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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客气,在她身上大肆搜索。

    小艾这次也十分合作,一边配合杜小虫,一边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最后,杜小虫的魔手伸入了“禁地”立即把她的底裤扯得稀巴烂。

    “哎哟,我的内裤昨个才刚新买的,你两三下就把它扯坏了,叫我光着脚仓(屁股)见人呀!”

    此时,杜小虫欲火高炽,再不打洞,小弟弟非爆炸不可!

    “哇操,一条多少钱?”

    “二两银子一条。”

    “哇操,一条内裤要二两银子,你、你狮子大开口敲诈嘛!”

    “这、这是做船来的舶来品,玛丹娜穿过的。”小艾一指他的下部,又说:“快点啊,

    你瞧你小弟弟好像有点不高兴吔!”

    杜小虫低头一看那“玩意儿”涨得红通通,像要吃人似的,只好道:“好吧,好吧,二两就二两。”

    闻言,小艾眉开眼笑,两腿一张,催说:“来吧!”这句话最中听了。

    杜小虫一听,立即举起小弟弟,在“禁地”附近搜索,寻找温泉洞,好解渴!

    谁知,小弟弟好不容易走到洞口前,正探头要钻进去时,小艾突然伸手堵住洞口。

    “哇操,又怎么啦?杜小虫纳闷道。

    小艾伸出另一只手,杜小虫莫名说;“又要银子?”

    “嗯!”“什么名目要银子?

    “开苞费!”

    杜小虫一听,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大叫:“开苞费,你头壳有没有秀豆(坏)?”

    开苞费,这句话如果出自其他的女孩子口中,他也许会感到脸红耳热,不好意思。

    可是,她算什么?

    她那个“洞”最少有一百个男人钻进去过,还要开苞费,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怎么样?”小艾催问。

    杜小虫沉着气问:“要多少?”

    小艾伸手食指一比,杜小虫道:“又要一两银子便宜!”

    杜小虫心想一两银子而已,就再当一次冤大头吧!

    谁知,小艾摇摇头说:“不是一两,是十两。”

    “啥米(什么)?十两!”杜小虫跳了起来,大叫:“哇操,你当我是凯子,还是一元捶捶——儍爪,好揩油啊!”小艾瞄了杜小虫下部一眼,很有把握地说:“干不干随你的大便,又没有人拿着刀逼你啰!”

    杜小虫气道:“你个芋头牛奶冰,老子不干了!”

    “你不干!”小艾笑说:“你的小弟弟可是挡味条(受不了)吔!”

    “是吗?”

    说时,杜小虫丹田慢慢使力,只见那粗壮如婴儿手臂的“玩意儿”缓缓地,渐渐地缩小,最后竟小得像拇指头一样。

    小艾见他那玩意儿伸缩自如,又惊又吓,花容失色,叫这:“太玄了!”

    杜小虫“嘿嘿”笑说:“后悔了吧?”

    小艾陪笑道:“小兄弟,刚刚我是跟你讲生笑(开玩笑),开苞费早收过,不收你开苞费,来,咱们现在就直捣黄龙!

    “直捣黄龙,老鼠打洞,老子拢兴趣缺缺,你快滚吧!”

    “哼,滚就滚,老娘对于这怪小子,也兴趣缺缺!”

    小艾说着,捡起衣服,光着屁股,气呼呼地开门出去。

    怎料,在门口却和一个人撞得满怀,不由駡道:“你老母没有生目啁(眼睛)给你”话没駡完便住口了,因为,她撞到的正是搁加来的老板娘——董奇珍。

    董奇珍,在二十七、八岁,柳眉凤眼,娇艳妩媚,男人见了她,骨头都会酥。

    “珍姐,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駡小艾一副歉意说。

    董奇珍一笑,问:“怎么啦?是不是又碰上变态的人客?”

    “不这”小艾一面支吾,一面盯着杜小虫房间。

    董奇珍会意,安慰她道:“你先回房,我来处理好了。”

    “是!”小艾应了声,连忙离去。

    董奇珍走到杜小虫房门口,摆出一副职业笑容,道:“少年吔,还满意我们姑娘的服务”

    话语未了,董奇珍脸上笑容突然僵住!

    “满意?妈妈桑,你没有搞错”

    杜小虫见了也怔住了!

    良久,两人突地自身上取出手帕,各自玩弄着手帕,口中直嚷着:“顶克克(硬囊)!”

    “软咻咻(软绵绵)!”

    “黑白转!”

    “克克害!”

    “项克克(硬梆梆)!”

    “软咻咻!”

    “黑白转!”

    两人越喊越激烈,如此一来一往,最后,杜小虫一指道:“你又输了!”

    董奇珍叹说:“从小到大,我好像没有一件事赢过你。”

    杜小虫笑道:“小时候,你是咱们村里头最漂亮的村花,那个时候,我最喜欢跟你玩,有一次,想泡

    你,你记不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话?”、

    “回家撤泡尿照照?”

    “不是。”

    “老和尚办嫁粧,下辈子再想吧?”

    “也不是。”

    “这么多年了,我忘啦,你告诉我吧!”

    “哇操,是叫我等下面的毛长齐了再说!”

    董奇珍脸一红,说:“哇塞,我真会说出这么黄的话来,我不信。”

    杜小虫道:“蒙(骗)你,我是小虫。”

    “格格,你本来就是小虫。”董奇珍说:“你现在‘毛’长齐了,可以到我房间里慢慢聊去!”

    言讫,拉着他的手入内。

    这董奇珍究竟是谁呢?

    原来,她是杜小虫以前同村铁铺店“董一捶”的女儿。

    而杜小虫呢?

    他父亲“杜大龙”被人害死后,便被牛肚村‘牛脯’收养,做个放牛童。

    谁也没料到,牛脯是个退隐高人,平时要杜小虫放牛时,以石头当暗器,袭击一个目标

    。

    几年后,杜小虫不但练成了轻功,而且石头随便一扔,没有百发百中,也能十拿九稳。

    这时,杜小虫随董奇珍,来到了一座阁楼之中。

    伹见房中布置极为华丽,牙床锦帐、粧台珠帘,红木桌、红木椅。

    杜小虫欣赏完房中的华丽布置,一瞥眼,才发现董奇珍身上穿的衣服又少又薄,像只性感的金丝猫

    他不禁狠狠吞下一口口水,沉住气道:“十年前看你,十年后再看你,好像没有多大分别,我真难相信,天底下有你这么耐老的查某。”

    董奇珍轻叹一声,说:“别对我好嘴(甜言蜜语),十年前看起来我像是你的姐姐,现在呢?简直就像你老妈了。”

    “哇操,好佳在你不是。”

    “格格,是的话,你想怎样?”

    “我要吃奶奶!”

    董奇珍听了,又“格格”笑了起来。

    笑声还是和十年前一样。

    “阿珍,你怎么干这一行,是不是郎(钱)多、还是”

    说到这里,杜小虫突然住口。

    董奇珍实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唉,挑水的回头,时日已过,还提它干什么?”

    她越不说,杜小虫越是好奇,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说嘛!”杜小虫拉着她的手,道:“好珍姐,我要你说,你不说,我就把裤子脱了跑出去,说你强奸我!”

    “你还是这么搞怪!”

    董奇珍无可奈何,顿了顿,才又说:“你知道我是武大郎放风筝,出身不好。八年前,我老爸爱拔缴(赌博),欠了石旺仔三十两银子没钱还,结果被活活打死。”

    后来,石旺仔又贪婪我的美色,又见我孤苦无依好欺负,不但强奸我,还把我卖到春花窑舘!”

    “干啥?”杜小虫道:“当小妹?”

    “当小妹?董奇珍苦笑说:“以我的条件,当小妹不是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不用多久工夫,一定会是红牌姑娘,春花窑舘买到你,稳赚不赔。”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

    “哇操,那你又怎会来到搁加来?

    董奇珍犹豫了下,似乎有什么隐情,半晌才答说:“是经过几番波折,加上这里价码高,才跳槽过来的。”、

    杜小虫咬牙切齿,恨恨地道:“操他舅子的蛋,反正你会落到卖笑下场,都是食人肉的屎旺仔害的。”

    “不错。”董奇珍问:“瞧你一副要吃人模样,你跟他有仇啊?”

    杜小虫点头道:“嗯!你知道的,我老头是吃喝螵赌样样精通,有一次,春花窑舘的姑娘被杀,她们栽赃说是我老头干的,后来我老头被打入狱,最后被判死刑杀头。”

    说到这里,董奇珍突然想起,说:“对,你老爸那件事,在咱们牛肚村,曾轰动一时,

    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杜小虫气愤这:“操他舅子的蛋,那查某的死,根本就不是我老头干的,是石旺仔干的。”

    “这个仇你要报吗?”

    “哇操,非报不可!”

    “你杀了他?”

    “没有。”

    “杀不了他?”

    “不,他现在一听到我的名字,便吓得尿裤子,躲了起来。”

    董奇珍忽的话锋一转,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哇操,阮莫宰羊。”杜小虫道:“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是找石旺仔?”

    “也不是,我是来找搁加来的头家(老板)。”

    “我在搁加来已经当了五年的头家啦!”

    闻言,杜小虫一怔!

    “你莫宰羊?”

    “现在宰羊了,哇操,那你很亨吔!”

    “人们的欲望是无止尽,有钱还要更有钱,所以,烦恼也跟着来了。”

    “哇操,你有烦恼吗?”

    董奇珍一笑,似乎有意避开杜小虫的问话,笑着说:“你真是老毛病不改,小时候喜欢泡马子,马大了就爱泡妓院。”

    “嘻嘻,人本身就是有个问题,需要查某才能解决。”

    “你没有马子(女朋友)吗?”

    “有。”

    “既然有为什么不找她替你解决问题,还要花钱来这种地方,不怕得花柳!”

    “哇操,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另一个问题罢了!”

    “格格,你又何必多作解释。男人来这种地方是很正常的事,你用不着歹势(不好意思

    )!”

    “哇操,你可不可以”

    “你还要解释?那刚才叫小艾服务,你又怎么解释昵?”

    杜小虫脸一红,渣:“哇操,那只不过是顺便打打牙祭罢了。”

    “打牙祭!”董奇珍说:“你对每个查某,都是说打牙祭?”

    “哇操,咱们好像越说越离谱。”杜小虫面色一正,道:“老实说,我来这里的主要目

    的,是为了飞天猫那件案子。”

    “飞天猫?你是说那个大淫猫?”

    杜小虫喃喃的道:“哇操,我可不是大淫猫,只是比较爱吃腥罢了。”

    “你在说什么吃腥?”

    “哦,没有。”

    “对了,你几时开始吃公家饭的?”

    “今天一大早。”

    “太不可思议了。”

    “我自己也没料到。”

    “搁加来跟那只大淫猫有关系吗?”

    “有,昨晚大淫猫在江山楼里,奸杀了贺美云。”

    董奇珍怔了怔,忽然又笑着说:“这只淫猫真懂得吃,李楚红、霍水、巧员贝,再加上贺美云,每一个都是又年轻、又水(漂亮),又难上鈎的女孩,他却全搞上了。”

    “嘿嘿,他酷嘛!”

    “可惜,他快酷不起来,就快要掉裤子啦!”

    “哇操,为什么要掉裤子,我怎地听得蒙刹刹(迷迷糊糊)。”

    “李楚红只是一个妓女,当然不会有什么麻烦,巧贝贝可就不同了。”

    杜小虫一惊,忙这:“哇操,你是说巧贝贝懂得几下子?”

    “她没有几下子,又怎配做女杀手?”董奇珍说。

    “哇操,她那几下子,还不及飞天猫的一根棒。”

    “‘棒’?什么棒?你好像话中有话!乙董奇珍笑着说:“巧贝贝不及,铁面‘发达星’的棒,未必会输给他!””

    “哇操,谁是发达星?”

    “哇塞,你连这个人拢莫宰羊(都不知道),太逊了吧!”

    “哇操,他风头有飞天猫那么酷吗?”

    “虽然没有飞天猫酷,伹也差不多了”

    “这么说,我是有点古井水鷄(井底蛙),快告诉我发达星到底是谁?”

    “在江湖中,号称天下第一棒,他那一根棒己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地步了。”

    “他是恰贝贝的什么人?

    “幸子(男朋友),他人已经到了开封。”

    “哇操,这下子阿妈呷(吃)麻油,老热(热闹)啦!”

    “还有呢!”

    “遌有什么麻烦?”

    “霍水,她老子的九九八十一无影剪,江湖上流传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

    “无影金剪一出,鷄毛无存。”

    “哈哈,剪鷄毛何必用到金剪,我可是拔鷄毛的高手。

    “你误会了,此鷄非彼鷄,此毛非彼毛。”

    “哇操,这学问大了。”

    “毛是指人身上的毛,包括头发、手毛、脚毛、腋毛,甚至那个地方的毛。

    “鷄呢?;;

    “当然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了。

    “啧啧,这下是大条啦!”

    “霍大春因霍水的失踪,既焦急又愤怒,终日金剪不离身,倾全力追查,做的工作比官府还多。”

    “哇操,听你这么说,飞天猫要倒大霉了。”

    “现在,他还在贺老虎头上拍河神(苍蝇),加上霍大春、发达星,以及你这位大侠的武功、头脑,飞天猫不衰尾(倒霉)也难哟!”

    杜小虫摇头笑了。

    董奇珍突然想起又问:“对了,你刚才说列什么地方?”

    “飞天猫,不,是大淫猫奸杀贺美云在江山楼。”杜小虫道。

    “这又跟我搁加来有什么关系?”

    杜小虫由怀中拿出了一条手绢,这:“现场留下了这条手绢,江山楼的头家操操理说,这条手绢是搁加来流出来的,所以,我找到这里。”

    “你是说那只飞天猫,曾经来这里开查某(嫖妓)?”

    “嗯!”“搁加来人客一天进进出出上百个,我怎知道那一个是飞天猫。”

    “哇操,那一只不是真的飞天猫,是冒牌货。”

    “咦,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最清楚真的飞天猫从不杀查某,尤其是水查某;(美女),所以,贺美云是被冒牌的飞天猫杀的,再嫁祸给真的飞天猫。”

    “哦!那李楚红、霍水和巧贝贝,以及其他的女孩又怎么说呢?”

    “她们只是失踪而已,并不表示被杀。”

    董奇珍目光怔证的盯着杜小虫,说:“失踪和被杀不也差不多,就像上茅房拉屎拉尿一样的道理,你是不是头壳(脑袋)有点秀抖(问题)!”

    杜小虫摸着脑袋,道:“我的头壳一点也没秀抖(问题),伹要我两句话就将代志(事情)交代清楚,我头壳可就应付不来了。”

    “你来就为了证实曹老板说的话?”

    “我来不过要找出奸杀贺美云的那个凶手。”

    “凡是我们搁加来送出的手绢,上面都綉有名字。”

    “哇操,我这条手绢上面就綉着茵茵的名字。”

    “茵茵?”董奇珍诧异说。

    杜小虫问:“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姑娘?”

    “不伹是,而且还是红得快发紫的红人。”

    “哇操,那她很多人客罗?”

    “没有人客,怎叫红人?”

    “哇操,她送出的手绢当然不少。

    “是的,不过据我所知,男人很少会将这玩意留在身上;如果留在身上,他来这里相信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位茵茵现在不知有没有人客?”

    “你要干吗?”

    “哇操,你以为我要干吗?”

    董奇珍一笑,说:“她是红牌,红牌的规矩不但要比一般人的多,且脾气也要大,不然就不能称做红牌,

    所以,她不到午饭后是不会起床。

    “你要等吗?”

    杜小虫想了一下,道:“哇操,我可没有美国工夫等。”

    “没工夫等无所谓,好佳在搁加来的红人一切应酬,向来都是由我亲自打点,你问我也

    是一样的。”

    “好,那请你告诉我这两天茵茵所接的人客。”

    董奇珍沉吟了一下,才说:“这两天茵茵的人客不多不少,正好是一打,其中一个中年汉,三个少年郎,还有八个

    都是糟老头子。

    “哇操,生意兴隆。”

    “这八个糟老头子,依我看,你大可以不必理会。”

    “为什么?”

    “这八个老头子的年纪,加起来最少有七百岁,任何一个都可以做茵茵的阿公。”

    杜小虫不以为然道:“真正的高手,有很多是糟老头子,可不能小看他们。”

    董奇珍打趣的说:“这八个糟老头子,我敢保证,绝不是武林高手,说句缺德的话,再来多两趟这里,准中马上风,到时我还怕打官司呢!”

    “那三个少年仔又怎样?”杜小虫又问。

    董奇珍冷笑说:“也强不到那里去,腰包虽然还没有掏乾,身子大概己七七八八,再下去,那就青瞑(瞎子)闻臭,离屎(死)不远!”

    杜小虫摇头笑道:“哇操,你们真高杆,还有那个中年汉又啥款?”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你是指那玩意儿?”

    “那玩意儿和武功都强。”

    闻言,杜小虫惊喜道:“哇操,他叫什么名字?”

    董奇珍非常神秘的笑了笑!

    杜小虫一怔,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个人莫非我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我莫宰羊(不知道)。董奇珍笑说:“他就是掷一把赌坊的大头家——苟忠,外号‘狗屎王’。”

    “狗屎王!”

    “起来,起来”

    一个中年汉,面色黄蜡黄蜡,额头淌着汗,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正拚命地又叫又用力,抽着他“老二”

    他一手抽“老二”另一手拿着春宫图画,拚命地抽,拚命地叫。

    伹老二那玩意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快,起来,起来”

    渐濒地,老二那玩意有点抬头了。

    中年汉见状,更加卖力。

    有顷,老二那玩意终于好不容易昂首挺胸了。

    中年汉欣喜万分:吁了一口气。

    “狗屎王!”;

    就在中年汉吁了一口气之际,突然傅来叫声,那好不容易挺起的老二“咻”地一声,又萎缩了。

    “哇操,狗屎王,你在磨枪啊!”这中年汉子正是狗屎王,掷一把赌坊的大老板。

    狗屎王老二萎缩了,他脸上的欣喜也消失了。

    “塞咿娘咧,你是谁?”

    “飞天猫杜小虫,你应该听说过吧!”

    “飞天猫?”狗屎王诧异问:“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这时,狗屎王已穿好了裤子。

    杜小虫答道:“本来我是由大门进来的,伹是你赌坊生意实在太好了,一到门口,就吵得我头昏昏脑沉沉。”

    狗屎王笑说:“拔檄(赌博)是一种乐趣,拔缴的时候,大声吆喝也是一种乐趣。”

    “哇操,阮拢宰羊,可惜我现在没那种美国工夫。”

    “无所谓,掷一把赌坊随时欢迎你光临。”

    说话中,狗屎王伸手抓了床头的一包东西,揣入怀中,杜小虫没有在意。

    “谢谢,我本想找个人通报,只可惜伙计也分不开身,乾脆不请自入,歹势(不好意思),打搅了你“磨枪”!”

    狗屎王苦笑说:“塞咿娘咧,我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冒出来。”

    杜小虫叹了一口气道:“操你个舅子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嘿,我难道不能这样做?老子喜欢,你管个屁!”

    “哇操,既然这样我就没有话好说了。”

    哇操!

    这下误会可深了。

    在狗屎王来说,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磨枪”自慰的事;而杜小虫所指的,却是狗屎王承认自己冒充飞天猫,奸杀贺美云这件事情。

    话说不清楚,很容易就引起误会!

    如今闭嘴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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