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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它们是各式速冻水饺馄饨,速冻小笼包刀切馒头,速冻汤圆藕粉圆,速冻牛排猪排羊肉串,等等,等等,除了铺天盖地多的速冻还有各式搭配好了的净菜,它们挤在一起使冰柜看起来很有货色。

    然后我参观卫生间餐厅阳台和卧室,那个房间的四周围都是镜子,中央是一张显眼的恒温水床。

    “他花费了一年时间才离了婚。”女友甲说。这是例外。我真不愿意相信她居然嫁了一个有妇之夫,而且他真的为她离成了婚。

    “他的妻子很漂亮,比我漂亮,高挑的个子,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岁,起初她还打电话去海口哭着求我放手,后来她不吵也不闹就离了。”女友甲说。我可一句话都没说,甲因为和我要好,所以告诉我真相。

    “我觉得我欠了他的,他待我好,我要嫁给他。”甲说。

    “这水床很舒服。”我说:“周围又都是镜子。”

    “我走了。”我说。

    “你送送我吧。”我说。

    甲送我,寂静的大街上,我们走走,扶着腰挽着手各自想各自的心事,各自打各自的电话,和各自的朋友说话。

    “疼。疼得三天都背不过气来。”女友甲说,我以为她是在和电话里说话,但我别过脸却看见她早就关了机,她这话是对我说的。

    一个胖子从我们的后面超过去了,但他频频回头看我们,有什么不对吗?甲没有化妆,我只是穿了一条荧光的短裙子,他会不会突然拦住我们诡秘地问多少钱?我会痛痛快快给他一个耳光的。我的心里面有了这个愿望,这个愿望便越来越强烈,我期望着他能够停下来。停下来吧,停下来吧,但那个胖子走得很快,很快地走,很快地回头看我们,我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我想起和女友丙在一起的日子来了。

    丙是一个腐败的女人,她对生活质量的要求非常高,于是她的房子和她的肉体每时每刻都散发出腐烂的味道。当然和她在一起我也会去过那种腐烂的生活,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日子。

    是这样,我和丙曾经鬼混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做了所有女人应该做的事情,比如逛街,买衣服,桑拿,做头发,等等等等。我们出双入对,我们的美丽互相衬托了对方的美丽,所以那一段时间就变得很漫长。

    我们轮流付帐,那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于是我为了更多地享受腐败生活而努力延迟了找一个男人的打算,但丙却为了更高的质量而努力加快了找一个男人的进程。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因为丙和我要好而否认事实,她的裸体实在是太糟了,虽然在平时她会花费大量心血填充胸部,穿紧身上衣,用金属腰带勒住小肚子,确实那是能蒙骗住大部分男人的,其实也足够了。

    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我发现大部分时间丙在房子里什么也不穿,她就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给别人打电话,语态自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叉开着的两条美艳长腿就象一朵盛开着的拖鞋兰。她一点也不脸红。总之只要一回到她的房子里她就会很快地脱光衣服,那样有便于她经常停留在镜子前面观赏自己的裸体,一遍又一遍,摆出各式的可人模样。有时候我会随手打开炽热的镜前灯配合她,但我面对丙的裸体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赞扬的理由。

    我闭上眼睛,身子松弛。丙躺在我的旁边,深深深呼吸。

    我的脸上粘满了油腻腻的灰尘,小姐用卸妆棉小心翼翼地在我的脸上擦,我很想对她说化妆总是要洗掉的,不需要仔细,但她只会笑一笑,然后一如既往地耐心工作。当然我也不会把这种话也说出来,我仍然把傲慢摆放在脸上。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小姐刚刚把洁面乳(或者叫洁面奶,总之都一样)涂上面孔,真让人心烦意乱。

    我喜欢小姐们柔软的手,她们都穿着花色的布鞋,不施粉黛的面孔,我放心地把脸交给她们,觉得她们是属于赏心悦目的一种。

    大厅里仍然回旋着你情我爱的音乐,唱得声嘶力竭的,丙喜欢,她会因为听音乐而心情舒畅,于是她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的客户都会喜欢。我很想把她们的老板叫过来,让他把唱片换一换,我这一辈子最不想听的就是那种东西,但每一次她们都要翻来覆去地唱,让我想起阿姨们跳舞时的陶醉来,她们弯曲着两条腿,象一只只螃蟹那样横行八道。

    但是脸上的面膜已经开始硬起来了,动一动,它们会裂开,裂成细碎的纵横交错,那样全部的护理也许就会因为这小小的一点动全部失败。眼睛闭起来的时候,唯一敏锐的就是听觉,它们象监视器那样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什么都逃不过去。

    听得出来,已经放完了一遍,应该是从头再开始唱,但是这一次不知哪位小姐忘了按下循环的键,音乐便嘎然而止,整个房间里忽然都寂静了,寂静中我便很清晰地听到了丙那头已经传来了甜蜜的鼾声,我可从来也不会在美容椅上睡过去,真让人丢脸。

    隐隐约约中我还听见她们的老板在隔壁的房间里教训员工,咕咕噜噜,象一个孤独的老太婆那样口齿含糊不清。

    “做促销你去吗,你去吗?”

    “我不去。”小姐坚决地回答。

    “你那个柜台做了一个星期了,只做了两万,别人一天就做到这么多了。”

    小姐大声嚷嚷:“你说说,我跟了你这么久,拿了你什么好处,你还给我一点面子吧。”

    小姐重重地摔东西,夺门而去。

    我闭着眼睛耐心听,小姐的话里有些什么意思呢,总之是有点意思的,我跟了你这么久,跟是什么,什么是跟,跟的具体含义是什么?我跟你你跟我跟跟你我跟跟,去他妈的。

    面膜的清香飘散开来,所谓的营养也应该从毛孔里钻进去了,它们无孔不入,为皮肤的姣美做出一点贡献。

    现在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不做这份工还有另一份工做,每个人都是很自由的,除了公务员,他们大概都是要兢兢业业地拿那份稳定的薪水,我其实很向往那种有茶喝有报纸看的清闲日子,但也许也有人会向往我的生活,也许吧。

    我缓慢地睁眼,眼睛很娇嫩,它们被柔软的湿棉条敷着,我伸手把它们拿掉,侧过身子,在镜子里我发现自己有一张深绿色的脸,小姐垂手坐在旁边,眼神呆滞,但她马上就回复到现实中来了,向我俯下了身子:“海藻面膜海藻极品。”我涂了绿色面膜的脸显现不出欢喜或者愤怒,即使要表示不满意,目前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其实新的东西也很好,我重新躺稳了,面朝上,睁着眼睛。我猜想是丙要换新花样,她一直在抱怨水晶蜜蜡是骗人的鬼东西,但是海藻会有什么用,减肥吗,大概海藻是能减肥。天花板上也是镜子,于是我看见了一个狰狞的绿色面孔,那张面孔一直在看我。

    甜蜜的鼾声已经开始收敛,那位手脚麻利的小姐已经洗去了丙的面膜,此刻正想努力把珍珠粉揉进她的皮肤里,丙的皮肤仍然很糟糕,拍了收缩水,毛孔仍然嚣张地张扬着,色泽枯黑。

    一切都在顺其自然地发生,但是几秒钟后丙忽然尖叫起来,我立即坐了起来,突然的惊吓和担心让我一时间目眩神迷。

    “她,她居然给我珍珠粉珍珠!”丙气得语无伦次,身子颤抖。

    当然丙是我的女友,站在女友的立场上我当然会指责小姐。

    “你会做什么?你做了什么?看你做了什么?珍珠粉能这样往死里揉吗?”

    我想大概我凶狠起来的模样还是很吓人的,小姐的眼泪水都要出来了,这也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这么说话,但我看看丙,丙满脸委屈,她用面棉纸拼命地擦脸,嘴里嘀嘀咕咕。于是我更凶狠地扫视了一遍小姐的眼睛。

    丙开口说话了,她语态平常地对我说:“我纹玫瑰红的唇纹会好看吧。”丙居然轻巧地把刚才发生的事件忽略过去了,真见鬼,现在是我最难堪了,小姐正鼓着眼睛看着我而不是她。

    “不,不,你化妆的时候画几笔就行了,不要去纹。”我回答,如果我鼓励她去做,而且效果碰巧很显著的话,接下来她一定会去染红乳晕,其实她就是想把纹唇线做铺垫,丙向往着那种象红樱桃般润泽的乳头已经很长时间了。

    其实最重要的是我不敢把丙交给这家美容院,我是隐瞒了许多事实真相带丙上这儿来的。当这家美容院还是草台班的时候,事迹就已经很著名了。老板有着一张讨巧的精致面孔,当时他把业务的重点都放在给小姐们化妆那一项上,他把化妆盒和各样瓶瓶罐罐摆放在客户的胸上,那自然是为了取用方便,手指动情地在客户脸上勾绘,很无奈地,他会碰到客户的胸,但那样的碰是很把握分寸的,所以客户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流氓,而是喜欢上了那种轻柔的挑撩芳心的若际若离的碰。时间久了,喜欢上手指调情的徐娘就会自投罗网,但是她们苦恼地发现,他的要价是越来越昂贵了。当然他就是因为这项化妆的专长而结识了现在的他的表姐,这位表姐给了他相当大的一部分资金让她拓展事业,当然她是表姐,表姐而已。

    当丙再一次光着身子欣赏自己的时候,我觉得时候到了。那是有一点难度的,因为在这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丙的私人生活,但我想慢慢来。

    “你的生活中间好象没有男人。”我说。

    沉默。丙继续照镜子。

    “你不觉得那很奇怪吗?”我又说。

    沉默。丙继续照镜子。

    “没有一个男人爱上你?”我再次说。

    “你要干什么?”她终于缓过神来了,警惕地看着我。

    当然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下去了,我想把我的问题很流畅地说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你疼不疼?很简单。”

    “什么?”

    “我是问你第一次那个疼不疼?”

    “哦。”丙又转过身子继续照镜子。

    我耐心地等待着,眼睛和耳朵紧张地盯牢丙的每一处细节。

    “不,不,一点也不疼。”她终于说。

    “你在说谎。”我说:“你骗我是没有什么意思的,我们很要好是吧,你不应该骗你的女友。”

    “我骗你干什么。”女友丙诡秘地说:“爱情的力量是很巨大的,你会忽略那种疼的,相信我,一点也不疼。”

    “你没有觉得那是很伤害你的吗,你不觉得是侵略吗?”我说。

    丙吃惊地看我。“不,不,我很愿意,感觉良好。”她走近我的身边,伸出粗糙的手指想抚摸我的长发,但我很怕疼地缩到另一边去了。

    “我想你是有障碍,没关系,你会好起来的。”她宽容地说,眼神和善。

    其实我猜测丙是想告诉我本能冲动的力量是很巨大的,所以没有疼。但我想丙实在不适合再做我的女友了,虽然她在其他方面与我很投合,我想我应该很快从丙的生活中退出去,让她尽早地去过那种一点也不疼的生活。

    然后我把注意力放到我的第四位女友丁身上,我之所以把她称做我的女友丁是因为她在我与其他三个女友都结束关系以后才出现,在我们的交情和互相了解的程度上她应该算是最浅直的了,但是现在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渴望她能给我答案,正确答案。

    我们一起谈论人生,谈论理想,谈论到爱慕她的某男人的时候女友丁的脸上有带了淡淡的红晕,她一定是爱上他了,而且这种爱很热烈。

    直到我们已经无话不谈,我们成为了很知己的知己。目前只有两条路给我选择,一种是我又不得不再与女友丁决裂,一种是我不再考虑这个愚蠢的问题了。我还是不太想放弃掉我一直想要弄明白的问题,即使让我失去最后一个女友。我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场合提出了这个已经让我失去很多要好女友的问题。我会象一个粗鲁小子那样把一切都搞糟的,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记不得了。”她说。

    “不会吧,这是大事情,你会忘记掉?”我提示她。

    “不,不是那种忘记,而是在当时的状况下我头疼、胸闷,所以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只是问你疼不疼,而不是问你细节,难道你连疼痛都不记得了?”

    丁摇头。

    “那好吧,有血吗?”我恼怒起来,觉得自己碰上了一个木知木觉的笨女人。

    丁大概觉得自己是受到羞辱了,她忧伤地看我,叹了口气。

    “有。”

    我知道自己自私贪婪,不近人情,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用严峻的眼神望着那个可怜的小女人在我的面前一点一点萎缩下去。

    “是,是很疼,但那种疼是一种在梦中的疼,象在天空中飘一样,它不实在。”然后女友丁哭了,出乎意料,她是第一个在与我谈到这个问题时哭的女人。为什么呢。

    “你应该是知道那是很疼的,但是你为什么不因为它会疼而放弃,你居然还是去实现。”

    “因为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我喝醉了,我神智不清,身子瘫软,然后事情发生了。”

    “你是爱他吗?如果你真是爱他,为什么不和他结婚呢。”

    “我不想结婚。”女友丁说。

    “”我说。

    “提他做什么呢,总之,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已经不存在了,你明白吗,好了,不要再提了。”

    “”我说。

    “你怕疼,是吗?”丁说:“但你又想要那种体验,那确实很诱惑人。也只有把自己灌醉了,神经麻木了你就没有痛觉了。没别的办法,不然你承受不了那么疼。”

    我从镜子里看自己的脸,脸因为苦痛扭曲,我打开炽热的镜前灯,我试着想脱光了衣服观赏自己的裸体,但我下不了手,我看自己的脸,脸扭曲。我开始怀疑我死死攥住这个问题不放的原因,我需要责问我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个答案。

    我向往么?但是我怕疼。她们是一群有着坚实腹部的成熟女人。她们不要结婚。她们疼。她们不疼。她们都是坚强勇敢的女性。去她们的。

    我从来都没有喝醉过,过去将来我都不会喝醉,天生如此,第一次考试得了不及格后我就曾想把自己灌醉,但我直着脖子喝下去了一公斤高度白酒头脑还异常地清醉,不然我不会清楚地记得我是喝了一公斤酒,还是白酒,除了胃,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但我很清醒。清醒的时候我对于痛疼会很灵敏,而且观念上我一直认为那种疼是撕裂般疼的,会疼得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是类似于强xx的疼。男人强xx你只是因为你穿了超短裙,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勾引了他,你不愿意,你不爱他,但他愿意,并且迫使你愿意,于是就疼了。就这样。

    总之我不能因为要知道疼不疼而去亲身体验,虽然我们都是年轻女人,我们崇尚潮流,家境富足,没有生理缺陷,她们做的我也应该能够做到,但是目前我有别的事情要做,它们很重要。

    各种下流观念无时无刻地不在影响着我们,但我只想着把疼不疼留到以后再说,心甘情愿,心情放松。今年我二十一岁,那至少是要再过五年以后的事情了,我一定代表了很大一部分年轻女人的真实想法。如果你嘲笑我,也也会坦然地接受。

    我只是为了要一个真实的答案,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失败了。你疼吗吗疼你你你疼疼疼你吗。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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