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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芳跟张庭都没来店里,童懿玲急得四处打电话问,我跟杨瑞龄一齐到外面去瞧瞧,发现校区附近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徘回,杨瑞龄说那些一定是大亚找来的。何润刚和其他五个保全人员买了便当在车上吃,一直戒备有人到店里来骚扰。

    我猛然发觉,原本一直在中兴路口上的巡逻警察,突然撤走不见了。我这时才感受到这萧顺天一定有警界或政界的人在撑腰,童懿玲必定是因此才竭力想要找李唐龙来出面。我看情势有些不对,当下拨电话给张耀国,吩咐他立刻设法联络行政院和中央市长。

    杨瑞龄看来有些疲惫,我脱下大衣替她披上。杨瑞龄说:“喂,你这个人很够意思,到现在还没跑走。”我笑说:“我到现在身上还感觉痛,你说我甘心走开吗?”

    杨瑞龄开心大笑,她说,她在大里这边从没看过哪一个男人敢向萧顺天挑战的,称赞我真的不简单。

    我也称赞她是我看过最勇敢的女孩子,能够这么一直不畏强权抗争到底。

    杨瑞龄脸色黯淡下来说:“我能屈服吗?我大哥为了我,丧命在他们手里。妈妈难过得病倒了,爸爸天天气我害死大哥,他骂我四处风骚,引狼入室才会被人欺负,大哥是被我害死的……”她眼中隐隐含着泪光说:“我早就想跟他们同归于尽,是玲姐一直劝我忍耐,她说童伯伯交代她去找一个很有背景的人。童伯伯去年也是被他们害死的,我们都不相信他是自杀的。”

    我震撼了一下:“自杀?!童庆是自杀的?”

    杨瑞龄说:“不,一定不是。童伯伯退休后一直在搜集萧顺天贩毒的证据,他的刑警朋友刘英全警官也在帮忙,但是刘警官车祸死了之后,童伯伯就说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他那时就认为自己可能也有危险。”

    萧顺天贩毒、刘刑警车祸、童庆自杀……我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一时理不出个头绪。

    我是不相信童庆这个人会自杀的,那么正直敢为、连鬼神都不惧的人,怎么可能有这种逃避的行为?加上萧顺天贩毒的说法,我当然也认为这是个阴谋。

    大里改隶中央市以前是个很纯朴的地方,虽然因为当年工业区的发展引进很多外劳才开始有些混乱,但中央市幅员规划完毕之后,工业区撤往芬园,这边又是非常安宁了。想不到十多年后,竟然出现了萧顺天这种黑社会人物,还带来了先进国家几乎快绝迹的毒品,我真是大叹时代变迁。

    杨瑞龄打断我的沉思,她说:“李先……诶,我可不可以不要叫你李先生?很鳖耶,我叫你大哥好吗?”

    台湾的女孩总是喜欢称大人叫大哥,显得拉近距离一些,成年男人也都喜欢被这样叫,感觉自己变年轻了。我笑笑同意,杨瑞龄似乎很高兴。

    杨瑞龄继续说:“大哥,我相信你一定对付得了萧顺天,你会不会帮我们的忙?”她充满企求地看着我,眼神中不再倔强,只流露出少女的柔弱无助,我一时看呆了没有答话。

    她有些幽怨的说:“玲姐说不可以拖累你,可是……可是……我知道这次大亚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们以前只是为了我大哥的缘故,不想再和我冲突,我这次真的不晓得会被他们怎样对付了?”

    我突然内心冲动,对她说:“你放心,我比你玲姐说得那个人还有本事,什么萧顺天、大亚,有我在,他们没人动得了你!”

    杨瑞龄楞楞的看着我,一会儿脸红低下头,旋即又抬起头带笑说:“看你,替自己吹那么大的气,也不怕后面戳破了牛皮。”她想要掩饰自己,故作轻松的说玩笑。

    我不等她再说,接口说:“我既然是你大哥,别的我懒得管,只要有人敢碰你一下的话……”我说话时,杨瑞龄脸上充满信任仰慕的光彩看着我,我心情激动说:“我不惜把整个大里市翻过来,也会把他抖出来一脚踩死!”

    即使用词肤浅,李唐龙气血填膺下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凛然生威气势惊人!杨瑞龄小小女孩几时见过这种威严?睁大了眼睛惊楞的看着我,一时里看呆了。

    我缓下面色,笑着轻拍她的脸颊,杨瑞龄扑近我怀中哭了起来,口里直念着“大哥,大哥”。我知道她长时间武装自己的情绪,其实内心脆弱,今天得到依靠不禁松懈崩溃,我拍着她的肩,让她尽情哭出来。

    吴晓芳和张庭仍未出现,童懿玲店里的电话却响了。杨瑞龄切换扩音器让大家听得到,话机中大亚的狂妄笑声传来:

    “嘿嘿……想跟我斗?尤咪你还插得远了!那老头还在你旁边吧?你倒有一套,身体没什么本钱,竟也钓到这么一个老拳头来帮你。呸!他斗得过涂城萧天师吗?”

    杨瑞龄回骂:“大亚你这龌龊鸟,下午流屎流尿的逃了,现在只敢在电话里放屁,你除了会在女人面前嚣张之外,什么时候看你对付过男人?”

    两人在电话里叫骂了一阵,那边大亚话锋一转说:“你也别大声了,这会儿你躲在哪里我都探清楚了,咖啡馆那美人儿老板我早就想干她了,嘿嘿……你先替我问候她下面小妹妹,说我大亚的小弟弟身高七寸二,够不够她的深度呢?”

    店里的女孩都害怕起来,对方果然知道自己的所在,这下躲也躲不住了。我示意杨瑞龄问他关于吴晓芳的下落。杨瑞龄很信任我,毫不惊慌的说:“哼,大亚你应该也看到下午那些机器战警还在我这儿吧?你够胆进来早就来了,何必在那儿问候谁呢?甩甩你那根小鸟,找只母狗去玩吧!”

    杨瑞龄骂起来还挺泼辣的,那边大亚却淫秽的笑说:“我也不急着找那美人儿来玩,我旁边这两个妞儿先让我操烂了再说吧!”

    童懿玲和杨瑞龄惊呼:“小芳、张庭?”这时电话中传来女孩哀叫的声音。

    大亚狂笑说:“虽然都是被我玩过的旧货,偶而温故知新也不错,不先尝一尝这两个旧坑的味道,等一下怎么试得出新洞的滋味有没有比较好?”

    杨瑞龄惊怒说:“混帐,你想怎样?快放了她们!”

    大亚在电话那边好整以暇说:“我自己是已经玩过了,另外我左边这十几个也玩过了,在右边这一排还有二十一、二十三……还有二十六个没玩过的正在排队。喔!张庭那边有一个拿卫生纸在擦了,报告,还剩二十五个。”

    杨瑞龄气得快哭出来,她声嘶力竭的叫着:“你放了他们,你想要怎样?大亚,你放了他们……”

    电话中大亚嬉笑着说:“不行啊,我们待会儿就要准备出征了,弟兄们正在临阵磨枪呢!磨呀、磨呀……什么,有一个昏过去了?不行,继续磨!嘿嘿……尤咪,你如果想要代替她们也可以,你自己到快速道路边的工地来,我交代剩下的人忍耐一下等你来。”

    我抢上前,对着电话冷冷的说:“很好,快速道旁的工地是吧?小鬼,叫你那些小朋友赶快擦干了小鸟,等我到了还没好的话,我一根根剪下来!”

    大亚吓得挂掉电话。我和杨瑞龄冲出去叫了何润刚,立刻开车望市区外走。快速道离这里只有三公里,那些家伙应该来不及逃走。

    赶到工地时,只见一群青少年正发动机车四处窜逃。我吩咐何润刚追带头的大亚,大亚染了半边红头发,何润刚下午又见过,便和另一名保全去追了。我和杨瑞龄冲进工地西侧的一间工寮,只见吴晓芳和另一名女孩昏躺在地上,全身黏答答都是精液痕渍,下体和大腿内侧有血丝,情况非常凄惨。

    我从没看过一个年轻少女居然会被蹂躏到这地步,数十人的轮奸!那真是如同炼狱般的遭遇。何润刚没追到大亚,随手抓来一个混混,腰带松垮垮的还没系好,显然刚才也参与轮暴。

    我扯下他裤子,一巴掌捏紧他卵蛋,沉声说:“刚刚爽够了没?”那家伙发抖的说:“没……没……没有……”我用力捏紧说:“没爽够?好,我一捏破它你就够爽了!”那家伙连连哀叫:“有……有……有爽……哎哟!”

    我实在想一掌捏破这家伙的卵蛋,但顾及眼前情势,立刻追问:“大亚跑去哪里?”我一边说一边用力,那家伙哀叫着说:“哎哟……他们去……学校旁的……咖啡馆……”

    糟了!这是调虎离山,我居然上了这种恶当。童懿玲她们四、五个女孩怎么阻挡得了?想到童懿玲会面对像眼前这两个女孩的遭遇,我不禁冷汗直流。

    我忙乱中叫一名保全留在现场看顾吴晓芳两人,并打电话叫救护车,其他人立刻和我赶回咖啡馆,心中却是一阵茫然。突然何润刚的电话响起,原来是陈德权回到学校附近了!他找不到我们,连忙打电话联络。

    我抢过电话,急问他身边有多少人。陈德权报告说,有中联酒店调来的六个人,公司另外派出的五个人还在路上。我也不清楚大亚跟萧顺天会出动多少人,但陈德权是我最后的希望,我紧张的说:“德权,你立刻赶到咖啡馆保护那些女孩。对方不管有多少人都要挡下来!”我心中焦急,以恳求的口吻说:“德权,你这次一定要全力帮我的忙!”

    陈德权受宠若惊,在电话中以坚定的口气说:“李先生,您放心,对方就是出动战车,我拚死也把他挡下来!”我这才稍感放心。

    赶到咖啡馆时,我被那场面吓了一跳。

    近百名青少年围在店外,陈德权等人坚守在店门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两名保全还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负伤躺下了,童懿玲和林雅丽正合力将一名受伤的保全人员扶进店里……整个场面看来就像西部电影中印地安人围攻驿站的景像。

    何润刚这边五个人冲进去厮杀,但是这次对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乱砍乱杀之下,何润刚等人一时间只能闪躲、擒拿应付,竟也占不到多大便宜。我捡了一支两尺多长的水管护在杨瑞龄身前,一开始没什么人过来挑衅,但有些混混认出杨瑞龄,又看我是个中年人,竟然越来越多人向我这边砍杀过来。

    我快招架不住了,这时候两部车子直接冲进这条八米宽的巷道,车上跳下来五、六个人,手中都持着电击棒,原来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员到了!他们利用电击棒攻击非常有效,渐渐赶散了围在我旁边的人,并且和何润刚一伙人合力打到店门口,陈德权这时已经满脸是血了。

    何润刚这时开始发威,他吼声连连,四处乱冲,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子一般,拈来就摔……对方声势渐弱,缓缓退回巷口。

    何润刚抓住大亚了!没想到在混乱中,他发现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正闪入一条小巷道,怀疑中抢身上前抓着那家伙的后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亚。

    这下局势丕变,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大亚浑身发抖,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发狠乱骂,杨瑞龄上前给他十几个巴掌,才让他住嘴。

    我知道抓住这家伙没什么用,重点还是在萧顺天。我冷冷问他:“萧顺天人在哪里?”

    大亚听到萧顺天,似乎又变得狂妄起来,他狠笑说:“老头,你别急,我老大马上就带人来了,你敢动我一下,到时你就知道萧天师报复的手段!”

    陈德权正接过林雅丽递给他的毛巾在擦拭脸上血迹,一听大亚说完,冲上前就是一拳!大亚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时,我上前踩在他的胯间,略一出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说:“我就先踩破你这家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么来替你报仇。”

    大亚吓得想要挣脱,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家伙的蛋大概还没破,人倒是痛昏过去了。杨瑞龄一干女孩子趁势围过来又踢又踹,发泄积怨已久的怒气……

    天色已黑,夜色似乎带来短暂的宁静。农历新年初一,这条平常以学生为对象的商店街,因为寒假的关系,都是店门深锁,店家都歇业过节去了,少数一两家白天还开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气氛不对,也早早关下店门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给我,坐在我旁边说:“李先生,我很感谢您为我们出了这么多力,你的人有好几个都受伤了,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笑说:“皮肉伤没什么,你下午已经谢过我了,不必再谢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下午?谢过了?”随即想到下午替我口交过一次,立时脸上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不算什么……”

    我又笑说:“我总是已经射在你嘴里了,是不是?当然不能白白占你便宜,总要帮你作些事才可以,何况你还是处女呢!”

    童懿玲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嘻皮笑脸的尽说这些俏皮话,一下子被我弄得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童懿玲还是不得不先开口讲话:“李先生,我是想说,那萧顺天绝对会立刻采取行动,而且会带更多、更凶悍的人来,这是他一向的作风,我们像这样坐着等他来,恐怕不行的。”

    “我们难道不会现在赶快报警?”我说这话时童懿玲一直摇头:“警方一定是说现在警力缺乏,叫我们先去作笔录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词,他们都是这样。”

    “难道出了人命也不管?”我实在不相信台湾的警察对黑道的包庇袒护到了这种地步。

    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无奈于我的无知,她说:“出了人命当然会管,可是他随随便便就找人顶缸脱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们反而要付出人命代价。”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我问她。

    “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员,护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她说。

    “你还是想要去找李唐龙?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因为……”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萧顺天有政界的人撑腰,只有李唐龙先生这种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来台湾,已经等了一年了。”

    “‘那个’李唐龙不会见你的!”我仍是在话里藏了机关。

    “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应该会见我的。”童懿玲不死心的说。

    “什么口信?”

    “对不起,我不是和您见外,是爸爸交代不可以跟别人提起。”童懿玲抱歉的说。

    我也不勉强她。心中回想起童庆这个人……

    童庆对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我离开大里之后,他多次资助我金钱并且勉励我读书,所以我后来才能考上东吴大学,成为他后期的学弟。而我会这么信任他,是因为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旅游当中,我和几名同学在屏东的哑巴湾私自下海戏水,结果脚抽筋溺水……所有师生慌成一团的时候,童庆拚命把我救上岸来。我原本桀傲不驯,但自此以后对童庆无不听从。

    我突然心念一动。开口问童懿玲:“你爸爸提的是哑巴湾的事?”

    童懿玲惊诧的说:“啊?”但从表情来看,显然我没说对。

    童庆应该不会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会讨恩情,自然不会让子女去讨恩情。我拚命从记忆中搜寻,想找出童庆可能会留下的口信。我想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专程北上参加毕业典礼,还送了我一本书,那本书我一直收藏,扉页有童庆的题字……?!!!……?

    “你爸爸的口信是‘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我脱口而出。

    童懿玲震惊的站起来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是你吗?你就是……”

    我知道我猜对了,但我仍是赶紧摇头。童懿玲不相信的问:“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爸爸是旧识,他跟李唐龙有交情,我们这些朋友也知道,这句话他在校友聚会时向我们提起过。”我辩解说。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问。

    我脸色郑重的告诉她:“李唐龙成功之后很少亲近旧识,这人不会管你的。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够的朋友,你放心好了,萧顺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龙,只好无奈的接受我的安排。

    店外已有骚动声传来,我出去看的时候,巷口的车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无法预料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分公司又来了几个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润刚值班的那些组员,但之前几名受伤的保全人员跟陈德权一齐被送去医院了,我这边加起来总共才十四名人员,所幸的是刚来的人员听到说局面紧张,便开了一部装甲车和携带不少电击棒、镇暴枪,真的火拚起来大概不至太吃亏,至少让那些女孩乘坐装甲车冲出去还办得到。

    对方有十几名人员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走进巷子来,杨瑞龄告诉我说那是萧顺天。

    萧顺天的态度让我讶异。他非常平和的说:“这位朋友很不简单,一定是有身份的人。我底下这些小子不知好歹得罪你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们,改天我摆桌向你说谢。”

    我并不想和他套交情,冷冷道:“你的手下打伤了我十多个人,怎么算?”

    “医药费都算我的,每个人再包十万元红包当休养费,可以吗?”萧顺天仍是笑着说。

    “你那些小鬼轮暴了两个女学生,我不管不行。”

    “朋友,你又何必……好,我派人送二十万元给这两个女孩的家里,够诚意了吧?”他说。

    这萧顺天必定是猜到我并非黑道中人,他唯恐招惹到政界的势力,想要息事宁人。我可不想善罢甘休,当下又说:“你养的手下罩着一群不良学生,天天欺负女学生,我看不过去。”

    “朋友,这事就难做了,学校里的学生顽皮乱搞,我们怎么管?那些女孩子自己就乱搞性关系,总不能都算到我头上来吧?”

    我招手叫杨瑞龄过来,对萧顺天说:“要不要让她一个一个指给你看?”

    萧顺天笑容僵硬的说:“好好,不必了……朋友,这女孩自己就是个不良少女,请教……她是老兄你手下的人吗?”

    我回答:“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大哥!”

    杨瑞龄激动地看着我,萧顺天手下的人却发出狐疑的呼声。

    萧顺天自己也不信,他说:“这女孩的家人我都认识,朋友你何必硬牵上这个关系呢?”

    我冷漠的说:“我说是就是。以后这学校里由她做主,谁不服,现在就站出来搞定!”

    萧顺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勉强答应时,一些手下发出抗议,被他转身喝住了。萧顺天调整了一下情绪,转回来说:“这样可以吗?”

    “目前是可以了,但是等我知道童庆童老师和刘警官真正的死因时,我还想继续和你讨论。”

    萧顺天勃然变色,低吼:“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疾不徐的说:“我只是大里的乡亲。听说你又贩毒又害人,很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萧顺天嘿嘿冷笑:“你去问童老猴好了……上!”他一挥手,上百名手下开始拥进巷子里。

    何润刚等人穿上防暴装,手拿镇暴枪、电击棒一排站开,挡在我前面。我心里其实也很紧张,自己这边虽然装备精良,但对方多达上百人,混战之下恐怕也是……

    这时巷口外隐隐传来隆隆声响,逐渐听清楚是车辆疾行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多,渐渐变成如雷声一般巨响……煞车声开始响起,是卡车!一部又一部卡车停靠下来,前后不知有多少部。萧顺天一行人不明所以,缓缓把阵势退回中兴路上,我也跟了出去。

    惊人的阵势!十几部卡车停在学校外面,每一部卡车上面都冲下来几十名工人模样的大汉,一车又一车的人从学校门口一路围到巷口这边,总数只怕有五、六百人,黑压压一大片人潮,声势非常浩大。

    萧顺天的人被这威势震慑,个个脸色惊惶,我也是满腹疑云。

    一辆宾士车停到路口,一名中年人被三、四个护卫簇拥着来到我面前,我一看原来是黄震洋!他笑着说:“李先生,我不巧听到张副总打电话到码头说您要调一些人过来,心想一定是热闹事,擅作主张就多带了一些人来凑热闹了,我这些工人平常也爱打打闹闹,您尽管叫他们上就是,不用客气。”黄震洋是渔港中下阶层出身,这种事他有他的一套江湖经验。

    我非常高兴,低声对黄震洋说:“我不想出面,你来了正好,今天的事都由你替我顶下了。”

    黄震洋不断点头说是,我又对他交代了一些情形,才向前对萧顺天说:“这位就是我的后台老板,太平洋船运的董事长,也是新民党的立法委员--黄震洋先生。”

    萧顺天脸色大变,我迳自退回咖啡馆内,让黄震洋去应付。我又跟黄震洋低声交代了一句:“对方不管后台多硬,都给我一路搞到底。我这次是认真的,拜托你了。”

    黄震洋惊讶的看了一下我的表情,连忙说请放心。

    看我进来,店内的女孩们哇的一声欢呼大叫,林雅丽雀跃的说:“大哥,大哥你好神勇喔!一挥手就几千名手下,大亚他们这次踢到铁板了!”

    一名叫惠惠的女孩也说:“连那个开宾士的大头目都还要向你鞠躬呢!哇,大哥你好帅,我好崇拜你!”

    杨瑞龄大声叱喝他们,说什么讲的太夸张了、少狗腿了……随后又略带醋味的叫说不准她们叫大哥,几个女孩正兴奋着,哪里让她喊得动。

    外面开始有些骚动,女孩们都住嘴了。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黄震洋带来的人超过五百个,这场架萧顺天是打不下手的。果然只是喧闹了两三分钟就安静下来了,又过了几分钟,开始有车辆离去的声音,谈判大概已经告一个段落了。

    黄震洋进来向我报告说对方是退了,但那萧顺天好像颇有依峙浑然不惧的样子。童懿玲在一旁说:“他当然不怕了,就算检察官起诉他,罗新富也会动用关系,暗中帮他挡下来的。”

    我跟黄震洋都吓了一跳,罗新富是中央市议会的议长,没想到居然会是萧顺天的靠山。

    黄震洋不以为然的说:“罗新富?哼,若我出面的话,看他还敢包庇这家伙吗?”我向童懿玲介绍黄震洋的背景,童懿玲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她大概相信我说的不是假话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转口问黄震洋:“罗新富是哪一个党派?”

    黄震洋不经意的回答:“罗新富是社民……”他忽然露出惊愕之色:“他是社民党,而且是……”

    我急问:“是什么?”

    黄震洋说:“是……王明川底下新主流系的。”

    这一来我也头痛了。王明川是台湾旧财团的第三代,目前是福尔摩沙集团的总裁,是国民党旧势力中的领导人物之一,现任立法院副院长。这一派人称为新主流系,是在野党声势最大的人马,黄震洋光以新民党立法委员的身份,恐怕压制不了这些人的暗中阻扰。

    连童懿玲都知道轻重,她低头无力的说:“是……王明川吗?”

    黄震洋苍白着脸说:“李先生……我看……可能必须要您……”我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那边嬉闹成一团的女孩突然有人“咦”了一声,一个女孩走过来,指着黄震洋:“大头目,你……你……”她看了看黄震洋,又看了看我,突然拍手高兴的说:“大头目,我认得你耶,你是黄董!对不对?”她又指着我:“那你就是李先生啰!我没猜错吧?哇,真的是你们耶!”

    我和黄震洋愕然相对,那女孩兀自兴奋的对其他同伴说:“就是他们,我在绿茵山庄看到的大人物就是他们。好多外国人,他们两个最大,连那些外国人都还要巴结他们。哇,那真的很酷,你们知道吗?我告诉你……”

    那名叫欣如的女孩兴奋地在诉说着山庄里的奇遇,她果然是那天的高中生之一。童懿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脸的惊疑。

    我从容的交代黄震洋要隐瞒我的身份,一手拉了童懿玲进到后面的房间。

    童懿玲一进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问我:“是你对不对?你就是李先生对不对?”我还没开口,她摇头说:“请别再骗我,绿茵山庄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年前的国际会议,十多个国家的代表,李唐龙是在绿茵山庄宴请他们的。欣如提起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不迭的说着,怕我再次否认。

    “替我隐瞒身份,你爸爸没交代吗?”我止住她的话。

    童懿玲楞楞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双腿一软,“咚”的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腿,哭出声音说:“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李先生,我爸爸死得好冤枉,求您一定要帮我!”她隐忍一年的情绪决堤而出,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子,我劝了好久才慢慢止住她的哭泣。

    童懿玲哽咽着告诉我,童庆早知道要为这些学生出头,必须先扳倒萧顺天,他故意提前退休和刘英全刑警暗中开始搜集证据,当两人发现萧顺天贩毒时,刘英全迫不及待的向上级提出侦搜的派令,没想到隔天就车祸死了。童庆察觉到萧顺天有罗新富暗中撑腰,他就意识到自己也有危险,便写信告诉女儿童懿玲,还说自己如果有不测时,交代要等李唐龙回台,请他出面揭露,童庆把搜集到的证据副本交了一份给她。

    我安慰童懿玲说:“你爸爸对我有恩,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不是怕事,但你一定要替我隐瞒身份,否则连你也有危险。”童懿玲说她明白轻重,一定会守口如瓶。

    我叫黄震洋派车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绿茵山庄暂住,以免萧顺天去而复返,又来骚扰。黄震洋一一照办,还运用职权要求中央市的保六总队把春安演习的巡防路线,修改重点在大里地区。我听了很满意黄震洋的安排。

    绿茵山庄里,兴奋的女孩们嬉闹声不绝于耳,她们根本不忧虑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说:“大哥,你是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王子?要不然怎么那么有权势!你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杨瑞龄骂她:“你发什么骚?还想当公主,我大哥才不要!”惠惠搔首弄姿的回说:“不当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当你的女奴好了,你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女孩笑成一团。

    叫欣如的女孩也说:“大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上次说要免费陪你,现在更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你放洗澡水好吗?”说完向我眨眼放电,居然满有媚色。

    杨瑞龄又是骂她骚,女孩们毫不在意。一个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脉脉的说:“大哥,你……你要射在我嘴里,还是脸上?我做得不好,你不要骂我喔!”说完装成很娇羞的模样低下头去。

    女孩们笑得更大声了,杨瑞龄生气的跑到花园去了。

    我故意说要去联络一些事,晚一点再来和她们玩,女孩们嘻嘻哈哈的说好。我到花园找到杨瑞龄,她生气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阵,突然小声的说:“大哥,你别理她们这些骚包,我……我帮你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你……你喜欢那一型的?清纯一点的吗?”

    我笑着敲她的头:“小三八,你是拉皮条的吗?”

    杨瑞龄开心起来,笑着说:“真是的话,我也只帮我大哥拉皮条。”我也笑起来。

    杨瑞龄竟然认真的告诉我,有哪一个女生叫聿乔,长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她两次,叫她来陪我,她一定不会拒绝。又说哪一个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她只听自己的话……她不厌其烦的讲了好几个,听得我目瞪口呆。

    看来现在的女孩确实性观念放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来当成讨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杨瑞龄这种倔强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我又感慨又怜惜,忍不住把杨瑞龄抱在怀里。

    她似乎感到幸福,静静地让我抱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大哥,你喜欢吹喇叭吗?我帮你吹好吗?”

    我讶异的看着她,一会儿才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我意思是她为何想献身于我。

    杨瑞龄显然会错意,她低头说:“玲姐说,你只要她帮你吹,刚刚妙仙说要帮你吹的时候,你好像也喜欢。其实这也没什么,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所以我才想……”

    我心中叹气,脸上却笑着说:“哥哥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这样做的。”

    杨瑞龄的回答让我吃惊。她说:“怎么会?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帮他用吸的。他说兄妹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我也觉得再超过就是乱伦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问:“你很喜欢你大哥吗?”

    杨瑞龄仍有淡淡的伤感:“嗯,大哥很疼我……”她抬起头来说:“不过,我现在最喜欢你。”

    我笑笑无语。又闲扯了几句,叫她和同学们玩去,自己到前厅找黄震洋。

    黄震洋找来了他的律师,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证据。看我一来,立刻报告说:“李先生,这些证据绝对够治萧顺天的罪,判他三个死刑都有剩了,只是……”

    我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告诉他说:“你将这些直接交给蒋世显检察官,这个人不畏权势,一定追踪到底。另外,你设法散播消息,说有人在你码头上走私毒品,把新闻炒大、闹大,反正只是引起媒体注意,不须负什么责任,而我……”我停顿一下说:“我会故意表达严重关切,暂时不愿离开台湾,强烈要求行政院对西滨工业港的治安问题彻底整顿,以维护外资的信心。当然,我这么做其实让行政院长陈水扁刚好有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他只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来,社民党那些人绝对没胆子和我在台面上翻脸。”

    黄震洋听得喜上眉梢,连称高明。我笑说:“快点办好,否则我都无法离开台湾了。”黄震洋高兴地说,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台湾。

    黄震洋一走,只剩我和童懿玲了。我陪她到黄震洋帮她安排的套房内,她请我留下来喝杯茶再走,我不置可否,逗留在她房内。

    童懿玲说:“李先生,我真的很感谢您,幸好有您,否则真的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我说:“你别再客气了。对了,以后不要再叫我李先生了,我是你爸爸的学生,你称我李大哥好了。”童懿玲迟疑了一下,才含羞带喜的叫了我一声“李大哥”。

    我感叹的和她聊了一会儿她爸爸的事迹,正想告辞时,童懿玲突然说:“大哥,您……您愿意让我……让我陪您吗?”她说得满脸晕红。

    我笑说:“干嘛?你还要再谢我吗?”她竟然点头。

    “不用了,我明知道你是童老师的女儿,才故意让你只用嘴。已经对你失礼一次了,怎么能再侵犯你?”我抱歉的对她说。

    被我软软的拒绝,童懿玲有点怅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您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情。”她突然又说:“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帮您做一次吗?”

    我突然也冲动难抑,想到黄震洋已经走了,他不在,我今晚临时想找到女人恐怕也不容易。眼前童懿玲至少是清白的处女,长得又漂亮,只是未免有点对不起童庆。

    管他的,这个时代有谁还会看重那些义气、贞操的旧道德呢?就像杨瑞龄说的,哥哥都可以让妹妹替他口交了。

    我笑笑说:“你口交的技巧其实不怎样,你知道吗?”

    童懿玲涨红了脸,呐呐的说:“我……我……没什么经验。”

    我说:“我本来不想玩朋友的女儿,但是既然你自己这样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童懿玲脸红的像在发烧似的,低声说:“我……自己愿意的,不用考虑。”

    我不客气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乳房,童懿玲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惊颤了一下,她浑身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身体火烫摇晃欲坠……我拖她过来抱住,一手撩起她的长裙,粗鲁的就往她的下体掏去,另一手更用力的掐着上面的乳房。

    我的动作狂暴粗鲁,简直像是在非礼她。童懿玲不知所措,她从没经历过男人,不晓得欲望高涨的男性是怎样的表现,又了解今晚本就不是情意缱绻的温柔接触,她不敢有什么推拒,只能紧闭着眼睛任由我肆虐。

    我将她推倒在床,骑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掏乱摸,一会儿凑近她的脸说:“说实话,我并不缺女人,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感谢。你现在反悔的话,马上告诉我。”童懿玲眼眸微睁,犹豫的看了我一下,又立刻紧闭,缓缓摇头:“大哥……我不会……反悔……”

    我出手剥掉她的衣服。赤裸裸的雪白肉体横陈在我胯下,处女的身体初次面对男人,显得紧张而娇羞。我故意下床站在床沿,让她光溜溜的身体无从遮掩地暴露在我肆无忌惮的视线中。童懿玲夹紧了粉嫩的双腿,将脸藏在臂弯中,这是她最后遮住羞涩的唯一方式。

    我拉开她掩脸的手臂,她赶紧想将脸转开,我按住不让她逃开,扶着yīn茎抵到她嘴边……童懿玲不便再逃避,微启红唇,让我将yīn茎塞进她嘴里。

    我仍是动作粗鲁,翻到她身上,将下体跨骑在童懿玲的脸上,yīn茎快速地进出她的嘴巴,另外这边扒开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下体吸吮……她应该被我摆弄得很不舒服,时时发出困难的喘息声,但处女的蓓蕾毕竟敏感,不停的分泌津液。

    我不想忍耐了,一起身抓住她的双脚,故意刺激她的羞耻,将她双腿分得大开……

    插入时她还是发出哀叫声,因为我并没有特别怜惜她,一举就吸取了她的初红。我恣意享受处女特有的紧涩感觉,童懿玲虽然漂亮清纯,但相较于我周边的美女也并不是特别出色,唯一的特点就是原封的处女,我当然是只玩她这个紧箍的滋味。另外,她是朋友的女儿,这也让我心中有异样的快感。

    童懿玲潸潸泪下,她当然没尝到任何甜蜜的快感,因为我只是狂暴的摧残了她几分钟就结束了,让她处女的初次完全在疼痛中渡过。

    我本想直接射在她体内,却又顾虑安全问题,只好还是将汁液黏糊的yīn茎塞在她嘴里发射。

    我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心里略感到歉意对她说:“很抱歉,我这样的男人,一向就无心也不懂得怜惜女孩的初次,让你人生最重要的体验,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童懿玲绻缩在床上静默不语,轻轻拭泪。我有点感到无趣,起身穿了衣服就要离去。她突然爬起来叫了一声:“大哥……”我停住看她,“你……以后还要我吗?”童懿玲声如蚊蚋的说。

    我听了颇为烦躁,冷淡的说道:“以你爸爸对我的恩情,你要我几千几百万都没问题。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承诺什么,我一向都如此,不会对你有特别不同。”

    童懿玲急忙说:“我……我没有要……什么承诺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表情冷漠的问。

    童懿玲幽怨的看着我,突然满怀委屈的低头哭起来。我虽然有点儿怜惜,但许久不曾面对女孩子的痴缠使性儿,让我很排斥,若非她是童庆的女儿,我真会转身就走。我忍不住低喝:“不准哭!”

    童懿玲被我吓得立刻停止,抬头呆呆的看着我。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我说:“你心里想什么,尽管说就是。”

    时间似乎静止……

    童懿玲过了一会儿,才垂着头,有如呓语般的说:“我以前没结识任何男孩子,爸爸死了以后更不想结婚了,只想替爸爸雪冤。但是现在所有的事都有大哥你来主持处理了,我……以后也没什么心愿,也不想要干什么。”

    我听她充满消沉,插嘴问道:“你不想完成什么理想?不想跟心爱的男人结婚?”

    童懿玲梳理了一下垂散的头发,继续轻声说:“跟爸爸相依为命的时候,我最爱的就是爸爸,那时还想过嫁个爱我、又能接受爸爸的男孩子,婚后一起奉养爸爸,可是没想到……”童懿玲突然又伤感起来,她捂着嘴声音哽咽的对我说:“对不起,大哥……我……我想哭。”

    我抱住她,她伏在我胸前哭泣……

    童懿玲渐渐平复,声音仍然黯哑:“我恨萧顺天,我不惜一切也要替爸爸报仇。我想过要……要用美人计,用我的身体换取他的信任,再伺机下手。从那时起,我更不想接触男孩子,女人的身体不算什么,但如果能换东西,我不要换幸福,我要换报仇的机会!”

    我心软化了。她爱父亲如此深,竟然下了这种决心。我抱紧她说:“你辛苦了。”

    童懿玲苦笑着说:“可是,我没想到萧顺天竟然不近女色,原来……他性无能。”我讶异地问她怎么知道?童懿玲回答说,有一次大亚强押了两个女学生献给萧顺天,萧顺天假装接受,其实在房间内他只是凌虐两名女孩,根本不能人道……后来这两名女孩向她提到这事。

    “我很灰心,心里想只有去见你,才有希望报这个仇了。但你每年回台的行程很匆忙,从听到李唐龙可能秘密返台,到媒体确定你已经回来又走了,前后才七、八天。”

    我以前确实都是如此,这次如不是七国会议的关系,可能也还是一样。

    童懿玲说:“这一年我内心煎熬,渡日如年。心想今年再见不到你,就要去上海找你了。”

    我心中充满感触,童庆无论如何于我有再造之恩,他生时我未能回报他,死时也不知为他申冤,还累得他唯一的女儿,怀抱着我这一线希望,苦苦煎熬一整年……想到刚刚对童懿玲的冷漠,我觉得有些愧疚。

    童懿玲喃喃地说:“你这样安排,萧顺天转眼就伏法了。我的心愿已了,我……我……”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迷惘说:“大哥,我该选择去陪爸爸,还是……”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不,你不可以!你爸爸不会希望你这样。你应该重新找到自己的目标,像你想要替父亲报仇那样坚定的信念,那么始终如一的追求着。”

    童懿玲说:“大哥,我可以选择一辈子守着你吗?”

    我愣住了。

    童懿玲神情变得坚定,看着我说:“我没有亲人了,我最爱的爸爸死了。有一个和我有紧密关系的人,突然出现来帮我,他让我叫他大哥,而我真的感觉他就像我大哥,我不管他会欺负我还是爱护我,我都想将他当作大哥。他如果想要我的身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给他,要我的命我愿意为他死,他就是打我骂我,我也一样尊敬他。可是……可是……”童懿玲激动起来,她哀求的说:“大哥,你不要不要我!我不想烦你,也不会缠你,我、我……我只是想继续将你当做大哥……呜呜……”童懿玲又哭泣起来。

    令我想像不到的情结,性情柔弱的女孩,被报仇的意念淹没掉一切爱情和理想,当背负的责任卸下时,却空虚的失去寄托。而在遇上了同样想替童庆报仇的我时,竟已隐然视我如亲人一般的依赖着,她甚至为了让我认同她,不惜用身体来讨好我。

    面对着她的哭泣声,我脑中纷乱的又低喊:“我说了不准哭!”

    童懿玲拚命忍住,仍然压抑不了抽噎的声音。

    我说:“大哥说不准哭,你不听话吗?”我语气是温和的,她也听得出来。童懿玲泣声未止,心中又高兴又委屈,她想过来靠在我身上,却又不敢过来。

    “现在我要你早点休息,明天醒来之后我会是你大哥,以后……也都是。”我直条条的口气,就像是不耐烦的大哥对妹妹的态度。

    童懿玲难抑激动,使劲地点头。

    我再去看杨瑞龄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居然还在那唱歌嬉闹,看我一到,又开始对我撒娇使媚起来:“大哥,我帮你按摩。我的手碰到你那里的话,你会不会兴奋?”、“大哥,我可以用嘴帮你脱掉袜子,你要不要让我试试看?”、“大哥,你今晚睡哪个房间?我先帮你把棉被温热。”……这些女孩吱吱喳喳一路说着,杨瑞龄负气坐在一边闷声不响。

    我吆喝她们统统都快去睡觉,否则明天一早就送她们下山,女孩们嘟着嘴去了。

    我陪杨瑞龄到她的房间,杨瑞龄似乎因为我赶那些女孩回房而高兴,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刚刚是不是去和玲姐亲热?”我很讶异,但也没有否认,笑着问她怎么会知道。

    “玲姐和我最谈得来,她的心事我都猜得到。她对你有意思,我怎会看不出来?平常啊,她看男人,眼光绝不会停留超过二十秒的。”杨瑞龄很有自信的说道:“玲姐这么美,白天又帮你吸过了,你总不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吧?现在你帮她报了仇,事情都差不多搞定了,你难道没心情接受她的报答?”她说的倒是有条有理。

    我笑说:“萧顺天其实还没搞定,大亚倒是修理得差不多了。你高兴吗?”

    杨瑞龄用力点头说“嗯”,她转为认真的说:“大哥,明天我一定叫一些漂亮的女孩来陪你,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她们来。”

    “喂喂,你还真的帮大哥拉皮条啊?”我笑着问。

    “谁说假的?哥哥有事,妹妹服其劳嘛!惠惠她们也常常替她哥哥找女朋友呀,我以前没大哥在,光认识那么多女孩也没用,现在有你了,当然要好好孝敬你啰!”

    “介绍女朋友归介绍女朋友,跟拉皮条不一样。我这种年纪了,不需要小女生来当我的女朋友。”我想着好笑。

    “大哥,你真是古时候的人呀,女朋友不就是要来上床打炮的吗?难道你们大人找女朋友是请喝茶的?我说的聿乔她们身材很棒,不会输给大学生,很多大人都想上她们。而且我说话她们不敢不听,你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乖乖地做什么。”杨瑞龄一路辩解。

    我摇头说:“你这样讲不就跟大亚他们作风一样了吗?”

    杨瑞龄也摇头说:“哪里一样?他们都是用强迫的,还打人呢!我可不会这样。”

    我不再跟她瞎扯,要她也早点休息。

    一早就接到行政院长陈水扁的电话,黄震洋已经把事情转达给他了。陈水扁做事非常明快,气魄也很足,他向我保证:开春之后立刻行动,一定要揭发罗新富的罪状。随后中央市长庞建国、立法院长吴敦义这些新民党的要员纷纷来电支持……

    当童懿玲过来找我时,她手上是侍应生送给她的报纸,头条新闻就是黄震洋连夜向报社发布的消息:

    “……西滨港第二港区发现疑似毒枭走私,黄震洋提请警政署速清查……”

    我立刻打电话叫常持秀派公关部门的主管发出正式传真给经济部和法务部,并召开记者会表达中联公司关切的立场。

    一整个早上我都在联络这些事,中间还有萧蔷和雅玫打电话来问安,我完全没跟她们提起这些事,仍是让她们安心过年,等年初五上班再来公司。童懿玲一直在我身边看我处理各种事务,她始终没来打扰我。

    我一直到中午和黄震洋共进午餐之后,回到房间想小憩一下时,才转身注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童懿玲。她这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没听到我叫她,不敢擅自跟进房里。

    我叫她去端咖啡来,她一听到我吩咐她做事,立时满脸欣喜匆忙去端咖啡。

    我缓缓喝下咖啡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淡淡的问她:“以后想做些什么事?”

    童懿玲低头为难的想了好一阵子,不晓得怎么回答我。

    “我等这些事一办好,马上就要回大陆了,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我的口气满像个大哥的。

    童懿玲感受到一些温馨,回答的语气也有点像小妹:“大哥,我……可以跟着你吗?”

    我大声回答:“我一年到头四处跑,有五、六个月在大陆各地,三、四个月的时间到欧美,其他就是日本、非洲、东南亚……每年在台湾不到一个月,你怎么能跟着我?不行。”

    童懿玲低头小声说:“我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你不用理我,我会做得很好。”

    “不用。我在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替我安排这些琐事,我不需要你来当我的佣人。”我说。

    童懿玲更小声的说:“她们不会像我一样的心意来照顾你,她们不会把你当大哥。”

    她完全不明白李唐龙是什么样身份的人,李唐龙不需要有人当他是大哥,因为人人拿他当太上皇。我也不想向她解释这些,虽然一个真心照料我的小妹,也许会有家的感觉,但我真的不想要她以后是这样的人生。

    我缓下脸温和的说:“懿玲,我不要你将来都是这样守着我,我要你重新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向,你这样子,怎么能当我的妹妹?”

    我这一句话让她无法反驳,又似乎激发她的信心,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说:

    “好,大哥,我听你的话,我还是继续开咖啡馆,听那些学生的心声,陪他们成长。我留在这儿,每年好到爸爸坟上献花,每一年……”她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每……每一年……等你回台湾时……来看……看我。”她眼泪轻轻流下脸颊。

    我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心想童庆留下这一个女儿,让我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妹妹,他究竟是遗爱于我,让我能够享受到家的感觉呢?还是临死托付,让我从此伤神,偿还他的恩情?

    不到傍晚的时候,黄震洋来电话报告说,萧顺天已经被警方扣留了!他告诉我:“蒋世显行动非常迅速,三点的时候先会同霹雳小组前往萧顺天家中搜查,那时姓萧的不在家,现场起出许多帐册,都是有力的证据。十五分钟前保七总队在王功附近的滨海公路旁拦下正要撘上渔船的萧顺天。嘿,那家伙跑错路线了,他不知道海面上是我的天下。”

    我让山庄派车送那些女孩回家,因为她们已经安全了。杨瑞龄一直不肯走,我答应晚上就打电话给她,明天一定去找她,她才不情愿的上车向我挥别。

    我自己开车送童懿玲回大里,趁着天色未晚,绕道到雾峰区的墓园去祭悼童庆。童懿玲在父亲的墓前又是欣慰又是感伤,最后仍是伏墓哭泣了一回。

    童懿玲回到家时,先匆匆去洗了个澡,她们在绿茵山庄不是没得盥洗,倒是没衣物可换。当她浴毕出来时,换穿了一件素雅的套头毛衫和白色的裙子,将一头长发用条丝巾扎在脖子后面。

    我很久没看过女孩子在我面前作如此清新的居家打扮了,不禁呆呆看了一会儿。童懿玲知道我在看她,羞赧的低头不敢看我。她坚持要做饭给我吃,我无法拒绝。等饭菜一上桌,竟然也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大概有十年没吃到这么寒呛简单的饮食了,但这一餐却吃得我温馨无比,几次失神回想到二十年前与家人共餐的天伦之乐。

    “大哥……”童懿玲的叫声把我唤醒,我惊觉自己含着一口饭菜,不知沉思了多久,童懿玲关心的问道:“大哥,你不喜欢吃吗?因为过年不好买菜。对不起!”

    “不,不是……”我吞下口中的饭菜,又连扒了好几口饭,才说:“我……我很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有点想念。”我自己感到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离乡背井多年,虽然事业飞黄腾达,但必定没有机会吃到家常小菜,她眼中充满怜惜,静静看着我吃饭,一会儿说:“大哥,你以后再……有机会过来我这儿,我都做这些菜给你吃。”

    我开怀的说:“好,我每年回来过年,就在这儿和你吃年夜饭。”

    我一说完,童懿玲“啊”一声,惊喜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大……大哥……你是……说真的?”

    我自己也惊讶竟会这么说。我李唐龙无家无累,身边多少人围绕侍奉着我,都只能挤身到随从仆役的身份,从来也没一个能让我当家人看待。今天,在我的故乡……在一桌家常菜前……在缅怀故友、思念家人之际……我将童懿玲当成家人?还承诺每年和她像一家人般的吃年夜饭?

    我还来不及反悔,童懿玲惊喜期盼的眼神,竟让我不知如何改口否认。我在心中用力甩掉一切顾虑,认真的向童懿玲点一下头。

    “嗯,真的,我以后每一年都来和你吃年夜饭,就像现在这样,也只要这几个菜就好了。”

    童懿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拚命伸手去擦,口里只是一直说:“我……我……我……我……”一句话也接不下去。

    她最后推说要去削水果,起身躲进厨房里……就让她去平息一下心情吧!

    我很少看电视,但新闻报导萧顺天落网的消息及新闻局发言说中联李唐龙的高度关切,已经引发各部会的议论等等……我还是从头看到尾。当主要的报导告一段落,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政坛人士还在发表意见时,我无心再看。转头发现童懿玲还在聚精会神的收看着,她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倾身注视着电视画面,由于姿势放松毫无拘束,我低头瞥见她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横陈展露在我眼前。

    她没有穿丝袜,但腿部的肌肤看来很光滑细致,裙子因为坐姿的关系,沿着腿根往上缩褪了一些,让大腿裸露了一大片,隐约可以看到内裤的影子。

    我有些坐立难安了。我想要一个女人的话,呼之即来,就像要一杯水那么自然,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在情欲升起时,还需要克制忍耐的。但这时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童懿玲--她吃过我的精液、她处女的血渍染在我的小腹上、她前一晚还被我恣意蹂躏过……但现在她是我唯一像家人般的妹妹,我白天在童庆的灵前还心中默默承诺要照顾她……我越是想要克制,竟然欲望越来越高涨!

    童懿玲不经意的转头看我时,她惊讶的发现我看着她的眼光很怪异,她立刻感觉到我眼神中的含意,慌张的低下头不敢和我眼光交接,她嚅嚅诺诺说:“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这时强作平静的说:“我现在有需要,不过眼前没有其他女人。”我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裙下的大腿。

    童懿玲也知道我盯着她那儿看,她想要遮掩,却又不敢逃避不让我看,“那……大哥,你……要我做什么吗?”她低声的说。

    我仍然在压抑,面对这么不自然的情况,我实在拉不下身段去求欢。

    童懿玲先打破沉默,她深呼吸了一下说:“大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还好,她这样一说我反而变得自然了。李唐龙对女人一向不需要请求,只有命令。

    “你过来!”我的口气又像个大哥了。童懿玲像是被我控制的玩偶,无法自主的随着我的命令走到我身前,她的腿已经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了,膝盖微微发抖。

    “你把裙子拉高一点!”令人无从抗拒的命令口气。童懿玲像似没有灵魂一样,随着我的命令动作,双手慢慢将裙子拉起……不管面对李唐龙或是大哥,她都无法抗拒,是个只能任由我玩弄的泄欲工具。

    我强压自己的情绪,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没穿丝袜的大腿肌肤,有自然真实的触感和体温,当我手指摸在她的私处上时,她耻骨边的肌肤因紧张而浮起细微的疙瘩。

    她在害怕吗?我突然犹豫起来,心中乱无头绪的说:

    “我每天都要玩女人,而且不止一个,我身边随时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供我发泄,我插入她们体内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感情。女人就是女人,我只是需要发泄、满足,不需要什么理由。她们也不敢问什么,我叫她们躺下来,她们就得躺下来。”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我说这些是要表达什么,但是我却仍一路自言自语的说着。

    童懿玲只低声唤了一声“大哥”,并没有接话。我又有点怜惜她了,她真的让我感觉像是个亲妹妹。

    “我今天在墓园的时候,跟你爸爸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晚上你作的饭,是我二十年来都吃不到……那种……家的感觉。我也答应每年要回来和你吃年夜饭,跟小妹像一家人般的围炉吃饭。”

    我这时心情似乎反倒平静一些了,但童懿玲却激动的轻喊:“大哥……”

    我抬头向她苦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经将你当成小妹了,还是当成一个女人?”

    童懿玲蹲下来抱着我的腿,激动的说:“大哥……大哥……你不要为难,你不用这样。我是你妹妹,也是一个女人,你需要女人,我……我在这儿,谁说妹妹不能帮哥哥发泄需要的?你那么照顾我,我也要照顾你,我愿意……是我愿意的……”

    是小妹?是家人?是女人……李唐龙对女人一向冷血无情视如器物,半辈子在女体色靡之中肉欲横流,此刻却体验到一份无法分辨的感情而左右为难。

    我楞楞地看着童懿玲,她仍然努力想要安慰我:“哥,我说过,你打我、骂我,我都一样爱你。你永远都不用顾虑我,你需要我,我好高兴。哥,我是你妹妹,我人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你不用谁的同意……”她一直不停的说着。

    我猛然紧紧抱住她,抱住我的小妹。也许下一刻我情欲难耐,会忽然决定将她当成女人,但此刻,她是让我疼爱珍惜的妹妹。

    我和童懿玲去找杨瑞龄,她冲出门来抱着我,高兴的直叫“大哥”,一个男人冷冷的说:“先生,你想玩我女儿,至少也等她爸爸没看到的时候吧?你现在要搞她,给我滚到宾馆去搞,这里不会帮你准备房间的,别在我门口装风流。”杨瑞龄正要回嘴顶她爸爸,被我拉住。

    杨瑞龄的父亲顶多大我几岁,我放开了杨瑞龄,解释说:“杨先生,你误会了。”他不客气的又说:“哼,你们这些大老板,凭着几个钱,拐这些女孩抱在腿上叫大哥,当心自己女儿也让别的男人当玩物!我管不住自己女儿没话好说,我管我这扇门板可以吧?哼!”

    他用力要关上门,童懿玲从我身后急忙上前说:“杨伯父,是我……我是童小姐。”

    杨父大概认识童懿玲,连忙打招呼:“啊,童小姐你来了,新年恭喜!”

    童懿玲介绍我是昨天救过杨瑞龄的李先生,但没泄漏我的身份。杨父态度转变,但仍不是很亲切,看来他对自己的女儿的确没好感,只要是女儿结识的,他一概不欢迎。对童懿玲的友善,可能还是因为童庆的关系。

    我载杨瑞龄去探望吴晓芳和张庭,两个女孩只是虚弱,精神已经好转了,还和杨瑞龄笑闹。听杨瑞龄吹捧我对付大亚的威风,居然还听得兴高采烈,拍手叫好。

    我想这一代的年轻女孩是不一样了,她们被几十个人轮奸,也许只当作挨了几十个巴掌罢了,身体的疼痛一过,照样青春活泼过她们自己想要的日子。我想到杨瑞龄她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态度,换成我是一个父亲,恐怕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情吧!

    杨瑞龄起哄说要找女同学出来玩,我坚持明天再说,硬是叫她回家,今天毕竟还是年初二,是家人团聚的时间。

    送童懿玲回去后,我准备要离开,童懿玲不晓得要说什么话,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她现在强烈依恋我,能和我多聚一刻算一刻。

    “哥,今晚在家里过夜好吗?我的床让给你睡。而且今天也还算过年,对不对?”她说。

    她说的也没错。两个互称兄妹的人,又是两个单独过年的人,我没什么道理不同意。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到她一个年轻女孩,以后日日夜夜孤独守着这个房子等我,突然心中不忍。我点头答应,跟着欢天喜地的童懿玲进屋。

    “小妹,我让你在中联酒店内开一个咖啡吧好不好?”我一进屋就说。

    “为什么这样呢?”童懿玲迷惑的问。

    “那边热闹些,人来人往的不会寂寞,我可以介绍一些朋友和你认识。”我想得很美好。

    童懿玲开心的笑说:“哥,谢谢你!其实这边也很热闹,等一开学,学生都来了,忙都忙死了。那些学生都不爱回家,我怕她们乱跑出事,经常让她们逗留到肯回去了,很晚才关店门,一点都不寂寞的。”

    我心念一动,问她:“平常有没有男性客人来?”我这样问,是想知道她有没有结识异性的机会。

    童懿玲笑着说:“哥,你进出店里那么多次了,没注意门口‘男宾止步’的牌子吗?我这店只接待女性的。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有点惊讶,但随即想到她长期刻意回避男孩子,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童懿玲自顾自的继续说:“学校附近不是弹子房就是游乐场,女同学没什么去处,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不是被欺负就是被诱惑,我这里其实有些像是避难所。”

    “难道那些男生不会来骚扰?”我奇怪的问她。

    “分局的蔡警官和他的组员常来,那些男生不敢乱来。”她轻松的说。

    “哦?这蔡警官对你怎样?”我更有兴趣的问。

    童懿玲楞了一下,随即失笑说:“哥,那蔡警官是个女警官耶,你在想什么啊?”她忽然收住笑容,幽怨的问:“哥,你从刚才问了那么多,是想要我……交男朋友吗?”

    我干笑了一下,她幽幽的说:“你不要操心这方面的事,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随便找个男人叫我嫁了,我也不会违背你。如果你不会这样,那就让我自己选择。”

    我也不知怎么去治疗她的心结。想守着我的女人太多了,我也乐得如此。但对于一个“妹妹”,我又好像盼望替她找到幸福。

    童懿玲转开话题,轻笑着说:“哥,你去洗澡……呃,我很想帮你……洗衣服,好吗?”

    帮我洗衣服?十年来帮我洗过衣服的女孩只有陈璐,那也是很早期的事了,陈璐那时什么事都得替我作,但是她不曾煮饭给我吃。我忽然有些想念陈璐,她这几天竟然没打电话给我。

    童懿玲的浴室很小,她把这房子大部份的空间都规划成咖啡馆,自己起居的地方处处都很狭小,这让我很不习惯,呆呆的看着冲浴设备不知如何动手。我叫她:“懿玲,这左右邻居的房子,屋主都想不想出售呢?”童懿玲在厨房“啊”一声,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告诉她:“如果他们愿意出售,我买下来替你把房子隔间打通,这样店面也大,你的房间也可以弄得宽敞舒服一些。”

    童懿玲走过来说:“不用了,没听过谁想出售,我这样也可以了。嗯?”她突然明了,抱歉的跟我说:“哥,对不起,我这地方什么都小,你……你不习惯吧?”她在绿茵山庄就惊叹那里的豪华格局,这会儿多少也能想像我这大哥平时也是奢豪惯了。

    我赶紧解释:“也不是。我说了你别吃惊,我平常都是有人帮我洗澡呢!”我是想故作轻松的岔开话题才提到在大陆的生活状况,其实在台湾我还是自己盥洗的。

    童懿玲呆看了我一下,忽然说:“哥,那……那……我帮你洗好吗?”

    换我呆呆的看她了。

    童懿玲去换了一套短裤休闲衫,真的挤进浴室要帮我洗澡。看得出来她其实很紧张,不过却故意装得自然,她主动替我脱去衣服,但是眼光一直不敢正视我的下体。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轻轻将脸靠在我背上说:“哥,你如果想要……叫我作什么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

    我再也不想忍耐,“你用嘴帮我吸,可以吗?”我转过身,将yīn茎送到她面前。

    “嗯。”童懿玲轻闭着眼帘,慢慢吞进我的东西……

    我全身燥热起来,觉得比在任何一个女人的嘴里都还刺激。我忍不住扭开莲蓬头,让冷水冲刷两个人的身体……正月的夜晚寒凉,沁冷的水柱冲得我和她都寒颤起来。童懿玲加快动作吸弄我的yīn茎,让自己全身热起来,以便能承受冷冽的水温。

    我激动急躁的拉她站起来,一下子扯掉她的短裤,将yīn茎插进她体内。

    奸淫自己的妹妹!这真是奇异的感觉。两天前,我从没想到我可以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我并没有妹妹。虽然我愿意的话,马上会有一万个女孩跑来要当我的妹妹,但是绝不会有我这两天中,和童懿玲自然培养出来的亲近感情,那么像一对真的兄妹。

    我想到她煮给我吃的饭、想到她发乎自然的叫我哥哥、也想到了童庆,想到他是否在地下也会知道我正在奸淫她的女儿……我更加猛烈地插入童懿玲的yīn道内。

    童懿玲是否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断地摆弄着童懿玲,用各种角度玩弄她的身体,我喜欢看她带着难过,将自己身体供给她大哥逞欲的表情。她一定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我看得出来,其实我也没想要让她舒服。

    “你不喜欢吗?你讨厌我干你吗?”我一边动作一边沉声问,故意戏弄她。

    童懿玲说不出话来,喉咙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提高音量说:“你为什么不回答?”童懿玲困难的回答:“哥……我没有……不喜欢……你……不要生气……”

    “你不是说,我可以打你骂你、我可以欺负你、用你的身体发泄……你都会听大哥的吗?”我一口气说着,音调已经有些狂乱。

    童懿玲有点意识到这也许是男性高昂时刻意讲的话,她不太有把握的回应我说:“哥……你以后……想打我就打我……想要对我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被刺激得更兴奋,发出低吼:“很好,妹妹的身体就是要给哥哥干的,不管喜不喜欢,你都要听哥哥的。你不是也已经被我干过了吗?”我抽chā得更加剧烈,阵阵快感涌上脑门……

    “是……是……哥,我……喜欢被你干……我喜欢……”她附和着我,她知道我想听她这样说。

    “好,很好。你爸爸或许也看得到我在奸淫他的女儿吧?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是你喜欢给大哥干的,对不对?”我越来越兴奋,声音已经在发抖了。

    童懿玲被我插得只是“啊啊”地呻吟,想继续说些让我喜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濒临界限,强忍着问:“你是安……安全期吗?我要射在……里面吗?”

    童懿玲摇头,勉强的说:“哥……今天不行,不要……射在里面……”

    “张开嘴巴……”我握紧yīn茎,将她的头压在我的小腹下,还来不及塞进她的嘴巴,精液已喷射而出,四处喷落在她的鼻子、眼睛、脸上……

    两人都颓坐在地板上,直到阵阵寒意袭来,童懿玲还主动扶我起来。

    童懿玲用手洗我的贴身衣裤,烘干之后仔细的开始熨烫。我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结交别的男孩子,那就当我的女人吧!”

    童懿玲沉默了一会儿,继续烫着衣服说:“哥,你不愿意我叫你哥吗?”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我原本就没有妹妹,我喜欢有一个像家人一般的妹妹。”我说。

    她抬起头轻笑:“我也没有哥哥,我一直也想要一个哥哥。”我跟她相视一笑。

    她过来帮我穿上衣服,我笑问她:“哥哥有什么好?都会欺负妹妹。你知道吗?杨瑞玲告诉我,她哥哥叫她替他口交呢!是她亲大哥呢!”

    童懿玲脸红说:“我知道,她跟我提过。其实,我以前就有好几个同学也是……跟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那也不算什么欺负,反而我看有……那样的,兄妹感情都比别人更亲密。”

    少男少女情欲乍起,把自己的哥哥或妹妹变成初尝禁果的情人,感情哪有不亲密的?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童懿玲却仍认真的说:“尤咪她们现在的女孩子,比我读书那时更加百无禁忌,还在互相比较谁的哥哥技……技巧好呢!”童懿玲说到这儿,抬头看了我一下,又脸红的低下去了。

    我说:“我的技巧不好,弄得你不舒服,看来是没得跟人比较了。”

    童懿玲慌忙的说:“不是,哥……是我没经验,不是你不好……”忽然低下头又说:“我又没要跟人家比。”

    两人静了一会儿,童懿玲看着我认真的说:“哥,我喜欢当你的妹妹,你想要用我的身体解决需要我都不会拒绝。你不一定要把我看成一个女人,你可以像别人的哥哥那样,就是要妹妹把身体给他,我……我……”她稍停了一下,说:“我即使在和你……那样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想着你是大哥。”

    我也没再反对。有什么不好呢?我已经有太多女人了,倒没有一个妹妹。可以玩的女人到处都是,“可以给自己玩的妹妹”李唐龙亿万财产也买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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