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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褥之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杨逖的每一击力道虽有不同,但在正身受着淫棍抽送的黄彩兰感觉上,每一下带来的感官震动,却都强烈得可打进心窝深处,偏偏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是有时舒服酥麻、有时痛楚难言,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此时的黄彩兰虽然已慢慢习惯了那难免的痛楚,但在快感的冲激之下,芳心几已陷入了麻痹,只知自己正被他恣意地翻动和操控着。

    也不知是杨逖的功夫太好,还是黄彩兰被体内的余毒所驱,对淫欲的挑逗已完全无法抗拒,虽是那般强烈的破瓜痛楚,但在身上的杨逖抽chā了好一会之后,强烈的痛苦却和美妙的快感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别感受。

    黄彩兰只觉自己被他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双臂已搂紧了身上正动作着的杨逖,浑圆紧翘的隆臀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哎……好……好棒……唔……求求你……哎……真的……不痛了……一点都不痛……唔……好……好丢脸……彩兰……彩兰不会说……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这么舒服的……哎……就……就是那里……再弄重一点……啊……”

    “怎么会丢脸呢?”看黄彩兰已完全沉醉于快乐当中,什么都不管了,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楼子里的姑娘那般熟练和诱人,但其含羞带怯,才更像黄彩兰神魂颠倒间不能自制的喘息。

    “看……看彩兰你浪成这样……玉乳这般鼓、乳头也硬起来了,叫的又这么好听……连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这样爽才像个女人。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淫一点……这样会更舒服的……”

    “是……是……哎……哎哟……你……唔……好……好哥哥……你……你好厉害……每……每次都……都插到彩兰……插到彩兰心坎儿里了……”

    也不知是这金衣凤凰本性如此淫荡,还是杨逖的诱导奏效,黄彩兰忍着那愈来愈削弱的微疼,纤腰缓缓旋动起来,她发觉这样可以让幽谷和杨逖的淫棍接触更多、磨擦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连肉麻至极的哥哥相公话儿都出了口。

    “唔……好哥哥……好相公……啊……你好棒……唔……你没骗彩兰……干得彩兰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妙了……啊啊……彩兰以前……以前实在太傻了……早知道……有这么痛快……彩兰那时候……也就不会……不会拒绝了……”

    “对啊……这么舒服的滋味……偏偏彩兰你害我……害我多等了一年……到现在才干到你……”

    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着黄彩兰的娇吟,杨逖额上已滴出了汗水,神情却是无比愉悦,在黄彩兰身上挺动得更加猛了,同时他的嘴也不闲着,一边说话一边品尝黄彩兰欲火贲张时美乳的滋味,品的黄彩兰更加舒畅,娇躯迎送更疾,“白白浪费了一整年的时间,彩兰你……唔……你要怎么赔我?”

    “哎……好……好哥哥……亲亲相公……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彩兰了……”

    仿佛想要把一年来夜夜受余毒所迫的难受,全都在今夜在杨逖的冲击下抒发开来,黄彩兰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敛的动作之下淫雨落红遍布,实难想象黄彩兰在上床前还是处女之身,“彩兰都……都已经把清白身子……整个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不够……还不够……”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杨逖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像是也快到达顶点,黄彩兰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依本能测知,那翻越顶点时的感觉,必是美妙至极,不由得愈发情怀荡漾,“狠狠地……狠狠地把彩兰送上天去……啊……多……多干几次……想几次都行……彩……彩兰无不奉陪……一定……一定侍候得你……你舒服为止……”

    在房中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与床上肉体交接的美妙音乐合鸣当中,终于两人都体力耗尽,在最后那甜美的舒泄之后,完全瘫了下来,不只黄彩兰再发不出声音,连身经百战的杨逖,此刻也已无力动作,甚至连轻薄这美女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她偎在床上,任喘息慢慢抚平……

    杨逖和黄彩兰狂欢之后,已是雨散云收,但隔房之中旁听着的“银翼凤凰”

    范婉香可就惨了,她虽不像黄彩兰那般,有未完全清除的淫毒留存身上,以致欲火上身便无法自制。

    但前半夜只听隔房云雨之声狂野难歇,加上亲如姐妹的黄彩兰被杨逖蹂躏之时的娇喘呻吟毫无止息之时,到后来呼声愈形柔媚温顺,像是黄彩兰侠骨已酥,心甘情愿服侍于他,连事后那无力的绵软喘气,声音都像是正响在耳边般清楚,原已心中诸事缠身,又被这魔音穿脑,教范婉香如何睡得着觉?

    其实这倒不是范婉香太过敏感,而是因为杨逖在这个房中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隔房床上和这边床上其实有铜管相通,隔房床上发出什么声响,都可在此监听,再轻细的谈话声音都逃不过这床上人的耳去,更何况是云雨正浓当中,黄彩兰那竭力嘶叫的声音?

    虽不知杨逖的机关,但光从杨逖打量两人时的淫邪神态,加上他不肯假手他人,亲自将两人抱入这两间房内,搂搂抱抱当中魔手毫不规矩,那样儿简直明显的像是写在脸上,这淫贼就是要她和黄彩兰的身子!也怪不得他要将自己置在此处,让范婉香亲耳听到黄彩兰情不自禁时的欢喘呻吟之声,用以挑逗于她,这淫贼果非善类,光从他使用的下流手段,便可知杨逖的为人。

    本来既陷身于天门掌中,杨逖又生性淫恶,这种事情本难避免,范婉香江湖儿女,行事大方,对贞节之事本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也不知是黄彩兰为救她和白欣玉,才竭力取悦于杨逖,还是杨逖当真有这么厉害,竟以床笫淫术,将黄彩兰的敌意完全消除,使这江湖侠女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床上的玩物。

    一想到自己不只要被杨逖奸淫,还有可能步上黄彩兰后尘,在杨逖面前做出那般不堪目睹的动作,发出那样淫荡羞人的语音,光想象而已,都令范婉香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得想到另一个妹子,白欣玉落入了阴京常手中,阴京常虽在同船,房间却距得远了,加上范婉香又被杨逖的“凝芬散功丹”散去功力,耳目灵聪大受影响,便想偷听阴京常房中动静,这平日聚精会神之下,或能勉强达到之事,现在却光只是试试而已,都有所不能。

    罢了,罢了!范婉香暗中叹了口气,该来的避不了,得不到的想也没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在杨逖之手,那有心思去耽心白欣玉呢?现在的范婉香只希望,自己这毫无经验的处子娇躯,能承受住杨逖凶猛的蹂躏……

    也不知杨逖在黄彩兰身上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她白璧蒙垢之时,竟会呻吟的那般舒服,好像那过程并不讨厌难过,反而像是美妙的令人心动一般,另一边的白欣玉美色不逊于黄彩兰,现在她会不会也正承受着阴京常一模一样的怜惜呢?

    想到这儿,范婉香不由得暗羞,自己怎么也想到了这方面的脏事上去?虽然那早晚都要来的,而且听黄彩兰的声音,好像还很舒服,可自己怎么现在就开始向往了呢?无论那滋味是好是坏,总也该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再去想吧!

    她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由得小鹿乱撞,也不知那滋味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来?虽心中想着快睡,但她却知道,自己今晚必然又要做些怪梦了……

    入蜀之后,众人改走陆路。一来阴京常得顺道上汉中派,与文仲宣约定入天门赏月的时间,得离众先行,只留杨逖一人押队;二来蜀境虽算是天门的地头,杨逖与蜀地节度使也颇有交情,一路走来地方官府倒也不太干涉,但无论如何,这样大队人马走着,还押着好几位美女,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大队人马的全部责任都得由自己负担,杨逖倒也规规矩矩,不敢太过放浪形骸。

    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杨逖连改都不想改,不过是在人前装模作样而已,乖也没乖得了多久,才过了人烟密集之地,进到了几可直达天门面南大桥的山路上头,杨逖已经再难忍耐。他招过了副堂主唐公亮,把队伍交给了他,自己则带上了两匹马,一匹由他抱着黄彩兰骑上,一匹则将范婉香放在上头,竟大大方方地携美离队而去,走到了另外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上头。

    虽是两人共骑一乘,男女有别,实在羞人,但黄彩兰竟似很享受般,在杨逖的怀中不住磨蹭,才刚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脸蛋儿上头娇笑不歇,仿佛光这改走陆路两天的凉待,已让恋奸情热的她难以忍受般,完全不管范婉香也在旁边,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不住向杨逖索吻,活似个刚出嫁的小妇人,只泥在丈夫怀抱当中,享那新婚情浓之乐,身外事物竟是一点儿都不管了。

    好不容易有肌肤相亲的机会,黄彩兰看来是快活,一旁的范婉香可是直打瞌睡、没精打采。

    在楼船溯江而上的途中,范婉香总算是见识到了杨逖的坏手段,他虽一路上只泥着黄彩兰,连碰都没碰范婉香一下,但光是每夜那断云零雨之声在她耳边的交响,已弄得范婉香连睡都睡不好了,她每夜不是睁着眼听隔房传来黄彩兰那骚媚入骨、犹似销魂已极的呻吟,就是闭上眼来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姐姐正承受着的玷辱,连梦里竟都不能摆脱那云雨之念的摆布,教犹是处子的她如何受得?

    连续几夜都没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连走陆路的这两天,也像有着后遗症,便是夜间无声,范婉香的心头也总回荡着那诡异奇怪的声响,挥之不去,弄得原本精神奕奕的范婉香,到现在竟连骑在马上时都显不出精神,浑身上下都似涨满着一种惹人怜惜的娇慵无力,眼角浮着微不可见的晕黑,眼下也有微凸的眼袋,仿佛落入敌手才不过是几天工夫,范婉香竟已因此消瘦了不少。

    加上黄彩兰在失身之后,竟也像是完全被杨逖征服身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欢缠绵,只白天偶尔来陪着她,张口闭口却都离不开床笫间事的奇妙与美味。

    落入杨逖这淫贼手中,又是夜夜被那声音环绕不休,范婉香虽也知道自家破身之日不远,黄彩兰一来是初尝美味,所以要找这妹子倾吐心声,二来也是为了洗刷范婉香对此事的厌恶,让她能放开心胸,承受杨逖的淫邪手段,即便破身时也不会太多痛楚,事后更能享受其中滋味,只她实是受不了这样的淫语侵袭啊!

    想到这儿,范婉香差点觉得腹下又升起了那诡异的火热。

    也不知是杨逖在饮食中下了异药,还是夜夜被那云雨欢合之声影响,范婉香近来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自主的浑身发热,严重时腹内还像升起了火一般,一股诡异奇幻的热力不住涌出,令范婉香浑身酸酥、难以自制;偏偏从白天见到黄彩兰时那模样来看,她虽是失去贞操,换来的却是难以笔墨形容的美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范婉香难以自抑,真恨不得杨逖马上来侵犯自己,好亲身尝试那奇异的感觉。

    一思及此,范婉香猛力地摇了摇头,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即便是无法逃脱,处子之躯丧在杨逖手上,也是因为女子娇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身,便是和黄彩兰一般,撑不住杨逖淫邪手法的诱惑,在事后身心都被他征服,却也绝不可能事前就对此后果心生向往,绝对不可能的!

    一方面姐妹情深,一方面也想赶快摆脱这丢人的想法,范婉香不由得想到另一位姐妹的身上去,白欣玉落入阴京常之手也有好几天了,虽说同为天门堂主,位高势大,不过阴京常的作风似乎和杨逖大不相同。

    相较于黄彩兰落入杨逖之手,他急色的连一天都不愿等,当夜在船上就把黄彩兰破了身子,夜夜与她缠绵;但另一边的白欣玉,遭遇却全不一样,范婉香今早虽是几天来头一次见到她,却也看得出来,白欣玉仍保着处子之躯,看来阴京常恐怕是准备慢慢来玩她吧?

    正百无聊赖、想东想西地骑在马上,反正这马辔绳与杨逖的马相系,功力又仍受药力所制,她纵想要驱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打发时间,范婉香突地一惊,平日夜里听到的声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连现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只那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无人的原野当中听到,竟格外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过头来,范婉香显得疲惫、没多少血色的脸蛋儿陡地一红,忙不迭地别开脸去,只觉满脸发烧。

    虽只是一撇而已,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范婉香虽闭上了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虽只一瞬,所看到的那副香艳景象,却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当中,竟是怎么也挥不开了。

    范婉香本想策马远离,至少也避到远一点去,但两马系得极近,她竟连想不听他们的声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都是你坏……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么难堪……唔……讨……讨厌……”

    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脱的窸窣声中,格外有种惹人心动的诱惑;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么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而且连这坚持,仿佛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别这么……这么大声……婉香妹妹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么不好?”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仿佛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着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弄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着范婉香,姐姐黄彩兰现在正承受着什么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你,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

    “怎……唔……怎么可能……”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肉欲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布的淫妇,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欢,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它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么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欢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着自己,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

    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艳景观:杨逖怀中的黄彩兰已软了,钗横鬓乱、玉面生霞不说,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衣内,魔手在黄彩兰乳上的戏玩,透过那薄薄的衣裳,每根指头的动作,范婉香都看得清清楚楚,光看都不由得心旌荡漾,何况正承受着的黄彩兰?

    只听得耳边窸窣声响,虽不愿眼见,但那香艳缠绵景象,却在范婉香的脑中绘得清清楚楚:此刻的黄彩兰已是衣不蔽体,一边美乳已弹出衣外,正柔顺地任杨逖搓揉爱抚,口中一边娇喘呻吟,仿佛这揉搓弄得她极为美妙,连乳尖的蓓蕾都已硬挺,美如白玉中的一颗红蒂。

    而杨逖并不满足于此,他一手轻握着黄彩兰的美乳,一手滑到她腰后,慢慢地解着黄彩兰的裙带,不一会儿黄彩兰长裙已然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已若隐若现地暴露了出来。

    “别……别把裙子弄掉了……”躯体相贴,黄彩兰那感觉不到杨逖硬挺的需求?既是在劫难逃,她也不再推拒,纤手轻抱马颈,好将姿势调整到杨逖最好进攻的位子,一边娇声地嗔着他,“弄上一番自然是好,只是……只是后面还要见人,别……别把裙子搞掉到地上,那……可要羞死人呢……”

    “彩兰放心,我知道的,你好好挨一回吧!”见黄彩兰已是娇躯酥软,才旷了几日已像深闺怨妇一般,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春花,光从幽谷中泉水已涌,连鞍子都感到了湿气,便知此刻的黄彩兰春心荡漾,已再不管时地不宜,还有别人在旁看着,她的芳心里满满的都是需求,正渴望着他强烈的攻势。

    杨逖也不多加挑弄了,他微褪裤带,掏出已硬挺勃起的淫棍,将黄彩兰裙子再褪下一点,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到位置向自己怀中一坐,范婉香只听黄彩兰一声既甜又娇、酥媚入骨的轻吁,淫棍已尽没于幽谷当中。

    本来虽将黄彩兰和范婉香带来此处,杨逖原只是想寻个僻静去处以解欲火,和已对他心悦诚服的黄彩兰再好好地狂欢一番,顺道给范婉香开苞,尽展淫邪手段,将这“银翼凤凰”也收得服服贴贴,便是白欣玉逃过了他的手,鄱阳三凤中自己也占了两凤。

    杨逖倒没想到破身之后的黄彩兰,竟如此受不住诱引,魔手才抚得几下,已将她的欲火尽情点燃,纤腰轻扭、娇吟时作,显是欲火焚身、再难忍耐,弄得假正经了几日的杨逖一时间竟也禁制不住,干脆在马上就上了她。

    不过这奇遇也确有其好处,杨逖本不习惯在这崎岖不平之处与女欢好,只在马背上听任马儿动得几下,他也尝到了其中滋味。

    即便他腰身毫无动作,光只靠着双脚夹马,控制着马儿时疾时徐地跑着,感觉便已如此奇妙:当行得疾时,马上急速颠簸,带动着他的淫棍不住又深又重地顶撞着黄彩兰谷中深处;当马儿缓行之际,淫棍动作虽小,却在黄彩兰谷中轻磨盘旋,那时疾时徐、时重时轻,连深击带揩磨的攻势,教正贪欢的黄彩兰那里忍得住不随着他的动作顶挺旋磨?

    虽已和杨逖云雨数度,被余毒改变的体质,加上杨逖奇奥玄妙的手法,次次都令黄彩兰神魂颠倒,娇躯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杨逖的挑弄奸淫,芳心只怨当日为何郑平亚和赵平予要那般多事,让她迟了一年才享受到如此美事。

    但这样的交合场所,连身经百战的杨逖都是头一次经历,备觉新奇,更何况是破身不久的黄彩兰?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黄彩兰只觉杨逖坚挺的淫棍在幽谷当中疾速挺动,勇猛进出,次次插进幽谷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得连连惊叫。

    “哎……哎呀……好……好美呀……美……美死彩兰了……唔……你……哎哟……你太……太厉害了……好哥哥……怎……怎么这样干……你把……把彩兰顶的舒服……舒服透了……呀……好……好棒……你的……你的大棒子打……打进彩兰最里面了……嗯……太……太棒了……你……你干得好深啊……喔……又要……美……又要干穿彩兰了……唔……怎……怎么会这样美的……再……再骑快点……顶深些……唔……彩兰要……要丢了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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