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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跟着顾凤的阿蛇抱了个箱子回来,阿蛇抱着箱子进屋,背着个包袱的顾凤也跟了进去,张婶在门口踌躇了片刻,去了络晷前,讷讷不说话。

    “有话要说?”

    张婶忙点头。

    络晷搁了手中画画的笔,沉吟了一下,道,“凤姑的事?”

    “是。”

    络晷坐了下来,喝了口手边的茶,淡道,“说吧。”

    “凤姑上午去了他们顾山的联络点,她,她……”

    络晷抬头,看向吱吱唔唔的张婶。

    张婶紧张地握着手,咽了咽口水,“她把人的头砍了……”

    见主子仅是抬眉,张婶又结结巴巴道,“这也没啥,就,就是,凤姑她把头放进箱子里带回来了。”

    张婶跟着顾凤时,络晷已在顾山,顾山涉及血腥的事都握在他手里,顾凤那里无风也无雨,张婶着实不知道她家小主母是个什么样的人,见她轻轻松松把人的头砍了,细细致致地放在箱子里摆好,还让阿蛇抱了回来,路上还让跟着的玄武卫的人去药铺买去臭的腐药……

    张婶不知她要如何作想才恭敬。

    “你可知顾山族堂上面挂着的人头?”络晷看着不安的张婶,道。

    “知,知道。”

    “那是她砍的,她挂上去的,”休息了片刻,络晷又站了起来拿起了笔,“这是她的处置之法,往后她要是让你们作甚,按她所说的办就是。”

    说着,他抬眼,看着不走的张婶,“懂?”

    “懂了,懂了。”张婶这下是真懂了。

    她不是鲁钝之人,络晷选她放到顾凤身边,一是她胆大,二是她老阿郎儿子都在武卫当中,她要是还想跟着他们,就是不懂也得懂,络晷对她很放心,她再不懂,她老阿郎儿子那等聪敏之人,也会让她懂的。

    “这等事,下次就不用特地来告诉我了,如有不解的,问凤姑就是,她会答你。”络晷淡道。

    他要的是一个对他的妻子尽心尽职之人,而不是背着她说她不是的。

    “是。”主子未发怒,但张婶忐忑不已,看着地退了出去,原地呆了呆,一跺脚,没先回屋,而是去找了她老阿郎。

    她老阿郎乃朱雀营当中的土獐,闻言摸了摸他婆娘的头,道,“无甚紧要,你不必担忧,至于……”

    他沉吟了一下,道,“你曾跟我出去过,看过我处置外山之人?”

    张婶诶了一声,叹了口气。

    “主母是一族之长,”土獐摸了摸她的眉心,替她抚去惊忧,“你要记住,她先是一族之长,后才是咱们神主的妻子,不要背后跟任何人说她的事,哪怕咱们主子也不行,主子不会喜欢背后说他妻子不是的人。”

    她身为一族之长的威严,不容他等挑畔。

    “那,凤姑要是知道了……”张婶反应过来,这才知道害怕。

    “我们现在就去跟她说,”土獐拉着婆娘的手往前走,“没事,有我。”

    有老阿郎为她出头,张婶也不怕了,只是心里难免苦涩,“我不是替你……”

    土獐哈哈一笑,拍了下她的头,“没事。”

    也是真的没事,他们前去一次,顾凤也没当回事,她虽是顾山族长之女,但从小就是想吃个烤兔子,也是自己去挖陷阱去抓,这一路上张婶她们也没照顾她什么,她还没与她们亲近起来。

    顾凤向来不在乎不亲近的人说她什么,她不在意这个,遂土獐说罢,她也仅只对土獐点了下头,对张婶道,“你要听我阿郎哥的。”

    “我知道了。”张婶忙说,随即顾凤转过眼又去帮阿蛇配药去了,见她是真不在意,张婶朝她老阿郎苦笑了声。

    慢慢来,土獐安抚地拍了拍他婆娘的背,心道回头还是得让儿子过来与阿蛇说说话,很多事情,他们还是得从阿蛇这里得到明示。

    至于阿虎,什么都不懂的阿虎,那是不能问了,否则问错了,错上加错。

    **

    张婶走后没多时络晷放下笔,去找了妻子,正顾凤正在忙,他笑着问,“我的衣裳呢?”

    顾凤转过头,看着他眼睛微亮,“放在床上,等会给你看。”

    络晷看她捧着罐子,手中的木杵不停搅动的样子,笑着挑了张椅子坐下,“可有我能做的?”

    “用不着你。”制药这等事她得亲自做,要不手生了,技艺就退了。

    “那我坐在这里等你。”

    “嗯。”顾凤点头,她很喜欢她阿郎哥只要在家就陪陪她,哪怕什么都不说也好。

    “再用点硬木汁进去就好了。”顾凤调好腐肉,让阿蛇去倒到人头上,她则拿了消水的硬木汁出来,等会涂上一层,头骨就不会臭也不会坏了。

    这日下午,坤京顺天府的人就找上了门来,官差在外头敲了门,说要捉拿一行凶的女子。

    顾凤杀人时没让阿蛇他们动手,她杀的是顾大鹰和顾怿来京时耍弄他们的顾山人。

    那是个油腔滑调的年轻人,见着顾凤的时候就往顾凤的脖子上伸,淫*笑着喊小娘子,顾凤一问清楚他的名字就动了刀,把人割了回来。

    官差这种人,她只在书里见过,她父兄讲与她的事里听过,听到他们找上门来,与还在接着上午的画还在作的络晷道,“来抓我的吗?”

    “是。”络晷朝倒站着看书的妻子拉了一下手,顾凤腰一弯,腰软如蛇般转了半圈就站在了他的跟前,偎在他的怀里。

    络晷摸着她柔软的嘴,“世俗中不能乱杀人。”

    “我未。”

    “嗯,”络晷看着她无垢干净的眼,笑了笑,“那头颅入了坤京,就是世俗当中的人,在世俗生活,要守这世俗的规矩,如同你顾山里的人,要守顾山的规矩。”

    “这倒是。”顾凤承认这个,道,“那我出去让他们抓?”

    络晷哑然。

    “去了也没什么好的。”他哑笑道。

    “那他们的规矩?”

    “以后不要再杀他们的人就是。”

    “我要清理门户,叛徒得拿回去挂着,以示后人。”叛徒还是要处理的,尤其因为这些人,他们死了那么多的人。

    “不杀不是你们顾山的人就是。”

    “我只处理我族的人,和有仇的人,”顾凤摇头,“别的,与我何干。”

    前门那响动声越来越大了,有官差在喊,“放我们进去,速速把凶手交出来!”

    “哇,哇!”他们的声音过后,有络栖生气的叫喊声,他叫后之后就是一片慌乱,甚至起了尖叫声。

    络晷摸摸顾凤的头,牵了她的手往外走。

    廊下,只见夕峭无奈地看着站在大庭当中插着腰,生气地指着蛇蝎吓人的络八斤。

    “回,回来。”有人裤裆下面落下了黄渍,闻惯了花香草味的络八斤嫌不好闻,怕他的蛇蛇蝎蝎不好受,说话不顺的他又叫了蛇蝎回来。

    金蛇黑蝎恢复了原貌,一条金蛇近十丈,快的那点转了个头就到了络栖面前,把格栖顶到了它的脑袋上。

    “不听话,”络栖坐在他的宝贝蛇上还颇有几气生气,小食指住前戳着,指责门口那几个吵了他保父打坐的人,“啊啊啊……”

    他冲着天空喊了几声,示意这些人这样乱叫是不行的,道,“这样,坏,吵保父觉觉了。”

    背着手的夕峭站在廊下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孝顺,他也不好说什么。

    那几个官差连想昏都昏不过去,他们被吓僵了,又被定住了型,动都不能动,有那吓尿了的,更是有那后面屎都吓出来了的,一片恶臭。

    “还臭臭。”络栖闻到,太烦恼了,一挥手,把这些站在门口的人挥出了一丈有余,把门也挥上了。

    “臭臭,臭臭……”络栖抱怨着,回过头一看,看到了他的母亲,顿时眼睛一亮,张开双臂就往她飞,“呀呀。”

    母亲在!

    顾凤抱住了朝她一头撞来的人,抱住了人后,把人往络晷怀里递,淡道,“臭臭不要。”

    “唔……”络八斤扁嘴,两只小胖手抱住了母亲的白玉般的脖子,把小脸蛋往她脸上拱,让她闻,“不臭,八斤香香,香香的。”

    络晷甩手一招,把蛇蝎变小,套到了儿子的身上,眼见蛇蝎落窝八斤都只管不管不顾地往他阿娘身上拱,像只粘着人就不放的大胖虫,他略想了想,硬生生把儿子强剥了下来,往为躲他们,已经不在廊下,行至了后院的夕峭处扔。

    络八斤在亲父的投掷下,跃上长空,飞过屋檐,落在了他保父手里。

    夕峭半仙几百年,头一次收到被亲父隔着几十丈远扔到手里的孩子,一时之间情绪复杂,难以言喻,而络八斤本来因被人强行与母亲拆散要哭,飞了一段就落在了他保父手里,他最喜玩高高,在愣了一下后随即欢天喜地地手舞足蹈了起来,高兴得啪啪地吐着口水泡,往他保父脸上喷。

    在络栖的欢笑当中,夕峭少年如玉的脸上,渐渐地,渐渐地也浮起了笑。

    **

    “去布个迷阵,”把儿子扔了的络晷负手而站,跟白虎卫的卫长木狼道,“往后有人要来,让他们递个帖子。”

    络晷在坤京要寻人,本意欲在此处见客,但现在看来,客是要见,但不能不论是何人都可请进来。

    “是,我这就去带人去。”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卫自决定跟了络晷,就已打算回神山了的,除非对武络族无意了的主子还要回去当族长,要是不回神山,最后他们回顾山也是挺好,顾山往后不会比他们的神山差,且等他们在世间历练归回,顾山那灵气也是积厚多年了,对他们更是有益,那时的顾山不说比神山,比日之境还会好,且他们这一路来,修炼有夕仙长指点,还有主子赐下进阶的丹药,他们功力已胜前几十年所修,木狼他们已比之前更为忠心,络晷跟顾凤的话,是说一就是一,这时他话一完,就转身带着人去布迷阵去了。

    白虎擅追踪打猎布陷阱,更是擅五行,布个只把房屋纳入进去的迷阵不过一来个时辰的事,这厢还没等络晷把上午的那幅画作完,布完迷阵的木狼就回来报,“回主子,迷阵我等已完成,刚才有人来访,是坤国那老丞相,孙宾,还有天机道人师徒也在一边候上半时了。”

    “天机也来了?”络晷略一扬眉。

    “我们布阵的时候他们就过来了,又回去写了帖子来,在这。”白虎卫当中的火猴把黄纸作壳,略显寒酸的拜帖给了络晷。

    木猴性子火爆又有些顽皮,几十岁的人了还不正经,见凤姑也凑过头去看拜帖,他也凑过头去看,还跟凤姑说笑,“这道人名字起的好,比我们的都好。”

    “是好。”顾凤也觉得好,连天机都敢取来当名的人,胆儿不是一般的大。

    络晷把天机道人那封措辞恭敬的拜帖合上,侧头看着他妻,“要不要见孙宾?”

    “是为那些扔出去的官差而来?”顾凤看着外面那边的天空思索,“还是因为我割了人的头?”

    “让他进来吧。”不管哪样,顾凤也觉得她阿郎说的是对的,在哪个地方都要讲讲当地的规矩,她也不愿意有外有在她的顾山做些她不喜欢的事。

    “让天机也进来。”络晷把帖子给了木狼,有天机在旁,也能隔山震虎。

    “是。”

    白虎卫依言做事,在劈柴火的玄武卫的都有些不解,卫中的金牛就跟卫长木獬滴咕,“杀个把人怎么了?还让他们到我们面前来示威不成?都杀了就是。”

    金牛有些小气,觉得让俗人到他们打扫的房屋里来,脏了他们好好打扫干净的地,他一个人挑了数十担的水才把地面冲好。

    “刚才就不应该把门打开,小少主的蛇蝎一变大,他身上的气都少了。”金龙越想心口就越疼,少主身上五行缺着木水火土就是不缺金,那两蛇一蝎都是属金的,天天贴着他不知道吸了多少,一变大,更是把少主身上外溢的那点金气都吸光了,这几天他就是把少主抱到怀里也沾不了多少光,更何况少主哪是他想抱就能抱的,他要是抢了别人抱少主的活,首先,青龙卫当中的金龙就能把他打得找不着北,还有白虎卫当中狗娘养的金狗也不是好惹的,他本来就是只能隔着距离沾沾光了,这几天是连沾光都沾不上了,他心里难受。

    木獬看金牛难过得下巴都要挨着地了,也是无法,只能安慰道,“过几天不就有了?这是外面,大蛇大蝎他们都不能变大了,也就偶尔变一变,比在山中强。”

    “只能这样想了。”金牛垂头丧气,他手中刀往柴上劈,又见那柴细得没比他大腿粗几分,他一刀下去了这柴得碎成片,他干脆扔了刀,把柴一扳,扳作了四块扔到了一边,沉重地叹了口气。

    木獬见属下比去年他丢了攒了一年的金子还难过,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就忍忍吧。”

    金牛在这伤心着,顾凤正在拿着新衣裳让络晷换,这客人虽然是早上才见过的,但请人进来就是见客,顾凤想让她阿郎哥穿她上午出去给他买的新衣裳。

    她还买了几匹从没见过的布,打算亲手给他做两身。

    络晷身上穿的一直是顾凤拿天蚕丝做的外衣,这天蚕丝夏天穿是最好,轻若无物,又冰凉泌心脾,一匹天蚕丝,顾凤除了给络八斤做了几身里衣,别的都给络晷做外裳了。

    顾凤爱着布棉所制的衣裳,她亲手给自己织的布,混着蚕丝和细棉织的布,她织的比家里嫂子们的都密,也软,她对络晷是最好,她给自己织的布不多,但也拿出了几尺的布给络晷做了两身里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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