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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陈景琛拽走了。当我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着我的手腕时,昨天的场景立刻在眼前重现,我感觉耳朵有点发热。

    我一声不吭地跟着陈景琛来到一个空教室,他把我拉到一个空位上,自己则从一旁随手拿了个凳子坐在我对面。

    我们俩都因为刚才急促的行走大口喘着气,两个人的气息在空旷的教室里混合,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有力而亢奋的跳动,我心如擂鼓,完全没怕竟然逃了老太太的课!满脑子想的都是要不要把昨晚那些后悔没有说出来的话说给他听,还是乖乖等着他给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总结。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长时间离得这么近。我看着陈景琛那双看起来十分多情深邃的眼,里面的自己有些窘迫,还有些不知所措。

    无数的感情秘籍都告诫女生们,要矜持、要欲拒还迎、要看起来不那么主动,好像这样才会被珍惜、被看重,才能保持体面和尊严,时刻都能以最得体的姿态抽身而出。可是,感情的奇妙之处恰恰就在于它无法预知、不可控制,热血上脑,肾上腺激素猛增。

    喜欢,是绝地逢生,是孤注一掷。

    所以,那时的我,大概就是抱着这种喜欢一个人而滋生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莫名勇气。

    “陈景琛。”我喊他。

    “嗯?”他用鼻音回了我一下,眉毛轻扬,周身散发着与以往不同的,十分温柔的气息。

    我脸“唰”地一下红了,他轻笑出声:“怎么,叫我的名字你脸红什么,又不是说‘我爱你’。”

    我的脸更红了,用咳嗽掩饰了一下:“其实,我有好多话想要跟你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与他那双幽深的眼眸对视后,十分窝囊地低下头,不安分地绞着手指:“其实一直以来,虽然我总是表现出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在心底里我真的很不想被你讨厌……”

    “可我真是太蠢了,每次想引起你的注意,最后总是搞砸收场。心里越是在意你,嘴上就越是不饶人,有时候我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太烦人了。可即便连我都讨厌这样的自己,还是希望你能够喜欢我,不,不用喜欢,哪怕是像对普通朋友那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也好啊……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讨厌我了。”

    “上课的时候,你室友给你占的座位离我近,你就会一声不吭地拿着书坐到远处。我不小心碰到你的胳膊一下,你都会条件反射似的躲开,好像碰到了什么很讨厌的东西。大部分的时候,你甚至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明明心里很介意、很难过,却还是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时常在想,为什么讨厌我的那个人偏偏是你呢?陈景琛……”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他淡淡开口,嘴角有一抹苦涩的笑。

    他平日里总是板着的一张脸,今天看起来格外温柔,可我比平时更加胆怯,不敢去问昨天他的那一番话究竟还算不算数了。

    空气中万籁俱静,我们谁也不知道继续说点什么,陈景琛突然轻轻握住我的手:“别抠了,再抠手都要破了。”

    我被他手指传来的冰凉触感惊起一阵寒战,胸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但很快他就松开了手,将手插进外套兜里。

    气氛有点凝滞,良久,我先开了口:“陈景琛,我……”

    他突然起身,脸转向窗外,打断我好不容易积攒够的勇气?:“徐乔西,有些话不该女孩子来说。”

    我闻言听话地噤了声,仰头看着他被清晨的阳光照耀得如此明媚,虔诚如信徒,像是等待着他对我的宣判。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他的一句话可以让我飞上云朵,也可以让我坠入尘埃。

    突然我看到他的嘴角扬起一丝恶作剧般的弧度,转过身来:“所以,你终于承认我的颜值了是吧?”

    他逆光而立,不似我们初见那样拒人于千里,眼角眉梢都是遮掩不住的得逞的笑意,像个小孩子。

    “你少臭美了,你比起隔壁机械院的冷面男神可差远了!”我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地损了他一句。

    可是这一次,陈景琛没与像以往那样对我嗤之以鼻,抑或是更凶猛地反击回来,他只是分外安静地对我微笑。

    大概有那么两三秒钟的空当后,陈景琛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他的笑容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苦涩和愧疚:“保持这样,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徐乔西。”

    我有点没听懂他的意思,然而还没等我有机会去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他再一次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一句话将我判了死刑。

    “我还不能跟你在一起。”

    和他刚才所说的话完全不同,这句话他说得一本正经的坚定且残忍,纵使我再怎么不愿相信,也无法说服自己他是在开玩笑。

    他说,他还不能跟我在一起。

    可笑的是,明明前一天的晚上,他还说他喜欢我。

    说起来也是好笑,他说喜欢我的那一天,其实之后他还紧接着说了一句“对不起”,只是恰巧被响起的上课铃声淹没了。

    水到渠成的感情,是不会在表白后再说抱歉的。

    我好像突然间又看不懂他了。我想起脆桃的那番话,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舍不得跟你暧昧太久的,他会想要跟你在一起,你要当心他是不是挖了一个坑等你跳……也想起我无数次的疑虑,以及大姐、三姐说的,感觉陈景琛不是那么单纯的人。

    我不禁冷笑了一下,笑自己的愚蠢,我在心里问自己:徐乔西,你什么时候了解过他?他对你永远忽冷忽热,就像玻璃展柜里的珠宝,明明近在咫尺,可你永远触碰不到。

    到底还是像个蠢货一样,傻傻地陷了进去。

    到底还是成了那个毫无尊严、毫无体面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小丑。

    到底还是在跟陈景琛的这场博弈中落了下风。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仿佛时间又倒回了过去,陈景琛还是那个看不惯我的陈景琛,他厌恶我,又怎么可能喜欢上我?

    难堪、受伤和愤怒在这一刻交杂着击倒了我,我虽然极力想保持得体的姿态,言语间却还是掩饰不住歇斯底里的意味。

    我质问他:“你在耍我?”

    他转过身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似乎弥漫着愧疚之色,他摇了摇头,试图跟我解释点什么。

    “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比此刻更不想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他这三个字除了能够证明我就是一个被人耍了的蠢货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低头,将双手轻轻覆在脸上,竭尽全力去平和地问陈景琛:“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我只是想知道,你昨天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倒想知道,是我对‘喜欢’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还是在你陈景琛的世界里,这两个字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

    向来淡定的陈景琛此刻竟看起来也有些局促,他张了张嘴,却只说了一句:“昨天的事怪我,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我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分外温柔的陈景琛,可是这样的他比以前任何时候还要残忍。

    良久,他又问:“徐乔西,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我红着眼望着他,我不明白事到如今他怎么还有脸奢求我能够不计前嫌,把他当成同学或朋友?难道在玩弄了我的感情之后,他还期望着我能没心没肺到像以前那样跟他调侃打闹?他这样的人,跟郑植那类的花花公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吧!

    “陈景琛,我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你。”我咬牙切齿道。

    我狠狠盯着他的双眼,多希望他能找出个理由同我解释,也是奇怪,明明心痛得要死,眼睛反倒干涩得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他原本就白皙的面孔此刻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曾经那双淡漠到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双眼,此刻透着浓浓的愧疚,可是愧疚又有什么用?他越是愧疚,我就越是肯定,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布这样一个局,引君入瓮,让我难堪。

    多可笑,原来他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原来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

    虽然早就有这样的准备,可是当事情真的按照最坏的打算发生的时候,心痛的程度还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那样严重。

    “陈景琛,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起身,朝教室门口走去,陈景琛似乎追了两步,但他最后还是停了下来,只是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昨天的事,你忘了吧。”

    我捂住耳朵,极尽从容地消失在陈景琛的视线中。一出了教室,我就飞快地跑了起来,我真想跑到一个没有陈景琛气息的地方。人真的好笑啊,明明在一个小时之前,我还是那么急切地想见到他,可是现在,我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

    我独自在偌大的校园里游荡,什么Java,什么老太太,什么点名、扣分、挂科、记过……统统都不能束缚我了。

    哀莫大于心死。

    我的第一次心动,就这样夭折在一场荒唐的恶作剧中。最惨的是,我在失去感情的同时,连尊严都丢得一干二净……作为一个倍儿好面子的狮子座,我现在不想看到任何熟人!

    我如同一个丧尸,漫无目的地乱走,走着走着就晃荡到了食堂,肚子特别没骨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不过也不能怪肚子,毕竟我早上没吃饭,况且刚刚又耗费元气大哭了一场,还伤筋动骨地感受了一把感情受挫……想到这儿,我真是非常心疼我自己,于是我买了一堆吃的,坐在角落里一边吃一边发呆。

    就这样,也不知道手机在衣兜里振了多久我才听到,拿出手机一看是脆桃。

    “徐乔西,你居然敢逃老太太的课了!真牛啊!”

    听见脆桃那震耳欲聋的感叹,我不禁翻了个白眼:“我就逃了,她要挂我就挂吧,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不过你运气还真不错啊,老太太今天居然没点名。”脆桃大喘气似的来了这么一句,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想告诉我,我已平安度过老太太的课。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才试探着问:“喂,我说你跟陈景琛怎么样了啊?有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听大姐说,今天早上你们俩来上课的时候,陈景琛在教室门口把你拽走了……不过我刚刚看到他自己进了教室。”

    听到“陈景琛”这三个字,我的胸口顿时有股钝痛,痛得我像是一条竭泽的鱼,连呼吸都觉得堵得慌:“别问了,我想自己待会儿。”

    脆桃就是一人精,看我的反应也知道我跟陈景琛是不欢而散,也知道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任何安慰都不及空间重要,所以她特别温柔地嘱咐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我开始默默吃东西,吃了两口就感觉饱了,我这是活活气饱的啊!我愤然地坐在食堂发呆,不知不觉就坐到了中午。

    到了中午,原本空旷的食堂顿时变得喧嚣起来。三五成群的学生一拨一拨涌入食堂,我撑着下巴看着,突然四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生勾肩搭背地闯入了我的视线。我也是嘴贱,脱口而出一句:“F4啊……”

    说完,那四个男生纷纷朝我看来,我瞬间有点窘迫,怕他们以为我有恶意。正在担心的时候,他们当中一个单眼皮的小帅哥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还跟我侃了一句:“精辟啊,你看我像道明寺不?”

    他旁边一个寸头男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看你像‘八王寺’还差不多!”

    看着他们嘻嘻哈哈打闹离去的背影,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本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我突然有点感激这几个校友,他们的笑容太有感染力了,特别是那个“八王寺”笑得也太魔性、太诙谐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有个同学端着餐盘坐到了我对面,我刚一抬头就愣住了,是“八王寺”。

    我吞了口口水,心想刚刚喊他们几个F4的事难道还没翻篇儿吗?于是,我讪讪地笑道:“同学你找我啊?”

    “八王寺”不答反问:“你是不是徐乔西?”

    我点点头:“你怎么认识我?”

    “八王寺”露出一副很好笑的表情,手舞足蹈:“你刚入学的时候,是不是去校电台面试过?”

    我一听他提校电台,瞬间就尴尬了。那还是刚上大学的时候,每个班要求挑两个人去校电台面试,结果因为没人报名,我跟周愚就被报了上去。本来没抱什么希望,谁想到竟然稀里糊涂地过了初试。本来还沾沾自喜了一下,结果复试当天,看到一屋子人美声甜的俊男美女,我跟周愚立刻就蔫了。复试的时候,让我们每个人准备个才艺表演,大部分的面试者都是表演一些歌舞项目,但是我实在是没什么才艺,周愚那小子更不用说,虽然嘴贫,但是也没什么才艺,于是我就做出了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

    我提议我跟周愚一起表演个三句半,心想反正谁也不认识我,硬着头皮糊弄过去得了。

    本来这个提议已经够蠢的了,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才艺表演居然还有报幕员。

    当我听到报幕员操着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喊“下面由计算机系徐乔西、周愚给大家带来表演,三句半”的时候,我恨不得找个桌底钻进去。

    那次表演很成功,我跟周愚都一人分饰两角,站在台上来了个三句半,活脱脱像个精分。全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向来以“高大上”著称的校电台顿时被我俩拉低了格调,我永远忘不了电台台长一边干笑一边看二傻子的眼神。

    那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我跟周愚成了校电台的传奇,连带着让我们计算机系也跟着被黑了一把。

    我脸上掉下三道黑线,有点难为情:“嗨,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

    “八王寺”强忍着笑,跟我说:“别别别,你知不知道当时你表演完那个才艺,直接成为我们寝的女神了,真是太诙谐了!”

    我撇撇嘴,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我还在心里笑话“八王寺”笑起来魔性,敢情我在他眼里更魔性啊。

    我抚额:“同学,你真的是在夸我吗?”

    “八王寺”立刻狂点头,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真诚脸:“必须真的啊!真是好久没看到你这么好玩的女生了!真是惊为天人。”

    我挠挠头,尴尬一笑:“哎,那些事就别提了,太丢脸了。”

    “八王寺”满脸真诚:“哪有,多可爱啊,现在像你这么有娱乐精神的姑娘可不多了。”

    我跟“八王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过了能有五分钟,他突然双眼放光,站了起来,朝门口一挥手:“陈景琛!”

    听到陈景琛的名字,我立刻石化,真是冤家路窄!作为一个为他丢尽了脸的狮子座,我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于是,我准备携细软潜逃:“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啊。”

    与此同时,陈景琛听见“八王寺”喊他,已经循着声音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我远远地与他对视了一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比我还受伤!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在心中告诫自己:徐乔西,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我明白,其实只要我退回到普通同学的位置,就不会那么难过了,没多久我便能从陈景琛这个大坑中爬出来。

    我拿起背包,刚准备走,却被“八王寺”一把拽住:“着什么急?坐下坐下,哥哥介绍帅哥给你认识。”

    我顿了顿,无语道:“我跟他是同班同学。”

    “呀!”“八王寺”一拍大腿,“对啊,你也是计算机系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你跟陈景琛那家伙是同学?”

    眼见陈景琛越走越近,我内心越发焦灼,忙甩开“八王寺”:“改天见,先走了!”

    “八王寺”叹了口气,冲我摆摆手:“那好吧,改天我们专业聚会喊你一起过来玩呀,你可是我们专业的红人啊。”

    我已经没心思去听“八王寺”讲的话了,只是机械地回应着:“好好好!”

    我大步朝食堂门口走去,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八王寺”那聒噪的声音在脑后响起:“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都多久没找我一起去打球了啊?什么时候带着林晚,我们聚一聚啊?”

    我的脚步顿时僵滞,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林晚这个名字,脑海中有无数个声音冲撞着我的太阳穴,陈景琛,林晚是谁?

    我突然想到,周愚曾经提过一次,陈景琛有个女朋友的,两个人闹过分手。

    我真的好可笑啊,自以为喜欢陈景琛,可是原来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

    我不知道他最开始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我说些有的没的,更不明白他对我究竟多大的仇怨,要让我误以为他喜欢我之后再狠狠拒绝我。

    所以那个林晚,其实才是他陈景琛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吗?他们……一直在一起吗?既然有女朋友干吗要来招惹我,老娘现在觉得自己绿得都快能产生光合作用了!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往寝室走,每一个迎面而来的笑脸都像是嘲讽,好像在对我说,徐乔西,你真像个跳梁小丑。

    回到寝室,我把床帘拉上,在寝室里躲了三天。也许是我的哀怨之气太过强大,向来聒噪的大姐愣是一句废话都没有,除了吃饭时间会问我想吃什么给我买回来,其余时间寝室安静得跟自习室似的。

    脆桃为了我不被老太太扣课堂平时分,拜托“菠萝头”去辅导员那搞来了一张一星期的假条,为此还答应和“菠萝头”去看电影三次。

    临近期末,各科老师都在带领学生画重点,向来勤快的三姐则担负起了替我做课堂笔记的任务,以便我能跟上进度。

    我在寝室当鸵鸟的第四天一早,粗犷的大姐细声细气地问我早餐想吃包子还是鸡蛋饼,我一把拉开了床帘。大姐在看到我的时候,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顿时瞪成了铜铃。

    “徐乔西,你……短短三天怎么连个人样都没了……”

    我“哇”的一声痛哭流涕,跳下床抱住大姐:“你们对我太好了!我绝对不能再继续堕落下去了!我要努力学好Java,将来给我妈买大房子,呜呜呜……”

    大姐拍了拍我的后背,像过来人那样软声劝导:“嗨!不就是失恋了吗?等时间久了,想开了,都想不起来当时为什么那么难受了,人都是很健忘的。”

    我抽了抽鼻子:“可是我还没恋,就失了。”

    大姐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呃,那是挺悲剧的啊,难怪你过不去这个坎。”

    我抱着大姐,一抽一抽的:“大姐,我该怎么样才能忘了他呢,我现在太难过了,要难过死了!”

    大姐无奈地摇摇头:“我虽然叫许愿,但我也不是阿拉灯神丁……啊,不对,是阿拉丁神灯啊……”

    大姐一着急嘴就瓢,我紧了紧抱着大姐的手,含混不清地嘟囔?:“你说说你,连个暗恋的人都没有,怎么开导起别人来头头是道的,一天天都在意淫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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