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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中的一员,你觉得呢?”

    说到这里,第一个男人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很想看到身边朋友的沮丧的样子。

    第二个男人耸了耸肩,道:“不要看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周语容有护花使者,我只会高兴,我最不想看到这样的女人沦落风尘了。好了,想必你知道那三个做护花使者的大人物是什么人,跟我说说吧。”

    “好吧,看在你难得求教的分上,那三人,第一个是香港荣氏的现任掌门人荣靖海,第二个则是四川省省委副书记的公子任歌,第三个则是旅美华侨罗伯特。李。香港荣氏不用我说,是政商家族,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内地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任歌出自四川数一数二的政治家族,自然实力雄厚;最后一位罗伯特。李也不得了,身家数十亿美元,据说是在美华侨里极其杰出的人物,各大财经杂志封面人物的常客,走到哪里都受关注。”

    “周语容有这么受欢迎吗?竟然受到这么大的关注?”

    “我也很奇怪,真要说来,可能是这个女人否极泰来吧,经历了磨难,注定了她要飞黄腾达,就是有人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说话的男人摊手摆出一副感慨且无奈的表情。

    听到这里,罗南倒是对周语容产生了一些兴趣,不过要让他去与那三个所谓的手眼通天的人物去竞争周语容,他没什么积极性。事实上,他更喜欢与处于困境中的女人交易,因为那样最直接,而且他更喜欢在难堪的交易之后给女人送上一分梦寐以求的幸福,他喜欢那种让女人惊喜的感觉。

    很显然,周语容的世界里不需要神棍,因为她貌似落魄,却依旧被鸿运笼罩。

    这样一想,罗南就准备离开水跃馆。就在这时,有个戴着通话耳麦的侍者忽然匆匆来到他的面前。

    “罗南先生是吗?有人邀请您去地下台场,您接受邀请吗?”

    侍者躬身问道。

    “台场?是什么地方?”

    再一次听到台场这个名词,罗南不禁被勾起了一丝好奇心,暂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台场其实就是桌球馆,不过我们水跃馆的桌球设施比较特别,只提供给金卡以上级别的熟客比斗使用,所以命名为台场,就像竞技场一样。”

    侍者笑道。

    “谁邀请我去?”

    罗南好奇地问。

    “先生,请跟我来吧,到了您就知道了。”

    侍者神秘地笑了笑。

    “好,你带路,我倒要见识一下。”

    罗南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存心去见识一下,也就没有犹豫。

    从左轻敏之前进入的那个通道进去,台阶向下,看上去有些幽暗,然而十数步后转过一弯,挑起一个门帘,便来到了一个类似咖啡馆的地方,迎面一个吧台,十几张高椅,连个侍者都没有,看上去有些诡异。

    不过吧台只是起着屏风作用,拐过了吧台,才是台场的真面目。

    台场与舞场的布置有些类似,核心依然是一座泳池,不过这个泳池比不得上面的舞场,池小水浅,而且在这里它不是主角,室内泛蓝的灯光集中照射的是泳池中摆的一张长宽接近正常台球桌两倍的奇异台球桌。

    说是台球桌,其实命名为水台球桌更合适,因为这张奇异台球桌表面铺的不是绿绒球毯,而是注了一层蓝汪汪的清水。

    比起这张水台球桌,罗南更感兴趣的是站在泳池边上的两群人:一群全是男人,全是金发碧眼西方面孔;另一群则全是女人,倒是黑发黄肤的东方面孔。双方彼此对峙,泾渭分明,看样子就像要发生一场东西方战争一样,彼此吹胡子瞪眼。

    当罗南在侍者引领下走至近前时,那队女人中有人立刻拍手道:“好啊!你们要的西方裁判来了,看你们还怎么推托。”

    说话的正是左轻敏,边说她边走到罗南面前,秀气里带着英挺的折刀形眉毛一挑,用英语对罗南笑道:“不好意思,罗南先生,我们要进行一场特别的赌赛,因为需要增添一名第三方裁判,我临时想到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是吗?看样子赌赛应该很有意思,我很愿意主持一场赌赛,我能知道赌赛的规则吗?”

    罗南道。

    “当然。”

    左轻敏欣悦地点头,随后快速地说出了一番话。

    正如罗南之间所见,两方人正是要进行一场特殊的桌球比赛,那张水台球桌就是比赛场地,桌球是特制的,能漂浮在水面上,每个比赛的人必须先站到一张特制的圆形泡沫水板上,滑到台球桌边,才能参加比赛。

    比赛一样是用球杆顶撞桌球,不过采用自行拟定的规则,规则很简单。

    一共二十二颗球,除了一颗白球,其他球编为一到二十一,比赛时必须依照号码从一到二十一依次击球入洞,每将一颗球成功击入洞中,算得一球,如果将没有轮到击打的球击打入洞将扣三球,白球入洞则扣五球。

    最终计算得球多者算胜一局,比赛采取三局两胜。

    听明白了这些,罗南忍不住问了几个问题。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指的自然是那队老外。

    “还能是什么人,都是些外企高层,那个领头的麻脸,叫里昂,法国人,是个科技工程承包商。他们经常来水跃馆寻找艳遇,这次盯上了我和我的朋友,正好我正觉得人生缺少激情,就跟他们玩玩啰。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总之,你做好裁判,如果我们赢了,我帮你约那位高台上的美女一起吃饭,好不好?”

    左轻敏放出了一个香饵,不过罗南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左轻敏根本是空许愿,如果真有诚意,就该推出她自己来跟他吃饭。

    他继续问。

    “我能问一下赌注是什么吗?”

    “赌注嘛,很简单,就是脱衣服,待会儿我们每人都会穿上衣服,一个人除了泳衣之外只允许穿三件,对方每得一球,就要有队员脱去一件,直到所有人脱光为止。如果有一方脱光了,则这一方就算输,男方输了,要嘛到外面大街上裸奔一圈,要嘛每人留下一百万人民币。女方输了,不需要裸奔,只需要陪男方队员逍遥一夜就行,或者也可以每人留下一百万。”

    左轻敏轻飘飘地回答。

    罗南一皱眉,迟疑了一下,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我当裁判?”

    “很简单,因为确定是九人对九人,我们这边有十个人,我可以当裁判,而他们只有九人,因此没有裁判,里昂觉得不公平,所以强烈要求找一个西方人来当裁判,我就想到你了。”

    “原来你不参加这个赌赛,只是当裁判。”

    罗南眉头松弛,口气舒缓地道。

    “想要我参加这种赌赛,里昂还不够资格。”

    左轻敏微微冷笑道。

    “那谁够资格?”

    罗南好奇地问。

    “打听这个做什么?罗南先生,你就不要想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我给你这个资格,你赢得了我这个台场高手吗?就算你又侥天之幸赢了我,我会缺钱吗?OK,就算我心疼钱或者我一时发骚愿意陪你一夜,你认为你有长时间烤羊肉的能力吗?小心有心上床,没命下床。”

    左轻敏戏谑地笑道。

    这个淫妇!被左轻敏这么一损,罗南也不禁暗怒。本来他没有对她起什么心思,只想透过她接近林赛云,现在经她这么一说,真想让她尝尝超级羊肉的滋味。

    “看你好像发怒了,不服气?没关系,老娘今天心情郁闷,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也要等我心里的郁闷稍微纾解一下,你就祈祷老娘与里昂的这场赌赛能赢吧。”

    左轻敏伸了个懒腰,口气骤然变得随便起来,仿佛片刻之间就与罗南熟悉到可以彼此暴露本性的地步了。

    经过十来分钟的准备,披上了薄纱衣裙的九个女人与九个男人的“战争”终于开始了。

    左轻敏异样的自信,让罗南觉得里昂等人多半输定了。

    事实也是如此。

    这场赌赛只进行了一半,到了第二场下半截时,里昂等人输局已定,由于忍受不了对面女人的冷嘲热讽,终于扔杆认输,最终留下了一百八十万美元的支票,狼狈而去。

    “到你了。”

    因大获全胜而趾高气昂的左轻敏拿着球杆一指罗南。笑靥如花地道,说着还扬了扬刚刚得到的那张支票,“要不要玩把大的,我用这张支票加上我们之前的约定来和你赌,如果你赢了,支票和我都是你的,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脱光衣服到外面大街上溜达一圈,如何?”

    “你就这么喜欢看人裸奔?你看过多少男人裸奔,或者我问直接一点,你看过多少男人的裸体?”

    罗南嗤声问道。

    “你废话太多了,敢赌吗?”

    左轻敏目光骤冷,脸色转眼变成乌云密布,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幸好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起码在决定与罗南赌赛之前,已经打发了其他女人离开了。

    看样子她早就准备与我翻脸了,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女人!罗南一边腹诽,一边点头:“赌,怎么不赌?不过我劝你考虑清楚,女人赌身体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不用你操心,老头。等你输了,希望你还有心情说更多的废话。”

    左轻敏冷哼着。

    “那就请吧。”

    罗南站到台边,做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你先……”

    左轻敏正待站上泡沫板,忽然台场入口方向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我以为今天台场没人,原来这里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赌赛啊,介意我们也参加吗?”

    来者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七个人,三男四女,个个穿戴整齐,不像是从泳池舞场下来的,似是专为台场的新颖游戏而来。

    “任歌、荣靖海、罗伯特,怎么是你们?还有我们的大美女周语容,想不到下班了,你还没走,还会来台场?真是少见。”

    左轻敏带着惊讶,一口气道出了来者中最重要的四个人的名姓,显得非常意外。

    “没办法,为了不伤男人之间的和气又可以抱得美人归,我们只好来玩玩这个新鲜的游戏。据说这水球桌上无常胜将军,水波无常,先靠运气,再讲技术实力,简直与获取美女芳心的过程异曲同工,我们当然要亲身体会一下。”

    国字脸的荣靖海说话中气十足,言行举止都透出强大的自信。

    “原来是比赛夺美,真是好想法,在成都可是多年未见了,你们先吧,我正好欣赏你们三位英豪怎样抱得美人归。”

    左轻敏笑道。

    “何必你先我先呢?轻敏,既然你跟这位老先生也在赌,不如我们一起吧,反正就玩玩。”

    三男中最年轻的是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这青年男子三十二、三岁,身材瘦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文气十足,不过讲出的话却透着十足的暧昧。

    “任兄说得不错,轻敏女士风华绝代。能参加赌赛更添乐趣。”

    剩下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拍手笑道。这男子眼眸灰白,大鼻子,似是东西方混血血统,讲汉语时有点拗口。

    “我也这么认为,难得有此机会,轻敏,就来凑凑热闹吧!你看,罗伯特一见到你眼睛都直了,连语容都快忘了,你不下场他会失望的。”

    荣靖海笑道。

    虽然三个男人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赌赛的性质他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既然是赌美人,输了可不是丢下一张支票就能了结的。

    三个男人打什么主意她很清楚。本来按照她一贯的做法,肯定立刻拒绝,不过这三人都是社会上极优秀的男子,比起那些围在她身边转的那些男人好太多了,无论身家权势,这三个男人堪称上上者。

    如果能与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发生一段情缘,似乎并不算糟糕,她的心头不免掠过这样的想法。事实上,她背负着失败婚姻的枷锁,一直挣扎无法脱身,心中压抑,且早存羞辱和逼迫张起年的念头,这种念头同时也给了她在男女关系上放纵的理由。所以,对荣靖海他们的提议,她的心理抵抗力很弱。

    罗南看到左轻敏露出意动之色,不禁暗暗摇头,荣靖海三人明明就只是想给赌赛增加一个香艳的赌注,也好在赛后多一个玩物,此女犹不自悟,还以为来了什么好事,竟然心动了。

    他本自认无权干涉左轻敏的私人生活,不过荣靖海三人在他面前勾搭其名义上的女伴,未免目中无人,言语里隐含之意只当女人是可以随意转让的玩物,更显露了其金玉其外的本质。这样的人在别人眼里就算再优秀,在他看来也是渣滓。

    他能忍住恶心与三个渣滓说话,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你们邀请她加入,是不是你们身边的女人都在这场赌局之中?”

    罗南走出来,左手指着左轻敏,右手摆动着指向荣靖海三人身后的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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