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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

    杜小虫一睁开眼,其中一个女孩送上小点,另一个女孩准备洗操去了。

    小点刚吃完,杜小虫就被她俩请去洗燥。

    洗澡的地方佈置的很漂亮,四周挂满轻纱,池子很大,水上撒满了梅花瓣,清香扑鼻,浪漫异常。

    “哇操,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谈情作爱,何必佈置如此浪漫。”

    杜小虫穿着内裤跳下池子,就有人叫道:“爷,请你把内裤脱了,别把池子弄髒。”

    “哇操,那门子的规矩吗?”

    “夫人说,男人的内裤最拉撤(髒),一条内裤正面反面不穿个半月一个月,是不会舍得洗的。”

    “哇操,你们夫人很了解男人嘛!”

    当下,杜小虫脱掉内裤。

    斯时,两个女孩取来擦身用的刷子二声不晌,便在杜小虫身上刷了起来。

    杜小虫大叫:“哇操,你们这是干什么?”

    “替爷服务。”

    说时,刷子直往杜小虫下部,屁股刷去。

    “哇操,这怎么可以”杜小虫大叫。

    “嘻嘻夫人交代,要把这个部位特别洗乾净些!”

    “哇操,你们怎能洗我那‘东西’”

    “听说爷的这东西,有特异功能,非常壮观,让咱俩姐妹见识见识又何妨?”

    她们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哇操,快住手!”

    “不要,除非你那东西让咱们瞧瞧!”

    杜小虫想了一下,才道:“要瞧也不难,有个条件。”

    两个女孩兴奋说:“什么条件?”

    “猜谜语,猜中了就让你们见识,猜不着就四两棉花,免谈(弹)。”

    “没问题,几题?”

    “一人一题,听好啦!

    第一题,摸摸你的—摸摸我的,拿着你的—塞进我的。

    第二题,头对头,腿对腿,紧拥纠缠腰对腰,两个肚脐扭又扭。”

    两个女孩听了,不由踱着小步,搔首弄姿的搜答案。

    杜小虫见了,暗道:“机会来了,卡紧栓(快溜)!”

    他悄悄爬上池子,穿上摆在一旁乾净的衣服,举步欲走,突然陈统出现了。

    两个女孩一见陈统出现,便不敢胡来,立刻垂首站在一旁。

    陈统笑得很暧昧—说。“来的正是时候,洗得还舒坦?”

    杜小虫笑了笑,道:“哇操,你那个一‘东西’被包上保鲜膜,请问你舒不舒坦?”

    “哈哈——”陈统说:“请随我来。”

    杜小虫回头对两个女孩扮了个鬼脸,即随陈统走出浴池,穿过一条花径,进入花中小楼

    梅花坞除了梅花,再看不到第二种花。

    ︽︽︽

    黄昏。

    突然飘下了细雨。

    山中立时激起了漫天的水烟,形成更浪漫,飘逸的景致。

    杜小虫被这飘逸,脱俗的景致吸引住了。

    “哇塞,简直妈的不是在人间。”

    “你这句‘他妈的’,就把整个风情破坏了。”

    “歹势(不好意思)!”

    “到了。”

    人在轻纱后,凝视着楼外迷濛的景色。

    不知她在哀愁,还是沉醉。

    由轻纱透出来的背影,婀娜多姿,那副身材宛如没穿衣服的裸体,非常动人。

    陈统进来的时候还是陈统,这下子,彷彿已变了另外的一个人。

    他的目光痴了,神情他已痴了?

    杜小虫的目光一接触型月影,舍不得移开,像是钉住了。

    “停!”

    陈统停下脚步的同时,他的脚步亦停下,痴望着那伫立的背影。

    “哇操,有这么帅的妞,为什么不早讲。”杜小虫埋怨道。

    陈统脸上闺过一层阴影—说:“你别动歪脑,她已经名花有主死会啦!”

    “对手强不强?”

    陈统的脸色难看极了。

    杜小虫似乎没看见似的,又道:“不强的话,还可以拚一下。”

    陈统不悦地说:“你想故事重演,再来第二个巧贝贝是不是?”

    闻言,杜小虫不再吭声,脸上抹上一片悲伤。

    此时,那人缓缓的回过身来。

    飘逸。

    婀娜。

    脱俗。

    腰似柳。

    眉如弯月。

    还有那若隐若现

    啊!性感!

    一静,一动,无一不美,无处不美。

    杜小虫旋即忘了悲伤。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一双眼,应该放在那里?

    他是男人。

    一个正常的男人。

    那女人身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衫,一头秀发,一张悄脸,也用淡紫色的轻纱罩着,依稀只

    见一个淡淡的轮廓。

    很美很美的一个轮廓。

    就这样一个轮廓,已教人心旌荡漾。

    要是没有了那袭衣衫,那重轻纱

    哇操!

    那还得了?

    筒直会爆炸。

    杜小虫心中暗叫:“哇操,天生尤物,天生就是男人的宠物。”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简直就像个贼似的。

    淫贼!

    虽然像淫贼,但比起陈统,杜小虫已经可以算做君子。

    你有没有见过牛眼?

    陈绒的一双眼就像牛眼一样睁大。

    他躬着身,偏看头。

    他伸长了脖子,张着一张嘴—就像哈巴狗一样,口水“滴嗒滴嗒”流着。

    一双眼就像一双手,就像要撕下那女人面上轻纱,撕开那女人的衣裳。

    同时一张嘴流着口水,就像要把那女人活吞。

    他像似那上了天,但突然又彷彿由高高的天上,直摔了下来。

    他面上的肌肉痛苦的一阵痉挛,痛苦的将眼移开,垂下头去。

    那女人却没有注意陈统,视线停留在杜小虫脸上,身上。

    “每天的黄昏我都伫立在这里,看着满山遍野的梅花,把自己沉醉在诗情画意中,十年

    了,我始终役有厌倦。”

    她说话的声音同样动听。

    杜小虫轻声道:“你有心事?”

    “每个人的心中多少都会有事,若是没事,这人就是白痴。”.

    “哇操,我情愿是个白痴。”

    “可惜你不是白痴。”

    “所以我来了。”

    “人家都叫我十二姑。”

    “哇操,你也就是我要见的人,唉!”

    “你在叹息,是我的人让你失望?”

    “不是失望,我是在叹,为什么不早几年就认讥你。”

    十二姑抿嘴一笑,说:“你嘴很甜,很会逗人开心。”

    “你开心吗?”

    “我有心事,我一直想着一个人,我人在这里,心却不这里。”

    “真巧,我也一直在想着一个人,却不是你。”

    “十二姑当然不是你想的人。”

    陈统突然插嘴,语声中竟带看些嫉妒。

    杜小虫一笑,道:“你在虺肚(嫉妒)!”

    “没有。”

    陈统否认,但脸上却红了。

    十二姑并未在意,说:“你想的那个人不在小楼中。”

    “哦?”“阿冰虽然不在这里,离这可也不远,阿冰就是你想念的人?”

    “嗯!”“要见随时可以见a”

    “她可好?”

    “莫宰羊。”十二姑说:“这句话你应该问她,你何不等见到她的时侯再问?”

    “我可以见她?”杜小虫急问。

    “当然可以。”

    “人呢?”

    “在这里。”

    “哇操,你这人有点老番颠,刚刚说不在这里,现在又说在这里a”

    杜小虫嘴里虽这么说,但仍忍不住展目四顾,小楼中只有陈统、十二姑。

    十二姑轻笑道:“笨蛋,这里未必这里,这里的房子不是只有小楼而已。”

    她的笑声,同样动听,同样迷人。

    “哇操,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

    “这么多天你也等了,人既然在这里,你又何必心急?”

    “哇操,你在玩我?”

    “我那来闲工夫玩你?”十二姑又道:“你一直只在想她?念她?”

    杜小虫说:“我飞天猫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并不输给麦克傑森,你若不是古井水鸡(井底蛙),跟得上潮流,就该知道我还有十

    八女金刚。”

    闻言,十二姑突然冷笑道:“天下鸟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心!”

    她冷笑的声音,可就不怎样动听,不怎样迷人了。

    杜小虫一怔!

    “哇操,什么心?”

    十二姑恨恨地道。“你们男人的心,简直就像滩烂泥,堆到那里,就烂到那里。”

    “变态。”杜小虫暗想:“这查某一定是被男人幌点(遗弃)了。”

    杜小虫一笑,说:“十八女金刚我现在不想,我现在想念着的是另外一个。”

    “什么?又还有?”十二姑气死了。

    “哇操,是一个男人。”

    “男人!”十二姑险些晕倒:“我的妈呀,你还喜欢男人,你是双性恋?”

    “哇操,你是内分泌失调,神经过敏,昨个闭结(便秘),今个性爱大发烧。”

    这次却倒十二姑怔住了。

    “哇操,那个男人,是人熊。”

    闻言,十二姑稍稍释怀。

    “我要问他几句话。”

    “容易。”

    回答的是陈统,他就像哈巴狗的垂首站在一旁,等待服伺的机会。

    “怎么个容易?”

    “在咱们之间谈出一个头绪的时候。”

    杜小虫笑了。

    “终于谈到重点啦!”

    十二姑没有反应,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她的目光又移向楼外。

    杜小虫继续道:“香车、醇酒佳餚,外加叫人跌破目镜(眼镜)的查某,再把老子接到这地方来,当然有你们的目的,我正要问这目

    的何在?”

    “咱们坐下再说。”

    “哇操,说的也是,再站便秘都要溜出来透气啦!”

    十二姑淡淡一笑,移步走向小楼当中,在绸灯前的檀木桌坐下。

    哇操!

    就连走起路来,她也是风姿绰约,引人遐思。

    这样的女人实在没有几个。

    只可惜她内分泌有些失调。

    天公怕是公平的,天底下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杜小虫也不客气。

    陈统亦像哈巴狗,在一旁坐下。

    十二姑素手轻轻一拍,两个小丫环旋即从屏风后转出。

    水晶盘旋即送上。

    “哇操,是冷盘。”

    “糖醃梅子,开味菜。”

    “哇操,有糖醃梅子,应该少不了梅子酒吧!”

    “道地的桂花酸梅茶也有。”

    “酒算了,决定事情会比较阿莎力(乾脆)些—大家也爽。”

    “好!”十二姑话声才落,酒已斟上。

    “这梅子酒不加任何防腐剂,道地的。”

    杜小虫呷了一口。慢幔品尝。

    “果然是道地的。”

    杜小虫一杯酒还未喝完,一面墙上的布幔突然拉开,眼前立即出现丈高的壁画。

    杜小虫只是一瞥,他就惊叫:“哇操,酷呆了!”

    “你看清楚这面壁画。”

    十二姑的目光,语声,也变的凝重起来。

    “我已看清楚a”

    “壁上画着什么?”

    “哇操,好像一个人!”

    人!

    的确是人。

    一个极栩如生的人!

    朱唇皓齿,凤目龙眉,年纪三十五左右,身材硕长。

    这个人面上五分冷傲,五分温柔,看似有情,又似无情。

    好风流、满洒、俊秀的一个人!

    天地间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必定迷倒不少人,害死不少人。

    果然有这样的一个人。

    十二姑轻轻一叹,说:“穷我十年心血,尽我一生所学,我也只能得他三分神韵,七分模样。”

    杜小虫疑信参半道:“哇操,你太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

    “哇操二分神韵,七分模样,就已这样子惊人,若是十分神韵,十分模样,那不要横扫江湖,惊天地,动鬼神?”

    “也役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了?”

    “哇操,他就是把你幌点的酷哥?”

    十二姑怔了怔,问:“你说什么幌点?”

    “哦,我问他到底是谁?”

    “你知不知道有个望云别庄?”

    “知道,庄主就叫万金油。”

    “你到底也知道他。”

    “哇操,只不过是马路悄息而已,莫非这画中人就是他——万金油?”

    “正是万金油!”

    “名孛取得好,跟他人很速配。”

    “怎么说?”

    “家常必备良药,出游别忘了它。”

    十二姑又笑了,说:“你这人很趣味。”

    “哇操,这个人我总得找他谈谈。”

    “为什么?”

    “你瞧他一股鸭霸(霸道),一副吊里鸡爪(神气)模样,叫人看了很赌烂(不高兴)。”

    “他本来就是鸭霸(霸道),自傲的人,而且杀人像呷饭一样,简直就是冷血动物。”

    “可是江湖上传言,万金汕是个多情种子,是查某随身必备良药咄!”

    “只可惜这么说他的人,全是野花野草。”

    “哇操,他也爱打野食。”

    十二姑突然激动了起来,道:“他爱打野食,但在他的心里却没有野花野草,什么花也没有,草也没有,有的只是麻将、四色牌、溜鸟!”

    “哇操,他喜欢拔缴(赌博),和溜鸟?”

    “几乎就是他的命根子似的!”

    “唉,一个男人染上了这些嗜好,又怎能有情?又怎不无情?”

    “你明白最好。”

    “难怪他一副鸭霸吊样。”

    顿了顿,杜小虫又笑道:“一个人一生要活得多彩多姿,有机会就得样样都学,以前一直想和赌神周润发砌磋一下赌技,找不到机会,万金油

    也算是个机会口”

    “我给你这个机会!”

    “哇操,你要去找他?”

    “我还要你去对付他!”

    此言一出,杜小虫哇哇叫道:“哇操,这当上大了。”

    “你不愿意?”

    杜小虫不答,反问:“你跟他有仇?”

    “恨,算不算是仇?”

    “哇操,你恨他?”

    “恨之入骨。”

    杜小虫暗忖:“哇操,查某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恨,百分之百是被幌点(遗弃),呷香蕉皮了。”

    想毕,杜小虫试探问道:“干嘛恨他?”

    他这一句话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很无聊的一句话。

    只听十二姑冷冷地说:“这与你无干,你不必知道,也不必鸡婆。”

    陈统插嘴道:“你要知道的,要鸡婆的只是一件而已。”

    “那一件?”

    “万金油是十二姑所恨的人,你得替十二姑干掉这个傢伙。”

    “哇操,就只是恨便干掉他,而我跟他并没有结仇。”

    “恨已入骨,役有结仇,干了不就有仇。”

    “哇操,这算那门子的话?”

    “哈巴狗的话,十二姑的话。”

    “哇操—这没道理的事,我不能答应。”

    “你必需答应!”

    “为什么?”

    “阿冰的一条性命,人熊的几句话。”

    “哇操,你们这是威胁?”

    陈统硬道:“我实在不愿意用到威胁这难听的字眼,但你若是一定要强迫我用,我也无可奈何,只好用啦!”

    杜小虫沉默了。

    “你託然有意与他砌一下,现在正是机会,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

    杜小虫还是没有吭声。

    陈统软硬兼施说:“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你用不着过意不去,也许当你跟他砌磋时,还会发现惊人的内幕,到时你可能不只一举两得,

    你不妨考虑考虑。”

    “我正在考虑。”

    杜小虫确实在考虑。

    他也在好奇,到底会有什么惊人的内幕?

    陈统也没有再骚扰他。

    小楼中静了下来。

    雨还在飘着。

    风还在吹着。

    半晌,杜小虫才幽道。“哇操,人熊的话我可以不问,阿冰的性命我却不能不顾的。”

    “你是答应了?”陈统笑问。

    杜小虫道:“哇操,在你们淫威的逼迫下我能拒绝吗?”

    “飞天猫一言十鼎,言出必行,意无反悔!”

    “哇操,我已经快喘不过气了,你又何必再加一鼎来扣我、压我?”

    “不敢不敢。”

    “九鼎变十鼎,还说不敢,你他妈的很会死赖咄!”

    “只是加重语气罢了。”

    杜小虫无限失望道:“我对于你,十二姑,还有这个地方,本来就有一份好感,发生了事,即使不要我插手,说不定我也会插手,现在我

    虽然插手了,这份好感却已荡然无存,悲,悲呀!”

    “真是可惜。”

    杜小虫伸了一个懒腰,踢了踢腿,道:“哇操,这件代志(事情)我也懒得再浪费口水,你们就详细说了吧!”

    “当然,当然!”

    陈统呷了口酒,润了润喉咙,才又说:“这得从万金油这个人说起,万金油这个人你了解的或者只是马路消息,一此皮毛,而我却很清楚,清楚得连他穿几

    号内裤都知道。”

    杜小虫冷笑道:“我并没有忘记你跟万金油本来是死党兄弟。”

    话中充满了讽刺。

    陈统只当没有听见,继续说:“这个人一向心高气傲,没有把人放在眼里,他曾经夸口,早晚总要干几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才不枉他来到人世间。

    才对得起他自己,以及他的爸爸妈妈。”

    “哇操,他很孝顺嘛!”

    杜小虫不再插嘴,静静地听着。

    陈统接着道:“他并役有凸风(吹牛)这十年内,确实干了好几件大事,只可惜没有一件成功,不是半途给人挡了,就是给人捷足

    先登!”

    跟他作对的就是十二姑。

    说真的,若是面对面接触,我们拚死了,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所以得胜,全凭我们消息灵通,因为望云别庄中有我们的线人(卧底)。”

    “哇操,难道万金油不会怀疑?”

    “就因为他已经怀疑了,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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