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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那丝异样感也就不翼而飞了。

    “师……师父……”

    “怎么了?”

    “是昨儿……将那淫贼困入客房后……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说要看本门前辈的散记……”

    “嗯?”

    “据他所说,只是孤居无聊,打发时间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气,虽说岳无疆是囚徒,但若真说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许要求还真不能视若无睹:“与武功相关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游历江湖的散笔记录,又或只是江湖传闻的信手而记,该当没有多大问题,但映雪不敢自决,还请师父示下,”

    “罢了,”知道昨夜师徒三女异梦,是自己错怪岳无疆,虽没有当面发难,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总觉有些气虚,挥了挥手:“映雪你常入藏经所,对那儿最是清楚,就由你好生整理,除了本门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余都没什么关系,另外,杜庄主那方面呢?”

    “杜庄主虽觉未能除恶务尽,有些不喜,但岳无疆硬功高明,能够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门已算大喜,余事便无多言,只是请本阁注意,毕竟岳无疆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说到正事梅郁香便来了精神,至少总比讨论梦里所见好些:“另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辈……碧前辈听说岳无疆那厮进了本阁,甚是担心,只是百花堂中传承需时,碧前辈说……至少也要期年之后……才有办法来本阁探问状况,还细嘱郁香转告阁主,千万不要与那厮单独相见……”

    “嗯……若丝雅过的尚好,那就罢了,顶多是她前来本阁之时,注意着别让丝雅去找那厮的麻烦……”轻吁了一口气,端木吟霜强抑着前寻蜜友的冲动,心想这又是岳无疆那厮造的孽了,虽说江湖女子对贞洁之事未必看重,但无论端木吟霜或碧丝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洁的侠女仙子,谤随誉生难免,碧丝雅惨遭岳无疆蹂躏,身子变的那般,自难再领导百花堂,只是为了这类事放弃行走江湖,身为女子自不会喜见,端木吟霜顶多只能希望,碧丝雅若决定淡出江湖嫁人,寻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领不弱于岳无疆的男子,已被撩拨女体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满足,虽说那样的人要嘛背景复杂,要嘛手段都有点淫邪味道,与退隐江湖不问外事,都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但碧丝雅既已尝过肉体被征服的滋味,也只有那样的对象,那样的强悍,才能让女子身心都得到满足,离苦得乐,成为最幸福的女人,议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动,身影倏飘,转瞬间已追了出去,却见梅家姐妹边走边说,偶尔还回头偷望向自己房间,也不知是谈什么不该给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无声飘行几步,恰恰听到梅郁香开口:“昨晚……真的无梦?”

    “没有啦……”

    本来还没发现不对,听梅映雪这一说,端木吟霜就知道有问题了,虽说差了一辈,不若梅映雪与梅郁香身为姐妹可以无话不谈,但师徒许久,梅映雪是实说是搪塞端木吟霜绝不会看不出来,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过去,显然昨夜那异梦真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郁香那会听不出来?好生追问之下,脸蛋晕红的梅映雪总算是招了供。

    “确实……梦到了……”

    “梦到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哎……”叹了口气,梅映雪好不容易才开了口,神情虽带娇羞,更多的却是惊疑难信,可却不带怨怒,显然不似端木吟霜所梦那般惊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开口:“映雪梦到……那淫贼在当师父,教晓映雪……一些东西……不是在厅堂里,而是在……像是乡间塾舍之中……”

    “啥?”正走着的梅郁香险些脚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两女分了心神,否则闻言吃惊的可不只梅郁香一人,险些撞上墙角的端木吟霜虽然没事,可也吓了好大一跳,让岳无疆当师父?教的还是梅映雪?那场面怎么想都太离谱了,一边想像,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银牙,几乎就要转身去寻岳无疆的晦气,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别,岳无疆与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远,想教都无从教起,更不用说修文学经,岳无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几乎就和昨夜自己梦里在床上做的事一模一样,若非听梅映雪所言,教学之处在乡塾中绝无床铺可见,端木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岳无疆与此全无关系也一样。

    “那淫贼能教什么啊?”站稳了脚,似是想到昨夜梦中事,梅郁香摇了摇头,虽说没到上床已然梦醒,但岳无疆在床下也能将女子挑逗的脚软身麻,非礼手段还真是高明:“虽说没有上床难行淫事,但淫贼手段……便在床下,也够让人难堪了……他是教了什么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辈……先前说的……差不多,顶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说便已娇躯发烧,梅映雪放低了声音,若非端木吟霜内功高明,怕再听不到梅映雪轻语细说:“譬如说……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辈误打误撞……画了岳无疆的画像……边看边做……才算自慰……否则……都只是自己安抚自己……纯然望梅止渴……与慰抚性欲无关……映雪……可是头一回听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啧……”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没能多说什么,先前协助将碧丝雅安置于阁内,所居客房与岳无疆现下所居相距不过十余步,姐妹俩对碧丝雅身上的变化自也知道不少,只是那时顶多惊于岳无疆奸淫邪恶,竟将本来冰清冷艳的碧丝雅撩弄成这番模样,甚至还见识碧丝雅少让人见的精妙画技,虽为免污笔墨,不能画的太写实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却又难以忍耐的神情,与淫贼动作间的得意畅快,却都栩栩如生,倒没想到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二女在那儿边说边骂,却又有些跃跃欲试,并非欲以身试法,只是想亲眼一观,隐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却芳心微荡,淫贼那番教导虽是淫亵羞人,似光听耳朵都脏了,可那些内容,听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与不知从那儿记到心底的常识暗合,心中有个声音不住告诫着端木吟霜,万勿以人废言,那厮虽淫恶,偶尔也会说出真话,而想听不听也由得自己,心中有事,倒不愿再跟随偷听,端木吟霜缓缓退开,低语轻骂的二女沉浸其中,却是全没发现她的动作,端木吟霜虽不由想把两个徒儿抓回来好生练功,免得这般毫无警戒,一时却是难以开口,芳心却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种种去,尤其想到岳无疆在梅映雪梦中所授的自慰定义,若岳无疆与自己的梦无关,春梦之中自己那想被淫贼困缚,甚至是想在丝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戏亵玩,是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慰?只是……比碧丝雅更无法控制而已……擒得人来不过月余时光,日里行动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间,梦里身子经受的种种,总令端木吟霜不由得梦中惊醒,爱洁的她甚至得备下贴体内裳,以备梦醒之后换穿,谁教梦里床上的肉欲刺激,总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间甚至比汗水还多一丝沾黏的异感?

    虽说每次动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梦中被岳无疆百般淫戏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悬崖勒马,可那般羞人滋味,却似已渐渐深入体内,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虽是越发憎恨淫贼手段,对岳无疆越发敬而远之,月余以来不过见到一面,全看不出两人住处相距不过百余步,可端木吟霜却也逐渐了解,为何碧丝雅会一洗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样,性欲本是与生俱来,可淫贼的手法,也未免太厉害了些,只是先前去见了一回岳无疆,那淫贼看来竟也颇为疲惫,比之夜夜难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儿去,显然虽近暮春,可明玉阁地理特别,四季温暖如一,初来者确颇有些水土不服,只没想到被采的元阴亏虚的碧丝雅如此,岳无疆竟也会如此罢了,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来,只是那人虽是淫贼,却很是配合,加上远来是客,称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虽深恨淫贼,嘴上倒也不好说什么,倒没真和他计较梦里所为,顶多是避的更远些,便有交流,也给端庄温柔的梅映雪负责,只是夜间梦里种种,着实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梦中被摆布把玩的便是自己,越发让端木吟霜难以启齿,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还能开得了口,梅郁香看着岳无疆淫戏挑逗着碧丝雅,虽未到真正销魂,可便只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丝雅酥软呻吟、无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时碧丝雅难抗淫欲的样儿,即便明知没到床上,淫贼手段顶多只令女子性欲勃发,难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这些手段,要让纯洁如梅郁香崩溃降服,怕也不是难事,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连手都没被碰上一下,与自己和梅郁香的梦中相较,梅映雪梦里的岳无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里的岳无疆,当真是这般异类形象,还是端庄温雅的梅映雪,当真洁净到淫欲之事也难以侵入的地步?

    虽说以淫贼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对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误入歧途,耽溺肉欲难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让天明后梅映雪便将昨夜岳无疆所教之事和盘托出,几如复习一般,却听不出有什么异样,虽都是男女之事,可听着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几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么时候听闻,虽不至于因此对岳无疆放下戒心,却不会想要纠正梅映雪所闻,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么服务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只是……真的很羞人啊!两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来潮,索性趁才刚入夜一试自慰之美,先前碧丝雅绘制曾遭岳无疆淫玩的种种,虽说事后都被碧丝雅销毁,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两幅;可端木吟霜怎么也没想到,如梅映雪梦中所闻,边看着碧丝雅受岳无疆玩弄,边抚爱自己肉体,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动作间强烈太多,连达到高潮也快多了,不只更快高潮舒泄,刺激更强烈许多,事后感觉也更为酥软疲惫,似正如梅映雪所闻,男女交合抒放性欲,不只是与生俱来的冲动,更是极为剧烈的运动,绝非以往所想只要分开双腿承受便可,既是运动激烈,练武男女较常人自是更适激烈xìng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爱欲之事上头更是天作之合;虽不至于就此认定,习于此道的淫贼较之寻常侠客,床笫间更能令女子销魂蚀骨、得尝美妙,却让端木吟霜暗自庆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体之媚,待尝人道之后,床笫之间必能身受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只不知会便宜那家男子?

    虽知男女之事并非淫恶,便不说情欲之道乃属本能,无男女人伦之事,便无怀孕生殖行为,世代传承再无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贼影响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终究有些不喜,她缓缓步入藏经之处,梅映雪挑选书册给岳无疆消遣后,自是将典籍书册重行分类,要寻本门功法,也更容易了些,伸手取过架上几册入门功法,照说都是修习已久,熟极而流的了,可内力与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终究是机变百出的路子,内力却是最重积累,对敌之时招式战略甚至内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敌强、破敌歼敌,可要论稳定心神,回复基础的内功运行,却是千古不移的捷径,翻过了几页,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说这些记载自己该当都熟到极点,再不可能有所忘却,可书册所记,却与记忆中稍有出入,某些经脉运行,相比记忆之中延伸了些许;若非字体笔迹,与记忆中前辈祖师的笔迹行文如出一辙,加上运行的经脉,也是本门武功所重之处,并非空穴来风,稍微依册运功,感觉也是本门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点,怕端木吟霜都要以为,不知是谁偷偷改写了本门武功,想要趁机坑害自己呢!

    “参见师父,”

    “起来吧!”听门口处梅映雪出声,端木吟霜挥了挥手,把徒儿招了过来。

    “雪儿你看……这几处的记载,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过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头,细看了几页,心念一转,顿时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儿不太记得……师父莫非怀疑?可……可是……那岳无疆在客房中该被阵法所困,便有法脱困,也不可能瞒过众人耳目,何况这些……似乎也与本门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无声无息出入阵局,又能模仿祖师笔迹,他……也写不出来这些东西……”

    “嗯,吟霜想来也是如此,该是吟霜多心了,”吁了口气,将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间,本门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极而流,那册上的记载顶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间全无阻滞停顿,再顺畅也没有了,端木吟霜一边觉得自己太过警惕那岳无疆,一边心中暗骂,若非那淫贼恶名夙着,自己何须如此担心?偏生当日怎地就没想过将他击杀?岳无疆硬功便再强,自己拼着受伤,要杀他并非不可能:“雪儿……你……梦里所受的教导,到了什么地步?”

    “师……师父……”没想到端木吟霜竟问了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顿时粉颊通红,一时连声音都似酥软了,虽说都是女子,言语之间少了三分矜持,但与妹子谈论性欲之事,和告知师父淫贼关于床笫之事的教导,终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问了,教她如何隐瞒?偏生数日以来,梦中岳无疆的教导越发羞人,连她和梅郁香私下谈论,都是羞到脑子发烧,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关于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样的东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觉光想及梦中岳无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红透,连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头,纤手轻扭衣角,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说……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拟着……男女床笫之欢……自是……越放纵情怀越好……光只是……自行爱抚……又或看着男子画像……都……都难以深刻……当看着男女交合时……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时享受耳目触感、肉欲欢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种纯然的情迷意乱……才能……算是激情自慰……”

    “这……这真是……”听到这番话,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虽知身为女子,早晚要宽衣解带,在男子胯下尽享淫欲之乐,甚至午夜梦中被岳无疆那般摆布玩弄、几近于乱,虽是羞恨忿怒,多的却是因为对象而非性欲本身,可犹为处子的她,光思绪及此都觉羞人,那想得到还要观看别人男女尽欢,被刺激的性欲勃发,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说被旁人窥看!

    只是男女床笫欢愉纵情,本就不可能循规蹈矩,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均未尝人道,也真不知这般事儿是正常状况,还是淫贼为刺激性欲的异常手段,毕竟官宦之家,拥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时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尽兴时拉妾侍大被同欢,也不是不可想像,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处,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听碧丝雅含羞说起,她受岳无疆淫污之后,也曾与其他被擒的侠女,一同在床笫间承受淫辱,岳无疆的师弟岳允与岳常,武功虽不如师兄,床笫淫威差的却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丝雅能可轻易承受的,碧丝雅虽不肯尽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三人轮流奸淫,甚至还有可能三人同上,欢愉程度虽激烈几倍,可无论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数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儿?”见梅映雪似是发现了什么,美目偷瞧自己,却是欲语还休,端木吟霜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若非先前偷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私谈,那会猜测岳无疆所教是否是同样的东西?端木吟霜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和盘托出:“其实……吟霜……这几日也有所梦……”

    “是……是吗?”听端木吟霜说出这番话来,美目雾蒙、颊红耳热,梅映雪不由吃惊,不过想想也是,岳无疆那厮确实是淫贼中的高明人物,将此人带回明玉阁囚禁,端木吟霜身为阁主,压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是异梦根源,端木吟霜梦回之间自不可能无事,而且看师父这样子,梦中所见……只怕比自家姐妹还要厉害许多。

    “嗯……雪儿你……先说一下……香儿梦里面……看到了什么……吟霜再……再说出来……”

    “是……”虽觉这样有点不公,但师父都问了,身为徒儿岂有不答之理?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脸儿也红了,虽只是转述,但梅郁香向来比姐姐大胆,梦里又是见着碧丝雅被岳无疆狎玩淫戏,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间接,光只转述都令她浑身灼烫,听梅映雪含羞带怯,转述梅郁香梦中所见,虽是转述间接,却一般羞人,毕竟岳无疆在床下就将碧丝雅挑逗的爱欲横流、娇羞降服,抛却了侠女英风、女子矜持,竟主动向岳无疆哀求行云布雨,虽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难免隔靴搔痒,可对处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却也足够震撼;更何况岳无疆所为还不止此,光听梅郁香梦里连岳允岳常二贼都出现,三人联手狎戏的碧丝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体对三贼服务,便只肌肤接触,都令听者羞怯。

    “其实……”虽在自己口中,已将梅郁香所言几段太过火的部分一语带过,梅映雪仍是说的口干舌躁、娇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认,这般转述回想,那画面似都一帧帧地在脑中映过,震的心魂皆荡,若如岳无疆所言,一边自慰一边说着那番言语,那痛快怕也不差于亲眼见识春宫淫戏,只这话却不好对师父说:“后来……岳无疆也说了……呃,是在梦里……”

    “那淫贼……在雪儿梦里……也说到这些?他……他说了什么?”光只是听,端木吟霜也不由浑身发热,心想便以仙子洁美之躯,落到淫贼手里,被那样淫辱蹂躏,便还没上床、还没真正云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丧,向淫贼乖顺投降,性欲的威力也真是强烈的难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动情破身之时,会是怎样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欢不过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没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别将宝贵的处女身子,失在岳无疆这等淫贼手里就很好了。

    “他……他说……”想到梦里岳无疆所言,梅映雪脸儿越红、声音越腻,酥软的似要沁出水来,讲述的样子越是道貌岸然、书生声气,感觉那内容越是羞人:“他说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性爱……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来,身为侠女仙子,被淫贼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连床都没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脸面丧尽,虽说若像碧丝雅那般,被淫贼蹂躏的服服贴贴,还没上床便主动为男人服务,厮磨挑逗,引诱男性雄风狂猛,也已算是颜面丢到家了!便是被迫情动难抑,要与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师父……”

    见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只是话都出口,对着自己的徒儿,总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开口:“那般……那般春梦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说两遍……至少……吟霜没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儿……你……找机会……把香儿也……也拉过来……让吟霜……一次说个清楚……”

    想到要把梦里羞人之事说出口来,端木吟霜甚至错觉股间都有些湿了,可事已至此却不能反口,光想到梦里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缚在床上,只能任岳无疆缚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欲,那无法抗拒的虚弱还是小事,虽说到现在梦里还只被挑逗玩弄,股间湿润饥渴,不住喷吐着对性欲的强烈要求,只在淫物兵临城下,只差真正交合时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却有种感觉,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时,自己便要甘心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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