口,“你弄一下再继续睡吧,不然衣服要湿透了。”

    楚云裳低头一看,果然胸前衣物已经湿了大半,涨得非常难受。

    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耳朵也是开始发烧。

    ……天杀的!

    居然在九方长渊面前涨奶了!

    而且还是他第一时间发现的!

    楚云裳立即翻身面朝墙壁,嘟囔着道:“你帮我拿个杯子。”小小声的又补充了一句,“大点的杯子。”

    身边立即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起床声。

    她僵着身体,不敢转头去看。

    等他拿了根本是一个大海碗过来了,她刚飞快的伸手接过,然后想要坐起来处理一下,就听他道:“裳儿,你要不要换衣服?”

    “……要。”

    “那我给你拿衣服,你先,你先弄一下。”

    脚步声往旁边去了。

    楚云裳悄悄转头看了一眼,见身后床边果然没人了,她手脚并用的坐起来,解开睡梦里快要被自己全拉扯开的衣襟,背对着外侧开始处理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九方长渊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好了吗?”

    “……好了。”

    音落,新的中衣和小衣立即被人从旁边扔过来。

    楚云裳看着,咬了咬唇。

    无法想象,他一个大男人,是怎么敢拿女人家这些衣物的。

    看他还是没过来,楚云裳知道他这也算是尊重她,在她真正接受他之前,他不会太急躁。

    不过真说起来的话,好像他才亲了她又告白了,他们两个就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这还叫不急躁吗?

    等起床后,被人看到他们两个一起从一个屋子里出来,以后她脑袋上就绝对要被安上他的名字,怎样都要扯不清了,至于带着喻儿嫁给他,那也简直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楚云裳想,这要是叫不急躁的话,真不敢想他急躁起来,那会是怎样的一幕。

    会不会现在的她已经被拆吃入腹,连点骨头渣子都要不剩了?

    她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顺带擦了擦手上沾着的奶液,这便换上了新的,然后一手抓着湿衣服,一手端着碗下了床。

    才一下床,就见他正在帷幔旁背对床站着,听见她下床,他伸手过去:“你继续睡吧,我来就好了。”

    她红着脸把手里的东西都给他,然后脱掉还没穿好的鞋,飞快的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九方长渊见着,忍不住笑。

    这样都能害羞。

    那要是到了以后,再亲密一点了,她岂不是要脸红到自己把自己给烫死?

    倒是还要好好调教调教,让她尽快习惯了才好。

    九方长渊抬脚去处理手中的东西了。

    等他都弄好后,再上床的时候,就见楚云裳还在红着脸,不过已经睡着了。

    她还是睡在了最里面,不过却是面朝着墙,背对着外面,双手蜷在脸边,显然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再不好意思,也是敌不过大脑深处的困意,睡得很香。

    他在她身后躺下来。

    盖好了被子,便也翻身向里,伸手搂住她的腰,脸正对着她的脖子,他稍稍往前靠一靠,就能直接吻上她的脖子。

    他果然一触即离的亲了亲,然后心满意足的闭眼继续睡。

    再接着,直到午后起床,果然再没闹出什么乌龙。

    而整个楚宅,一上午也俱是安宁。

    一直等到了中午,才有人醒来起床,洗漱过后,便开始洗衣做饭,顺带打扫院落,就等主子们各自起床了。

    然而楚宅里当主子的不过三个,一个少主一个小姐一个小少爷,其中小少爷是睡得最早的,醒的便也早,蓝月蓝香午饭还没坐好,他就已经漱了口洗了脸,穿了前两天刚做的新衣服,被孙嬷嬷抱着从屋子里出来了。

    头顶阳光刺眼,楚喻仰头眯眼看了看,就转头冲着孙嬷嬷乐呵呵的笑,边笑还边“咿咿呀呀”着比划着什么。

    孙嬷嬷看懂了,朝着楚云裳的卧房看了一眼,见那边还是静悄悄的,便道:“小姐和九方少主应该还没醒的,嬷嬷想啊,可能是他们睡得晚,就小姐那个脾气,九方少主不知得磨多久,才能把小姐给拐上床去。”

    楚喻听着,一副“我很懂我非常懂我特别懂”的样子点点头。

    是呢是呢。

    就娘亲那又傲娇又矜羞,有时候还特别矫情的小模样,真不知道干爹得花多大的心思,才能将娘亲给拐床上去呀。

    唔,他就做个乖宝宝好了,坚决不去打搅干爹和娘亲。

    想到这里,楚喻又想起一件事来,接着和孙嬷嬷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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