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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

    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

    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

    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仿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

    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

    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

    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

    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

    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

    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

    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

    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

    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

    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

    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

    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

    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里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

    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

    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什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掏死蚂蚁一样吧!”

    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

    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

    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务。”

    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

    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

    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

    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

    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

    姚凤珠嗫嗫道。

    “用什么给你煞痒呀?”

    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jī巴……”

    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

    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

    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

    “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

    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

    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

    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

    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

    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

    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

    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里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

    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

    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

    李向东寒声道。

    “不……”

    “住手!”

    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什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

    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

    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

    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jī巴……”

    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

    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

    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

    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ī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仿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chā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

    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jī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

    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

    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

    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

    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

    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

    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

    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

    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

    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

    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

    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

    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

    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

    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

    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

    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

    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什么……呀……不要!”

    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

    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

    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什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

    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

    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

    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chā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

    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

    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jī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chā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jī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

    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

    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

    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

    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

    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

    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

    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什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

    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

    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

    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

    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

    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

    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

    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

    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

    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

    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

    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

    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

    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

    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

    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

    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

    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

    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

    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里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

    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

    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

    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

    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

    李向东笑道。

    “没有。”

    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

    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

    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

    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

    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

    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

    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

    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什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

    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

    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

    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

    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

    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

    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

    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

    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

    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

    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

    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

    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

    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

    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

    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

    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

    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

    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里,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

    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

    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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