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赞美中文网 www.zmzw.net,闻昭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第二天闻昭起的很早,刚洗漱完,闻爹便过来,抓着她便说

    “问你个事儿。”

    见他一脸严肃,闻昭心里一紧

    “什么?”

    闻爹咳嗽两声

    “咳咳,就是,那什么,昨天,岐王是不是告诉你婚期了。”

    这是一个肯定句,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过来问她,只是确认一下。分析完,闻昭咬牙

    “祁姝这个大嘴巴!”

    闻爹一哽,白她一眼

    “还不都是你心大,这种事怎么能不先告诉我!”

    “就算我不说,你也是会知道的吧。”

    闻昭小声嘟囔,闻爹瞪她一眼准备叨叨她,管家匆匆跑来

    “老爷,老爷,您快来看呀!”

    闻爹困惑

    “看啥?”

    闻昭同样好奇,平时可不见徐叔这样,出什么事儿了?

    徐叔抹抹脸

    “你快去,岐王府的人下聘礼来了!”

    闻爹一愣,片刻,反应过来,赶紧挥手

    “快,带我过去。”

    前厅,站着两个老妇,见闻爹过来,其一上前

    “侯爷,恭喜恭喜。老妇奉皇命前来送聘。”

    闻爹伸手相迎

    “嬷嬷快上座,喝杯茶解解乏。”

    两嬷嬷摆手

    “侯爷,您糊涂了。我们是奉从‘六礼’之仪,担媒人之责,初上门是不可饮茶的。您只要收好聘礼,安心待小姐出嫁。”

    闻爹一拍脑门

    “是我糊涂了。”

    又吩咐管家收好东西,见状,两嬷嬷朝闻爹道

    “侯爷,如此我们的使命便也算达成了,就不多做打扰,告辞。”

    两人福身,离开了。至二人走出定国候府,闻爹咳嗽一声,

    “走了,出来吧。”

    祁姝被闻昭轻轻一推,踉跄从隔门走出,两人行至闻爹跟前,笑嘻嘻道

    “爹”

    “老爷”

    “哼,你们两个啊,没点姑娘家的样子!”

    “爹啊,我们可不是故意偷听的,我们是来找慢慢的。”

    闻昭说着,从身后拿出一只乌龟递至闻爹跟前,闻爹退开一步,皱眉

    “胡闹!”

    斜睨闻昭一眼,一本正经

    “你也都听到了吧,都快嫁作人妇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闻昭撇嘴,不乐意

    “嫁作人妇怎么了?有谁规定嫁作人妇就不能保有少女心了?”

    “你呀你,耍嘴皮子倒是厉害,正经事一个不会。”

    闻爹摇头叹息道,闻昭嘴撅得老高

    “既然这样,你该去找个出口成章的做女儿。”

    说完闻昭做了个鬼脸,而后拉着祁姝带上慢慢逃之夭夭。闻爹看着两人飞奔的的身影,气结,朝着两人背影喊到

    “你个——”

    死丫头!没大没小,这要是到了王府可怎么办喏!

    怎奈,他还没说完人已走远,闻爹叹息,唉,女大不中留……

    刑部府衙

    闻昭和祁姝依旧坐在昨日那个位置,依旧是昨日的情形,只是裴至和张元儿这两个当事人都不在,堂下却站了四十来岁的男人。闻昭打量那人,其四十上下,身形瘦弱,弓腰驼背,尖嘴猴腮,一副小人模样。闻昭在心里评判他时,魏镜一拍惊堂木,端肃的声音响起

    “升堂!”

    “威~武~”

    “裴矢渝被杀案二次开审,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那人环顾公堂审视片刻,失望收回目光后看向魏镜,抬手

    “草民裴信,前来赎罪。”

    “赎罪?你有何罪要赎?”

    “这,王爷,在此之前,草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

    裴信说完朝简笙和简章所在方向看了一眼,见二人同样也看向他,挑眉。魏镜默视三人

    “何事?”

    “草民有一惑,按照规定,刑部审理重大案件,大理寺卿应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可今日为何独独不见裴尚书?草民以为,草民将要说的事与裴尚书关系重大,他必须在场才行。”

    裴信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这个节骨点而上,按理说,裴至不应该缺席才对。众人带着疑惑,集体向魏镜看去,却见魏镜看着裴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思量着什么,片刻,魏镜恢复端肃神色,看向裴信,冷笑,

    “这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还是说难道你今日至此,所赎之罪与此案无关?”

    裴信一滞,面色微白,恍惚一阵才道

    “回王爷,若是如此,那草民只能等到裴尚书到了才能说了。”

    魏镜冷睨他,欲说什么,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来,过礼后,扫了眼众人,看向魏镜,欲言又止,魏镜回神,正色

    “何事如此慌张?”

    “禀、禀王爷,卑职刚刚接到消息,张元氏,张元氏死了,尸体在裴尚书府被发现,张家人正大闹裴府,拖着裴尚书讨说法,不让他过来!”

    魏镜一怔,一扫堂下众人,沉声

    “来人!”

    “是!”

    “带几个人去一趟裴府,将他们都带过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动武,将尸首一起抬过来,顺便去义庄叫一个仵作过来。”

    “是!”

    侍卫率着一众人离开,魏镜抿唇,看向堂下,只见简笙垂眸,神色淡然。简章低着头,蓬松凌乱的毛发挡住他大半个脸,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苏故双手交握于腹前,安静不语,浅粉色披袍曵于地,唇色苍白,听到消息,手抖了一下。魏镜默然,手指轻轻敲击桌案。闻昭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眼睛随着那长指上下晃动,赞叹:好看的人连手指头都比别人漂亮,再看看自,闻昭默泪,老天也太不公平了!给不了她花容月貌,好歹也让她其他地方稍微有点看头吧。闻昭一脸懊丧,魏镜侧眸,见状不明所以。一刻钟后,侍卫们回来了,身后跟着一群人,裴至走在最前边,表情平静,看见魏镜,撩袍跪下

    “王爷!”

    好事者见状,学着裴至齐齐跪下

    “王爷好!”

    未及魏镜开口,其中一个妇人哭号

    “王爷啊!请为民妇做主哇!我的阿姊死得好惨啊!她怎么就这么苦命呢!女儿女儿没了,现在连她自己也——”

    那妇人没说完,便开始哽咽,旁边几个女人见状,也跟着哭起来,学着那妇人,边哭边叫

    “嫂子啊,你好命苦啊!大哥去的早,你一人将阿良拉扯大!为谋生计送她去裴府!谁知那却是一个虎狼窝哟!”

    “唉,我就说让二姐不要去硬碰硬,现在好了,连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了!这裴府,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元氏的三弟刚说完,那群人便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魏镜冷眼看着,半晌,抿唇,举起手中惊堂木,用力拍于桌案,冷声

    “肃静!”

    “威~武~”

    众人一怔,纷纷垂头,瑟瑟挨在一起,堂上瞬间鸦雀无声,

    “堂下之人听着,办案有办案的规矩!本王未问话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出声,否则一律按扰乱公堂秩序作罚!”

    “是、是,王爷”

    带头哭号的那个妇人紧张应道

    “你是何人?”

    “回王爷,民妇张宝儿,是张元氏的胞妹。”

    “你有何冤要申?”

    “民妇阿姊张元儿惨死于裴府院中,民妇想为其讨回公道!”

    “具体事由是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前夜阿姊突然找我,说她的丈夫,也就是我死去多年的姐夫带着阿良托梦斥责她,说她薄情,女儿枉死裴府,名声被糟蹋,她不去为之平反,却在那安心享乐!我阿姊被吓醒了,连夜拿出当时阿良给她的信件,找到我们,让我儿将信念给她听,直到我儿读完,她才知道是她误会阿良了!她一直以为阿良是因为偷窃被发现了羞愧之下而自缢的。谁知,竟是被那畜牲给折磨致死”

    说到这儿,张宝儿又开始哽咽,旁边一男子扶着她,看向魏镜

    “王爷,吾妻今早听到姐姐被害后,差点没哭晕过去,她俩打小感情好,现在,竟发生如此悲剧。王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还我姐姐还有外甥女儿一个公道哇!”

    魏镜审视他们,闻此,未置一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少顷转头看向秦牧

    “秦仵作?”

    “草民在”

    “可验过尸?”

    “禀王爷,草民只做简单查验,具体的还需运回义庄剖尸处理。”

    “那你便把验出的讲一讲吧。”

    “是”

    秦牧拿出记录簿念道

    “十月二十三日,辰时初刻,裴府,至归院东墙,发现尸体。尸体面朝上,平躺,为女尸,四十上下,尸首完整,尸身全体僵硬,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四个时辰,尸身全体只有一处创口,在胸口处偏左,创口处有一木簪,木簪已取出,长约莫四寸,尖口,簪首为人形,簪身光洁。死因初断为死者受木簪重创,木簪直入心口,失血过多而亡。”

    秦牧念完,众人唏嘘,纷纷看向裴至,裴至笔直地跪着,面目沉静,不发一言。简笙垂眸,交握的手越收越紧

    “尸首是何人发现的?”

    “王爷,是小人发现的。”

    一个瘦弱青年走了出来,看了眼跪在他前面的裴至,哆嗦道

    “王爷,小人阿奇,是裴尚书的仆从。小人今早起来洗漱,准备去东墙井头取水,一出来便见有人躺在东墙井侧,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具死尸!欲叫府中人前来,谁知还未走出院子便见少爷从外边回来,张家人正围着他刁难他,张宝儿看到我,带着张家人直接冲到尸体旁边。之后,他们便在裴府大闹,砸东西还打人!实在没办法,最后我只好偷偷让于管事向您求助,这才来了这儿。”

    闻此,魏镜看向一直沉默的裴至,沉声

    “裴至,你可有何要说的?”

    裴至抬眸,愣怔片刻,而后扬唇,笑了出来,众人莫名,纷纷朝他看去裴至突然站起,抬手

    “恭喜王爷,卑职以为,此案今日便可了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除魏镜外都一脸震惊,心说:这裴尚书约莫是疯了吧,都这样了,他哪来的自信?真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么?魏镜淡声

    “如此,本王拭目以待”

    “请允许下官问堂。”

    “请便。”

    “谢王爷。”

    裴至转身,面向众人,踱步至张宝儿面前,冷声

    “张宝氏,适才依你所言,是我杀害了张元儿?”

    张宝儿抬头仰视裴至,眼中带着恨意,咬牙

    “是又怎么样?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裴至嗤笑,

    “抵赖?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抵赖?你说我杀了张元儿,证据呢?光凭一具莫名出现在我院中的尸体么?说到这儿,我倒是好奇,如果是我杀了她,又怎么会让你们发现尸体呢?令人费解的是,张元儿已经找到控告裴矢渝的证据了,今日待审,她为何又要多此一举来到裴府呢?”

    裴至几连问,问得张宝儿目瞪口呆,惶惑地看向魏镜,结结巴巴解释

    “王爷,民妇冤枉啊,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呐。昨夜姐姐住在民妇家里,民妇见姐姐伤心,便安慰了几句。谁知姐姐恨意滔天,嘴里嚷嚷着要去裴府为阿良报仇。我还以为姐姐说着玩的,劝了几句也没往心里去,没成想她竟然真的——,”

    说着说着,张宝儿又自顾哭了起来,那凄凄惨惨的样儿,叫人心生怜悯。闻昭皱眉,心道,这张家两姐妹是水做的吧,随时随刻都能哭起来。魏镜冷眼看着,等张宝氏哭了一会儿,继续问

    “那你最后见她是何时?”

    闻言,张宝儿提袖揩泪的手一顿,眼珠滴溜一转,略一思索道

    “回王爷,昨夜民妇闹肚子,如厕时经过姐姐的屋子,听见她咳嗽了几声,那个时候,正是子正。因为民妇清楚听见更人敲更醒时的声音。”

    “依你之言,张元氏子正之前还活着?换句话说,张元氏是死于子正之后?”

    张宝儿一怔,低头,吞吐

    “这……,是吧。”

    “是、吧是什么意思?”

    裴至看着她,皱眉,反问

    张宝儿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片刻,抬头与裴至对视,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就是那个意思,怎么,堂堂刑部尚书听不懂人话!”

    魏镜沉脸,一敲惊堂木,呵斥

    “大胆张宝氏,岂敢如此轻慢!真相未白前,裴至仍是刑部尚书,他所问,便是我们所问,你只如实回复是与否即可。若再含糊其词,一律按扰乱公堂秩序作罚!”

    张宝儿面色一白,心虚道

    “是!王爷、裴大人民妇知错了。”

    “裴尚书你继续吧。”

    裴至点头,对着秦牧

    “秦仵作,你刚才说十月二十三日,辰时初刻,发现尸体,并且死亡时间超过四个时辰?”

    秦牧再次看了眼记录簿,点点头

    “大人好记忆,确实。”

    “辰时初刻发现尸体,死亡时间超过四个时辰,那也就是说,”

    裴至一顿,斜睨张宝儿一眼,突然蹲下,与她平视,一字一句道

    “张元儿最晚也是死于子初,而刚才你却说她死于子正之后。难不成,和你对话的,是张元氏的鬼魂?还是说,其实”

    说到这儿,裴至忽而扬唇一笑,众人看去,一时只觉移不开眼,寻思这千年铁面真有一天开花了还真叫人吃不消啊。简笙抿唇,她知道那笑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不屑,更是一种莫大的嘲讽,只是他在嘲讽什么呢?只听裴至冰冷的声音传来

    “根本就是你们在撒谎!事实是你们受人指使害死张元儿,联合裴府内奸加害于我!我说的对么?张、宝、儿。”

    裴至说完,众人哗然,议论纷起,张宝儿讶然看着裴至,身子向后一坐,面如土色,仓惶地与丈夫对视一眼,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裴至,大叫

    “你胡说!明明是你杀了我姐姐,怎么反倒赖起我了!”

    裴至站起,摇头

    “愚蠢呐愚蠢!”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好的信纸,展开

    “这个,你可认得?”

    张宝儿抬头看去,脸色一白,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见他亦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而后,伸手摸摸衣袖,片刻,苦着脸无声摇头。张宝儿回神转头,对裴至道

    “什什么东西?我们粗鄙之人,哪里识得这个!”

    “是么?那许明远你总该认识吧,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他的赌契。里面的内容,难道你们不好奇?”

    张宝儿看着裴至手中的信纸,恨然握拳,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突然用力捶自己的胸口,哭嚎道

    “老天爷!你为何待我这般不公哦!最亲的姐姐和侄女儿被害,却无能为她们昭雪。唯一的儿子还不成器!嗜赌成性,败光家财,现在还被人拿出来到处说事儿哟!我的命怎的这般苦!”

    张宝氏的丈夫见状一边扶着妻子,一边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刹那间,整个公堂都充斥着他二人哭喊的声音

    闻昭……论演技,她甘拜下风。裴至无语地看着两人,捏捏眉心,他就不该跟他们废话!

    “行了!裴尚书,你也别卖关子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

    “把他们都带上来吧!”

    “是!”

    裴至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离开,片刻押着两人从大门进来

    “王爷,大人,人已带到。”

    张宝氏夫妇及看着,惊呼出声

    “明远!”

    阿奇看见于成,同样诧异

    “于管事?”

    裴至看了眼于成和许明远,转向魏镜

    “王爷,这二人,便是破解此案的关键。”

    “此话何解?”

    “王爷,此案关键点有二,其一,张元儿死亡时间与张宝氏所言有出入;其二,张宝氏说是我杀害了张元儿,但其实,我一无作案动机,二无作案时间,根本不可能杀害张元儿。除此之外下官有不在场的证明。”

    裴至说完,对身旁的侍卫道

    “把典狱官和高护卫请来。”

    “是!”

    众人不解,这裴至又要唱哪出?裴至却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径直说

    “王爷,张元氏死于子正之前,可昨夜下官在子正之前根本未离开府衙。昨日案审之后,下官并未直接回去,而是”

    裴至说着看向简笙,简笙下意识抬眸,与他对视,心下一窒,只听他继续

    “伪装成囚犯直至寅正才回的府。”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闻昭看着堂上对视的两人,突然感到欣慰,这么说来,裴至就没有杀人的嫌疑,这也证明了张宝儿他们在撒谎!裴至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正想着,张宝儿突然大吼

    “不可能!你撒谎,昨日我们明明看~”

    话没说完,她的丈夫就捂住她的嘴,剩下的话便只化作几声呜咽。真相不言而喻,裴至顺口接道

    “昨日你们明明就看到我在宵禁前就回府了。”

    张宝儿抿唇,沉默

    “裴尚书昨夜在刑部所为何事?”

    魏镜状似不解,裴至垂眸看向手心,突然低叹一声,无可奈何般看着简笙,眼中闪过一抹悲恸,启唇,声音平缓低沉

    “以前,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负我!如果不是听她亲口说出真相,大概我会遗恨终生。让我难以释怀的是,昨日,她突然又换了口供。我很好奇,她为何能这样狠心!昨日案审后我并未直接回府,为找到真相,我将裴矢渝被杀案所有文案都重新审查了一遍,却发现我漏掉一人,那人看似与此案无甚关联,实则是整个案件始作俑者。那个人,想必你们不会陌生,”

    裴至一顿,向魏镜和闻昭看去,一字一句

    “杜、寂、怀,如今名为简韦丛,简笙名义上的父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